; 闻言,他大笑,反手握住她柔荑。“我高兴自己不是她唯一的选择,终于可以摆脱了。”
“啐!这种说法很恶劣。”让女人先负心,不用背负被谴责的罪恶感。
“我从不否认自己很奸诈。”一如她常挂在嘴上的“无赖”
“所以昔日的梦魇又回过头来找你。”处理得不漂亮的后遗症。
他的沾沾自喜一下打回原状,双肩一垮。“我哪晓得她阴魂不散,居然神通广大的找上‘老秦民宿’”
这件事,他着实想不通,大小姐阿祖的民宿并不出名,而且还在深山野岭,若非喜爱山林的熟客,很少人知道这地方的正确位置。
而孙维莉等人竟不用向导带路,就能开车上来,还未在错综复杂的山里迷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没留下什么线索?”一定有迹可寻。
“能有什么线索?我只在上山前打了通电话给我的经纪人,要他推掉所有的通告,我要到山上民宿闭关”他流畅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的经纪人?”她没见过他,但听说他擅长利用绯闻替旗下艺人造势。
“大肥不可能出卖我,他没有理由”他左思右想,眉头打了好几个死结。
“你最近得罪过他?”人心难测,一点点火星都能引起大爆炸。
“哼!他不得罪我就该偷笑了,我这棵摇钱树可是让他赚到大笔钞票”他骤地一顿,低咒一声该死。
“想到了?”事出必有因,无风不起浪。
莫西雷神色难看地咬着牙。“我威胁他若不让我休息几天,合约一到期,我就跳槽。”
“嗯哼!”果然是报应。
我行我素也要有条件,他太轻忽了。
“呵!呵!大小姐,我好像瞧见你在幸灾乐祸。”那扬起的嘴角多刺目。
“你看错了。”她云淡风轻地撇嘴。
双臂一收紧,他让她的背紧贴他前胸。“别忘了她也会找你麻烦,你是她眼中的头号大敌。”
面一凛,她软语轻扬“不怕。”
“真不怕?”他问得轻,一口热气吹向她雪嫩颈项。
“有你在。”推他去挡箭。
怔了怔,莫西雷轻笑出声“是呀!有我在,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靠山,让你不发愁、不忧虑,盛气凌人地当个娇蛮大小姐。”
“我不娇蛮。”她只是悠闲地使唤人做事。
“是,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要养在温室里用水晶瓶子供着。”水要清,空气要干净,给予足够的日晒。
蓝天绿地,风和日丽,才养得出一朵娇贵的兰花。
“我不娇贵。”顶多奢侈品多了点。
他横了一眼,轻咬一口粉嫩香腮。“你不娇贵,谁能称得上娇贵?”这是事实。
“你”秦亚弓咬了咬下唇,眸中明暗交错,似在考虑什么事,天人交战了好一会,才慨然一喟“你搬进我房间。”
“你房间?!”莫西雷愕然,旋即双目放光。
“别想歪了,我只是不想一到半夜就被频繁的敲门声吵醒。”她表情别扭,言不由衷。
他咧嘴一笑,好不得意。“可是我一定会想歪,而且会不小心往你身上一压”
“莫西雷,你给我认真点。”老是这么轻佻,油腔滑调。
“我很认真地爱你呀!你感受不到吗?”他双手滑过她纤腰,不住地游移敏感部位。
“我只有严重的失眠。”她抓住禄山之爪,避免他再下一城。
莫西雷语气邪恶地挨近她耳边低语“吃味了,我的大小姐。”
“不,我不喜欢有人一直敲门,让我不得安眠。”虽然不是敲她房门,但更令她心烦气躁。
“你吃醋了,大小姐。不过你满身醋味让我异常亢奋。”他咬着她的耳垂,大手探向她柔软的胸部,引起她一阵颤栗。
他的确不希望某人在半夜敲门,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人清梦,但他不得不感谢孙维莉的作乱,他才有机会一睹女友娇羞又故作姿态的模样。
更大的收获是,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搬进大小姐香闺,大啖迟来的大餐。
“你你冷静,不要冲动,那里有人在看”秦亚弓忸怩地红了双颊,感觉到体内被他挑起的燥热。
“哪有人,你眼花了”他神情蓦地一冷,看向正站在窗边,用力瞪他不,她瞪的是他怀里的小妖精,似要将她撕成碎片。
窗台边,孙维莉赤红了一双眼,她攀抓窗枱的手背浮起一条又一条的青筋,神色恐怖的宛如投井而亡的枉死女鬼。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霸住她的男人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她孙维莉的男人碰不得,她不知道吗?
“太过分了,莉莉,他竟然这样对你,简直可恶到人神共愤。”徐嘉嘉为她的痴心抱不平。
“是呀!她真的很可恶,敢当我的面做出令人不齿的行为。”一颗大石头挡在路中间,别人会怎么做。
孙维莉口中的“她”和助理的“他”并非同一人。
“没错,该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不忠会有什么下场。”她摇旗呐喊的鼓吹。
“嘉嘉,我要你办一件事”她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阴笑。
侧耳过去的徐嘉嘉以为她只是要交代她办些生活琐事,谁知她一听下去,脸上的表情越变越古怪,几乎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