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鹰钩鼻的主子和冯指挥使是亲戚,蔡九郎更加高兴,马上就要答应鹰钩鼻。
暮云道长拉着蔡九郎就走。
鹰钩鼻没有放弃,一路跟着两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着蔡九郎,并且连暮云道长一起邀请。
暮云道长干脆严词拒绝鹰钩鼻。
鹰钩鼻阴冷地看了暮云道长好几眼,倒是跟得不那么紧了。
蔡九郎觉得暮云道长不近人情,不高兴地频频回头看鹰钩鼻。
暮云道长拉着蔡九郎飞快地走了一段路,和鹰钩鼻拉开距离后,问蔡九郎:“你知道冯太傅是谁吗?”
“不就是刚才那老头。”蔡九郎微微撅着嘴,没好气地道。
“冯太傅是冯弋阳的爷爷。”
“啥?”
“冯指挥使是冯弋阳的堂兄。”
“啊!”
“你觉得冯太傅会特地留一个人,帮咱们去找他侄儿的麻烦吗?”
“不会。”蔡九郎老老实实地摇头。
“所以,冯太傅肯定有所图。”
“难道那老头认出我们了,想通过我们找到花公子?”
“应该不是。如今花子墨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皇上亲自下令保护的人,冯太傅不会那么傻,和皇帝对着来。”
“那他想干什么?”
“肯定不是好事。”
两人说着话,鹰钩鼻又来了,堆着一脸笑,仍然不遗余力地邀请蔡九郎和暮云道长。
这人就像牛皮糖,粘得讨厌,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干脆答应他,把他的意图弄清楚,才好对症下药。
想到这里,暮云道长给蔡九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答应下来。
暮云道长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一点头,蔡九郎惹出了一个天大的祸,他自己也差点没了命。
蔡九郎不知道暮云道长为何改了主意,愣了好一会,才僵硬地点头。
鹰钩鼻越发觉得蔡九郎傻乎乎的,窃喜不已。
“赵叔,蔡兄弟,这边请。”鹰钩鼻带着两人往回走。
“这附近不就有酒楼吗,为何还要返回去?”暮云道长奇怪道。
“在下和蔡兄弟一见如故,定要请蔡兄弟和赵叔去京城最有特色的酒楼,品尝一下京城最有特色的菜肴……”鹰钩鼻笑得露出了满嘴牙,热情极了。
暮云道长有些不安,想劝说蔡九郎,就在附近找个小饭馆,不要去什么特色酒楼。
可鹰钩鼻故意拉着蔡九郎,边走边介绍京城的风土人情,蔡九郎听得津津有味,暮云道长都插不进话。
没走多久,酒楼到了。
暮云道长抬头一看,很是富丽堂皇的一座两层楼房,匾额上有三个烫金大字“醉仙楼”。
酒楼名字极普通,但生意极好,还没到饭点,就已经座无虚席了。
“这里肯定很贵,不能让李兄那么破费。”蔡九郎客气道。
“不会 ,不会。”鹰钩鼻九郎进去。
一个打扮得很是齐整的店小二迎了过来,笑容满面地问道:“您几位?”
“三位,老地方。”鹰钩鼻笑道。
“好嘞,楼上请!”店小二殷勤地在前面带路,打开二楼最顶头的一间雅座,请三人进去。
“咱们就在大堂吃得了,这里会多要不少钱吧?”暮云道长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提议道。
“赵叔小瞧人不是,在下虽然是下人,但好歹是太傅大人府里的,这点钱还真没放在眼里。”鹰钩鼻瞥了暮云道长一眼。
两人说了几句话,蔡九郎已经走进雅座去了。
暮云道长只得跟着进去。
里面布置得很是清雅,显得一身布衣的蔡九郎和暮云道长格格不入。
店小二很有素质,没有露出半点异常的神色,服侍两人十分周到。
先是上了三条热乎乎的帕子给三人擦脸擦手,然后是三杯香气四溢的热茶。
三人茶还没喝完,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已经摆好了。
“三位客官可要饮酒,本店的醉仙酒十分有名。”
“那就……”鹰钩鼻正要开口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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