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乳娘问良辰道:“刚才是不是狗剩在叫?”
良辰点头,恨恨地道:“那花狗剩运气真好,陈启太不中用了,白费了我们的银子,居然让它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不能怪陈启,是他养的狗红烧肉不给力。”姚乳娘解释道,“今天早上红烧肉还和花狗剩打了一架,红烧肉被打得嗷嗷叫……”
“没想到那红烧肉白长那么大个子,竟然连花狗剩都打不过……”良辰撇嘴道。
“你听明白了吧,姚乳娘和良辰花钱找陈启,让红烧肉和你打架……她俩想要你的命呐!”花花在米小昭耳边道。
“那倒不至于吧!毕竟我和她二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米小昭摇摇头,“她俩只是想让我吃点苦头罢了!”
谁知米小昭话音刚落,便听到良辰问姚乳娘:“咱们为何不下毒,把花狗剩毒死。”
“毒药很难得的,你以为是大白菜,随便就能找到啊!”姚乳娘翻了一个白眼。
“找陈启呀!他肯定买得到毒药。”
“陈启人脉广,三教九流之人都有交往,花些功夫,的确是买得到毒药,可是给花狗剩下毒太难了。”
“把毒药放到花狗剩的饭盆里就行了,有什么难的?”
“你说得轻巧,放到花狗剩的饭盆里。那我问你,谁去放,什么时候放?”
“咱俩谁去都行,就在花狗剩吃饭前去放。”
“如今花狗剩吃饭都在小厨房,由柳厨娘操持,现做现喂。你还能把饭盆抢过来,公然下药呀?”
“我们可以把毒药下在其他吃食里,悄悄地喂给狗剩吃呀!”
“除了柳厨娘端出来的东西,其他人给的狗剩肯吃吗?被毒过一次,它变得可聪明了!”姚乳娘没好气地道。
良辰眨巴着眼睛不吭声了。
“呵,要是下毒容易,我干嘛要费那么大的功夫去找陈启,让他亲自动手……”姚乳娘撇嘴冷哼道。
“那咱们只有等花狗剩再出去的时候,再去找陈启,让他务必把花狗剩打死……”良辰狠毒地道。
“那是当然,不然银子不白花了吗?”姚乳娘咬牙道。
花花同情地看着米小昭,眼神中都是“我说的没错吧?”
米小昭既气愤又担忧。
那陈启心狠手辣,连红烧肉都怕他,要是他亲自出手,自己可能狗命难保。
“你学我,不要出花家……”花花在米小昭耳边嘀咕道。
米小昭悲叹了一声,为了保住狗命,怕是只有学花花,足不出花家了。
这时,小少爷“吧嗒”一声,摔了一跤,“哇哇”大哭起来。
好在穿得厚,小少爷没事。不过穿得太多像个球,小少爷手脚朝天胡乱蹬着,一时爬不起来。
“哎,小祖宗,怎么又摔了?”姚乳娘走过去,不耐烦地把小少爷一拎。
良辰则笑着对小少爷道:“小少爷,您穿得太多了,脱掉一点就不会摔跤了。”
说着,立马就给小少爷脱衣服。
米小昭愤怒地看着两个心思歹毒的女人,眼睛都要冒火了。
谋害自己就算了,和那两人好歹有点仇。可小少爷才四五岁,还是两人的小主子,居然在这样冷的天给他脱衣服……他还那么小,一场风寒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花花也看不下去了,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准备给良辰一爪子。
米小昭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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