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泛起身将火堆重新点着,想给燕飞煮破姜水发发汗,灶赞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生姜,才想起袋子里的生姜都是石小路放进去的,朱隶从没买过,犹豫了一下,朱隶走出山洞绕到石小路栖身的洞口。
“石小路,石小路。”朱隶在洞口喊了两声,石小路睡眼惺松地跑了出来。
“燕飞发烧了,你还有生姜吗?”
“有,你等着石小路转身跑回洞中,不一会又跑了出来“走吧
朱隶本想要来生姜自己煮姜水,看到石小路径直进了他们的山洞,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异好看着她麻利地用小刀将生姜削成片,放进架在火上的水壶里,又起身出去了,不一会。抱了一条毛毯回来。
朱隶惊讶地张大了嘴,这小丫头赶路居然带得这么全活。
将燕飞叫醒,灌了一大碗滚热的生姜水,又把毛毯严严实实地给燕飞盖上,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燕飞出了一身的透汗,体温也正常了。
“还有干衣服吗?给燕大爷换一套石小路很自然地对朱隶说道。
燕飞是闻着香喷喷的烤肉味醒来的。
石小路正在向烤得滋滋冒油的兔肉上。均匀地撒盐。
“好香啊。”燕飞禁不住吸吸鼻子,称赞道。
“燕大爷,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石小路回过头,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昨夜辛苦你了。”
“不辛苦,燕大爷太客气了。”石小路不好意思地笑笑。
“朱隶呢?”没听到朱隶的声音,燕飞摸索着坐起来。
“朱大爷去打水了,很快回来,燕大爷想做什么?小路帮你石小路说着话走了过去。
“别大爷大爷地叫,好像我跟燕飞多老似的,叫大哥。”朱隶拎了两灌水进来,放在火堆旁。
朱隶的话让石小路心中之喜,心知她的执着终于让朱隶的态度软化。
“燕飞,你也太没用了,淋点雨居然发烧。”朱隶走到燕飞面前,摸摸燕飞的额头。
“你出门不带雨具还怪我,不知道我是病人吗?”燕飞撇撇嘴,颇为不忿地说道。
“别装病了,起来,跟我出去活动活动朱隶拉起燕飞,走出山洞。
从小到大,石小路一直梦想着家的生活,听着两个人悠闲地打嘴仗,石小路感到从未有过的温馨。
雨后的天空格外的晴朗,空气中带着青草的芳香。朱隶借着拉燕飞上一个小山丘的机会,仔细看了看燕飞的左手,见中指外侧的红线几乎看不见了,吁口气放下心来。
“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用不着装模作样找机会。”燕飞站在山丘上迎着风,很随意地说道。
朱隶心中一窒,硬装不懂:“看什荆。小
“手上的红线燕飞举起左手。
“什么红线,月老的吗?那根红线应该缠在脚上。”朱隶还在装糊涂。
“其实红线有变化时,我能感觉到疼。”
“现在呢?”朱隶抓起燕飞的左手问道。
“一点不疼燕飞摇摇头。
“燕飞”朱隶声音低缓。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我明白燕飞面向着阳光,双手背后,晨风将他的头发向后吹起,双目中似乎也有了一些神采:“即使再艰难,只有一线治好的希望,我也会去争取,绝不放弃。”
朱隶半天无语,他明白燕飞的感受,经历过几次生死,燕飞对生命看得并不重,他如此积极努力,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朱隶,就像他无法接受朱隶死在他面前一样,他能体会到朱隶也同样无法接受他的离去。
“让石小路跟我们一起走吧,她照顾你比我细心多了。”朱隶将一块小石头踢起来,像踢毡子一样踢了两下,忽然踢向燕飞。
燕飞飞起一脚,准确地踢在石子上,将小石头远远地踢飞:“我没那么娇贵,她跟着我们去苗疆还是太危险了
“快到湘西了,山路难走,匪患也多,让她回去她又不肯,跟在后面也不安全,带着她吧,到了云南,把她留在沐府。”
“你这个人,心肠太软,一不能当官。二不能做杀手。”燕飞也用脚尖挑起一块小石头,踢向朱隶,朱隶故意不看,光凭破空声去接,却接歪了,燕飞像看见似得嘿嘿地笑话他。
朱隶装着不在乎燕飞的嘲笑,脚尖挑起石子,在脚背脚跟上随意摆弄着,忽然急射燕飞,距离近速度又快,在燕飞尚未反映下贴着燕飞的长袍呼啸而过。
“哈哈哈。”朱隶扳回一局,开心地笑了。
用脚尖挑石子是朱隶和燕飞在开封农庄时养成的习惯,开始是为了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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