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死我我也没有解药啊!”朱姗愤怒地叫道。
“那我就打死你好了。”朱隶正要再加把劲,忽然小巷口涌来十多人个人,口里叫喊着:“就是她!在那里呢,打死她!”
朱姗听到说话,吓得脸都白了,忙对朱隶说道:“你带我离开这里。我就给你解药。”
朱隶看看走近的人群,又看看朱缅:“给我解药,我就带你走。”
“你不带我走我就不给你解药,我死了也你别想再要解药。”朱姆狠狠地说。
朱隶哼了一声,抓着朱缅跃上了屋顶,在屋顶上七拐八拐,又拐回了客栈。
燕飞仍在桌旁等他。
“老板,开间房,要宽敞些的。”朱隶点了朱缅的哑穴,一手拽着朱缅,另一只手牵着燕飞。吩咐小二将饭菜送进房间。
“你把谁带回来了?”进了房间。燕飞问道。
“朱姗。”
“朱姗?”燕飞诧异地叫道。
朱隶解了朱缅的穴道,手上一用力,将朱缅推到桌子旁:“把解药拿来吧。”
“你上当了,我没有解药。”朱姆得意地笑道。
“啪。”没等朱缅反映过来,左边的脸已高高肿起。
“把解药拿来!如果你不想变成猪头。”
“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认识的什么朱缅,我也没有解药,我偷了那些人的钱,怕他们杀了我,才骗你说我有解药,让你把我带走的。”朱姆捂着半边脸,带着哭腔说道。
朱隶嘿嘿笑了一声,又扬起了手臂。
“我不是朱缅,我叫石小路,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没有解药。”看着朱隶阴冷的脸,朱姗吓得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尽量蜷缩着身体。
“石小路,原来你叫石小路。”朱隶说着,一巴掌又扇了下去。
燕飞适时地叫了一声:“朱隶且慢。”
朱隶停住手臂,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也觉得你认错人了。”燕飞缓缓地说道。
“不会,虽然我不记人,但记住的人绝对认不错。”朱隶狠狠地盯着石小路,肯定地说道。
“你就是朱隶?跟着燕王造反的朱隶?”石小路听到燕飞的话,露出惊喜的神情。
“想起我来了?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朱隶狡黠地笑道。
“我真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你,你是朱隶,这位应该是燕飞燕大侠了。”朱缅崇拜的目光望向燕飞。
“装,继续装。”
“我没装,我真不是你说的朱缅。燕大侠刚才也说了,我不是。”石小路无奈而略带委屈。
“朱隶”燕飞低声叫道。
朱隶走过去,握着燕飞的手。
“她不是朱姗。”
朱隶诧异地看着燕飞,低声道:“你看不见。”
“因为我看不见,所以才肯定她不是朱缅。”燕飞肯定地说。
“你走吧。”朱隶冷冷地对石小路说道。
石小路倔强地站起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还没”看着朱隶两道像剑一样的目光,石小路吓得把后面的话咽了进去,打开门一溜烟跑了。
朱隶郁闷地出了口长气,白高兴一场,以为抓到朱缅就能找到解药,没想到抓到是西贝货。虽然这个石小路长的跟着朱姆一模一样,但说话气质确实明显不同,如果真是一个人,那这个人太精于演戏了。
燕飞感觉到朱隶的失望,笑道:“好歹人家也是个女子,没想到你对她这么凶狠。”
朱隶撇撇嘴:“真正凶狠的你还没见到呢!”
燕飞故意一缩脖:“幸亏我没惹你。”
燕王拿着朱隶的信,反反复复地看着。字一共就几个,没什么好看的,他一直再看朱隶在信的最后画的那幅画。
朱隶的绘画水平实在不敢让人恭维,燕王费了半天劲,才看出那应该是两只手小指相勾,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三宝,你过来一下。”
马三宝闻言走过去。
“坐下。”燕王命令道。
马三宝莫名其妙地看着燕王,见燕王拿起马三宝的手,把四个指头按下,只剩下小指,然后用自己的小指跟马三宝的小指勾了一下。问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马三宝笑了:“王爷,这叫“拉钩
“拉钩?!”
“就是两个人约定了一件事,拉拉钩,谁也不许毁约,是老百姓中小孩子常用的誓言,还有一套说辞。”
“怎么说的?”燕王感兴趣的问。
“嘿嘿。”马三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说词有点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蛋
燕王一向冷漠地脸上也不禁莞尔:“你去吧。”燕王挥挥手。
看着朱隶笨拙的图画,燕王眼窝有些湿润了,苗疆是什么地方燕王很清楚,朱隶同燕飞此去,无疑危险重重;同样燕王领军打仗,朱隶心中也必然挂念,这个约定,是让燕王放心,他一定会小心,也希望燕王自己多保重。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蛋。”燕王心中默默地重复着,伸出自己的两个小指,互相拉了拉。刚口阳8。渔书不样的体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