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贝尔摩德不惜支走我想要隐藏的,就是这东西吗,两个小孩?”
琴酒微微皱眉,工藤新一面部朝着地面,因此他没有看到新一的脸;而毛利兰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少女罢了。
扫视一下,琴酒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他大约猜到这两人多半是被那个魔女敲昏的目击者之类的。但是这可不太像那家伙的性格啊,不但是留下活口,还不希望被他发现——这两个孩子是她认识的人?
贝尔摩德的另一个身份是美国的著名女演员,凭借平常的隐藏身份,她认识不少人,获取很多对组织有利的情报。因而她或许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认识这两个小孩,琴酒能够想象得到。不过刻意隐瞒他这点让人挺郁闷,难道他真的看起来特别不通情达理,杀人不眨眼什么的?他是不太喜欢留活口,但是也没有到见过自己的人就干掉的地步吧喂!贝尔摩德你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杀人狂吗?
内心恶狠狠的吐槽着某个魔女,琴酒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候地上传来一阵咳嗽声——显然那女孩醒了。
她什么时候醒了的,听到多少?
琴酒不太确定,他蹲下查看,发现女孩的眼睛是闭着的,呼吸很气促,在雨中她的呼吸散发着热气,显然烧的很厉害。
这样大的雨,放着不管会死掉吧?
琴酒拿出枪,指向女孩的头颅。他打开保险,做出扣动扳机的姿势!
女孩依然没有动,急促的喘息着,显然对周围发生的事并无意识。
“妈妈”
她说。
非常简单的词语,却触动了冷硬杀手的神经。
依稀之中时空错乱,仿佛回到很多年前,他尚且年幼的时候,抱着那孩子在寒天雪地之中奔跑着。
妈妈
那时候,怀中的孩子也这样呢喃着。
最终琴酒还是收起枪,抱起了地上的女孩,离开了这里。
毛利兰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当她再度恢复些许感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过了一阵,冰冷的液体流入自己的血液,浑身一阵舒适的清凉。
“烧的很厉害,差点引起肺炎,幸好你将人送过来。”
大夫对谁这样说着。
那个人没有说话,默默的听了一阵,留下医药费后离开了。
毛利兰真正的睡过去,等她完全醒来的时候,在病床边的人是她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
“小兰,你终于醒了!”
工藤新一发现毛利兰不见,一开始很着急,后来他想起用手机的gps定位,在附近的医院找到了毛利兰。他询问了医生,似乎是一个男人将兰送来的,大概是路过的人,或者杀人狂的同党?但是放着昏迷的自己不管只带走了兰,害的自己以为兰被绑架,真是坏心眼啊!不过也要谢谢那个人送兰到医院来。
“新一?”
高烧让毛利兰的记忆模糊,应该说是之前发生的事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因为当时她在发烧,行动都是半睡半醒,意志不清——包括救了那个杀手的时候,还有后来被谁送到医院之后的事她都不记得。
是的,她全部都忘记了。
直到很久之后的一个巧合之下,她失去记忆;恢复记忆之时她想起一切——包括曾经被她忘记的这一段经历。
指着自己头颅的冰冷枪口,最终没有扣动扳机。
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事物,应该杀死的危险之物,跟不用杀死的无用之物。女孩,你是第一种。
但是,你最终没有杀死我。
雷琴酒先生不,你真正的名字是melkior。
尽管你早已忘记,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