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文化的人,不管怎么说,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甚至比别人还要高的教育,所以他的廉耻心也很强烈,如果你说这是爱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他想了一下,"你妈妈呢?"
她枕着自己的双手,"我也没见过我妈妈。。只是听他们说,她很漂亮,当时也是不小心怀了我,听大妈在生气的时候骂过一回,好像只跟爸爸在一起过一个晚上,就怀了我,跟爸爸,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那种妓女。。所以她的廉耻心也没有多少吧,不然怎么会就那么一走了之,不管别人怎么骂她,都为了自己的生活,不再想要她的孩子。"
林玮晨微微皱了皱眉,"你不想她吗?"
她摇摇头,"说什么就算母亲抛弃了我,我也还是爱她,想念她这样的话,是很不负责任的,我真的从没想过她,甚至以她为耻。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是一个妓女的女儿。。但是,当然是想看看她是长的什么样子的,因为真的很好奇,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当然会好奇。"
她靠在那里,笑着说,"小时候,也想过,我是最特殊的,否则,为什么他们都有妈妈,但是我没有,我想,一定是因为我是世界上最特殊的那个人,那时候也不知道妓女是什么意思,所以那时候总在心里想,总有一天,我的母亲,会风光的回来,接我离开。。后来才知道,她永远不可能风光的接走我,因为妓女。。是那样一个隐晦的,低贱的职业。。"
他皱眉,也看着前方,说,"你也不要这样想,既然你没见过她,就永远也不要听别人怎么评论她。"
他说,"以爱
,我希望你是完美无缺的,所以我才带你离开林家,我希望你能永远活的天真,不被他们的污秽污染,以爱,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孩子,你该感谢你的母亲,因为她并不是那种贵妇人,所以你也不是个毫无感情的大小姐。。而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说喜欢她。。
他低了低头,觉得这句喜欢,大概不太合时宜。
然而转过头,却看见,身边的女孩,已经睡的香甜。
他低头,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慢慢的将手臂伸进了她的脖子下面,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林以爱醒来的时候,林玮晨早走了。
她只能在心里埋怨的想,真是个混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跟她打个招呼。林玮晨是走了,他赶往新加坡,在飞机场,便对阿伟说,"你在这里看着她,晚上也不许走。"
不用林玮晨说,阿伟也早就想好,晚上就守在林以爱的门口,看哪个不长眼是敢去敲门。
这时,却又注意到林玮晨的脸色苍白,看起来却好像没睡好。
他说,"波ss,晚上是不是小姐又闹了。"
他没说话,拿起咖啡来喝,看向窗外。
想了一会儿,他说,"你可知道,以爱的生母,现在在哪里。"
阿伟愣了愣,说,"大概以爱小姐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林家赶走了,听说给了一笔钱,让她这辈子也不要回来。"
林玮晨说,"你让人找一下。"
阿伟说,"难道小姐还在想着?"
林玮晨说,"她心里总听别人的,以为她母亲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妓女,我想,该让她亲眼看一看,当年的事,也该由她母亲亲自对她解释一回,也让她不要真的以为,她的母亲竟然是别人说的那么不堪。"
阿伟明白过来,看着林玮晨,说,"波ss对小姐这么好,小姐要是知道就好了。"
林玮晨看时间到了,站起身来,"去办吧。"
在台湾的第二天,依旧是要跟着学校去到处参观。
温柔看着林以爱,还以为她晚上是跟尹凡一起,所以目光十分的暧昧。
林以爱倒是不忘记找她算帐,直掐着她的脖子,"好啊你个叛徒,当时说过,咱们两个不能妥协,谁也不能抛弃谁的,你竟然还是抛弃了我,说,晚上去哪里鬼混了。"
温柔为了自救,赶紧挣扎着跑开,"也不怪我啊,是尹凡啊,尹凡说,免得晚上会有人来闯门,他会在那保护你的。"
林以爱奇怪,咿,既然是尹凡跟温柔换了,但是,怎么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却是三叔?
这时,远远的就看见尹凡从外面进来了。
温柔脸色跟暧昧起来,林以爱也没管他,只是赶紧走过去,"尹凡。。你怎么从外面来。"
尹凡看着她,深重的目光里,似乎蕴含着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摇摇头,他笑笑,"晚上睡的好吗。"
怎么可能会好,她看着他,"你呢?"
他依旧微笑着,"嗯,很好。"
然后,老师便来了,让大家赶紧去上车,该出发了。
林玮晨走了,却也带走了林以爱的心思,一天的行程,怎么都觉得无聊,晚上再没换人,她跟温柔一起,窝在一个被窝里,边聊天,边互相作弄,晚上也睡的很好。
第二天,白天再闲逛一下,晚上便坐飞机回去了。
回到家里,她还觉得这一路好像做梦一样,好不真切。
sky的势力遍布全球,不管是发达的一流城市,还是边境充满危险的小城镇,不管是南半球那些炎热的山庄,还是北半球孤傲的山峰小村,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sky。
这道理很简单,sky没有固定的工作人员,利益为先的sky,所有人都可以成为它的职员,只要你能给sky带来金钱的利益,不管你是杀人犯,还是政-治犯,
只要你手里有东西,所以只要需要,它可以用钱调动它以为值得的所有人,这就是sky之所以能遍布全球的缘故。
再贫穷的地方也有富豪,再富有的地方也有乡村。
美国圣地亚哥边境,小镇上的角落里,地下酒吧即使在白天也总是看不到阳光。
角落里,有人拿出了一张照片,"这个女的,见过没有。"
"没有。"旁边的人抽着烟斗,看也不看那照片。
"嘿,兄弟,帮帮忙,看一眼。"他又说。
那双枯槁的手伸出来,因为太过消瘦,手臂上青筋十分明显。
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张老人头放在那手心上。
"咿,你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拿了谁的钱这么嚣张。"
他笑笑,"大人物的。"
"告诉我,不然给我多少钱也不告诉你。"
"你知道sky吗。"
那双枯槁的眼睛终于扬起来,"啊,真的遇到大主顾了。"
"嘿嘿,现在可以看看这照片了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睛微微一利,"怎么打听的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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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要曝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