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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花上雪的出现,怜月几个一等丫鬟不由微微露出讶异的神色,明显是没想到花上雪这个本以为只是凭借着一点小关系,作威作福的小丫头,居然也有这般摇身一变成为富家小姐的时候。
虽然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如此装扮的花上雪,行为举止上却是配得上这一身行头,却是像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浑身透着恬静的气息,让她们不得不服。
九月一见花上雪先生,立马高兴的迎上前,随在身后的正好是换了便服过来的齐飞大叔的四位得力手下,还有脸上漾着一丝别扭的小牧。
齐飞大叔几个也是第一次见花上雪这般贵气的打扮,有那么片刻的恍惚,险些没认出人来。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这般装扮险些就让不出了。”齐飞大叔说着大笑起来,其他人也报以笑容,倒是小牧抬眼望了下花上雪,略显别扭的瞥开眼。
一身嫩青色柳叶花纹袍子的玉弥瑆也穿着一件白色的貂皮短褂,较之凤天羽略高一个头的他站在花上雪的身旁,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伸手拉住花上雪的手,笑着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出发吧。”
玉弥瑆的手指很修长,长茧的掌心应该是常年练剑形成的,显得有些粗糙,磨砂着花上雪的肌肤,却又不会难受。
玉弥瑆的手很有力,温暖的掌心包裹着花上雪的手,很舒服。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心头挥之不去,却又寻不到根源,这无疑让花上雪很是纠结,这种不清不错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喜。
不过,看着阿离开心的笑容,虽然别人都看不到他,可阿离的感受却又清楚的传达给花上雪,明显透露出几分喜欢玉弥瑆的态度。
尤其是阿离非飞到玉弥瑆握着花上雪的那两只手的位置,伸出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搭在上头,笑得开心。
从宣王府后门出去,柳管家早已备好了三辆马车,车夫的位置由齐飞大叔几个霸占了,九月跟乌毅负责花上雪与玉弥瑆的马车,一行十四人驶向广河大街,朝着闭月湖驶去。
从宣王府出发到闭月湖,驾驶着马车只需一刻钟,也即是半小时就到了地方。
广河大街是西京城有名的繁华大街,商铺林立车水马龙,在这条街上几乎要什么就与什么,不管是胭脂水粉,绸缎布庄,金楼银楼,还是饭馆茶庄酒肆都是一一齐全的。
当这条街上最多的却是茶楼与饭馆酒肆,不过临着一条街外却又是西京城的风尘街,而这闭月湖中绝大多数的画舫便是属于这风尘街有名的花魁娘子专属的。
游湖这档子事,在这西京城中,那是每夜里富家子弟们必备的消遣解闷。
来到望月轩的地址所在,花上雪看到了已然成了一对废墟,被烧得焦黑一片的断垣残壁所在,从这些依稀的轮廓中可以看出,这曾经的望月轩至少是三层楼高的茶楼,占地面积也有近千平方米的大小,可以说是这广河大街附近有数的大茶楼亦不为过,再加之临近闭月湖,又是独栋的茶楼,与别个铺子还相隔至少十米之遥,可谓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此时的望月轩废墟,花上雪完全可以想象未曾烧毁前的望月轩应该是处生意兴隆的茶楼,至于以前是什么样子却是不得而知了。毕竟,都烧得不成样了,毕竟再美的画若是烧成了灰,任凭谁也认不出它原本的美好。
“这官府的人到底找到望月轩的东家没,咱们还有三个月的工钱没算呢,这可如何是好。当初图茶楼气派,工钱开的也不错,应该不至于拖欠咱们,就答应三个月方才结算一日工钱,哪想到,眼看着就要领到工钱时,却出了这般狗屁倒灶的事情,真是太晦气了。”
“是呀,好好的茶楼怎么就着火了,还把钱掌柜给烧死了。如今咱们问谁拿工钱呀,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我的几个娃儿还嗷嗷待哺,等着钱给他们做身保暖的衣衫,不至于一直留在家里出不得门。”
“唉,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三个年岁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蹲在望月轩不远处的树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道尽自家的心酸。
都不是富裕的家庭,被扣下的三月工钱若是拿不到,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只能到这等着,希望碰上得了消息的东家过来,也好乘机拿到属于自己的工钱。
花上雪一行人的到来并未引起三人的注意,不过三人的交谈却是引起了花上雪的注意,只见她朝着九月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随后便与玉弥瑆几个上了一旁的小茶楼,等着九月将那三人叫过来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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