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路的阿克苏在身边几位将领的保护下骑着花马仓惶难逃。
“快撤军,快快撤军!”侯克儿尾随在阿克苏身后撒开脚丫子全力奔跑。
契丹军队一看大王已经吓得失魂落魄仓惶逃走,立刻像一团团热锅上的蚂蚁漫无目的四散溃逃,生在在北方草原上的士兵哪里熟悉中原的地形,大部分士兵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不想客死他乡只好顺着大王逃跑的路线追去。
战斗似乎打的太过顺利,李存孝所带的部队跟李克农的大军合兵一处开始掩杀,飞鹰军团的士兵早已没有丝毫的抵挡之力,跑的快的还在前面奋力奔跑,军旗兵甲丢弃一地,跑的慢的被身后守家卫土的晋军士兵上去一顿砍杀。
午夜的战场形成了一道奇观,阿克苏率领着残兵败将前方溃逃,后面的晋军一字排开紧追不舍,不知不觉天色已亮,李存孝下令停止了追击,此时的晋军已追击左翼王飞鹰军团七十余里。
李克农好大喜功哪里能放过如此天赐良机,丝毫不顾及存孝的帅令,径直带着部下舍命追击,不多时监军来报,存孝大怒责备方才喝止了李克农的孤军深入。
见贤侄在万军面前责备自己,李克农老脸一横尴尬问道:“如今敌军溃败为何不乘胜追击一举歼灭?”
李存孝面不改色凝声说道:“飞鹰军团的战力远非如此,今日我们胜在出其不意令其军心大乱,再者兵法有云围城必蹶、穷寇莫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叔父您看前方再有三十里便是黄河大渡口,倘若我军追击,难保北鞑子破釜沉舟拼命与我!”
存孝的这些话说的有理有据李克农当即心服口服!
却说阿克苏一路难逃行驶了七八十里早已是累的精疲力尽人仰马翻,一听身后的哨兵来报说追兵没有再度逼来,当下戒心松去一半,对李存孝也不禁佩服三分,大加悲凉道:“飞虎将以一敌万,世人皆知其勇也,却不知也是蔑视天下的将才,围城必蹶、穷寇莫追,能识得大体、审时度势之人焉能败在老夫手下,真是天要亡我!”
“大王不必惊慌,小的已知如何南下之策了。”侯克儿说吧指着滔滔黄河水遂而指了指大军驻扎处密密麻麻的树木,言下之意不说尽明。
阿克苏造船令一下,众将忙碌的风生水起,晌午时分整整百余艘船只立于波涛之上,剩下大多为竹筏也能载动五人之物,北方战士不喜水站也不懂水性,如今站在船上大多七晕八素,阿克苏抱膝长叹坐在大船之中,难掩胸中翻腾,抑郁寡欢的顺着黄河南下而去。
次日,雁门关哨兵来报,城外三十里处有十万契丹军队安营扎寨;李存孝听闻此命令心中好奇,亲自站在城头凝望,远处迎风飘扬的是虎豹张牙舞爪威风神采的旗帜,却是契丹虎豹军团的大军。
李存孝下令全城警戒,自己则回到大殿之中。
足足三个时辰后,哨兵倡促来报,存孝立马起身以为契丹军队攻城来了,哨兵来到大殿内说道:“报告大帅,城外敌军已经挥师北撤!”
北撤?存孝心中疑虑万千,今日来契丹到底有何打算?莫非又是什么阴谋?
“你确定探得清楚?”
哨兵一脸肯定的答道:“属下亲自尾随其后查明,敌军却已北撤,没有留下任何后卫就连营寨之处也收拾干净。”
“恩,你且下去吧,要谨慎守城,一有不测随时来报!”
哨兵退去,存孝回头对着殿下的众将柔声说道:“今日北狼已退,本帅也该回函谷关了。”
城外存孝一己之力克敌全部上将,大殿之上存孝一言一行堪为将帅楷模,如此忠肝义胆、勇冠古今之人何以不能服众?
这正是:左翼王仓惶南渡,勇南公智勇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