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了。
那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想着雍正和他皇后的事,心里面有些酸酸地,然后象是一种叫感动的东西在胸口涌动。感动?我上一次感动是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当我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桌上地闹钟,才凌晨三点半时,不由抱怨起宁馨,和我说那些做什么,弄得我满脑子都是那两个早作古地人。想了半晌,没有答案,难不成其实我心里,还是如十六岁的小女孩一样,做着爱情地美梦?还是这是穿越的前兆?穿越?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总好像有些事忘了,还是原本那些事就是在梦中的?
我苦笑了一下,真是被宁馨涂毒了,还是好好睡觉,明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还不被我的私人秘书和助理两个死丫头笑死。
八月里的上海比蒸笼还像蒸笼。这刀子雨是没下,只是这太阳,也实在太勤快,太兴奋了点。好在地下车库中不透阳,不算太热。我出了电梯直奔自己的车而去。不要想象我的车有多华贵,对我来说,车就是用来开的,所以只是普通的passat。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要我半小时从市中心到接近松江地区的四海花园那里,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好歹尽尽人事,我老爸出面介绍的,哎肯定也是门当户对,甚至我们辛家也要陪着点小心的。
四海花园的东西极贵,但用餐环境极好。原本停了车子,走了那么二十多米的路,让我这个极度怕热的人,心里有些微微的烦闷,不过随着迎宾小姐的打开门,我走入大堂,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这时,我脑子里只剩两个字“舒服!”而悠扬的钢琴声飘满整个大堂,将人们暑期的躁热驱逐干净。
一个大堂的小姐将我带到所谓的听湖阁时,一阵男子低沉的笑声从里间传出:“没想到你李大少第一次相亲,就被人干晾了半个多小时了。你确信她不会放你鸽子?”
“应该不会。权当休息吧!她今天早上应该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从市区过来,估计会晚上一小时。”清亮的男中音,略带磁性,但没什么语调起伏,使得其中平添几分清冷,让我觉得很舒服,心中某个地方被触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哪听到过,梦中还是那段诡异地让我觉得应该存在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记忆?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进去问那个男子:“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他会不会把这当试图搭讪的把戏?我正欲推门而入,却听得原先的低沉男声不无戏谑地道:“我传说中的绯闻男友,你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有耐心了?要不是对着连世界小姐级的美女都是绝对零度的脸难怪,让人怀疑是来着。”
“我对无论是名字还是姓名叫心诺的人都感兴趣。你知道,我已经找了整整十年的人。可是不过说到绯闻男友这件事,我好像还没和你算帐呢!”清冷的男声中隐隐浮着一丝躁动,掺杂了的些微怒气使得他的话有几分寒意。只是为什么我听到他在找叫心诺的女子,找了整整十年,我的心会酸,眼会酸,居然莫名感动地想流泪?
“明明是个理智得堪比机器人的人,怎么就相信那种梦境呢?”疑惑,疑惑,满满的疑惑。“跟你说了,那不是普通的梦境,那是我的前世!前世我千辛万苦布下那风水大局,又有蟠龙玉佩傍身,方能保得这些记忆只是不知她是否还记得哎。”无限萧索的声音,让我有冲进去安慰他的冲动。
“牧,你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正好奇,是否继续站在门外,听听还有什么内幕。早上的时候,我和我爸通过电话,知道今日的相亲对象应该是天宸集团的李家少主,也是现在的实际掌舵者李绝牧,一个据说从不近女色的钻石王老五,一个据说冷酷冷血的商场刽子手,不过业内对他的风评还不错,这个人非常守信用,对唯一的亲弟弟疼爱异常。
一个从走廊处正向这边走过来的服务生,让我没有选择地敲了三下门后,脸上换上平时的面具式完美微笑,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