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皇子娶侧室或纳妾时,有平日里交好的其他皇子有时会去小闹一下。
练过武的耳朵特别灵敏,我听得一个丫环小声在向另一个丫环细语:“福晋好福气呢!看来很讨贝勒爷欢心,贝勒爷这么早就回房了!”原来满人婚礼虽是在夜间举行,但若过了子时,新郎还未回房的,新娘不但要枯坐一夜,甚至第二天白天都是,等到夜间新郎回房才算是新妇。当然落在下人眼里,就是不受宠的前兆。天啊,这都是什么破规矩!
胤禛回房后,一干丫环嬷嬷就开始忙碌开了,侍候我们更衣的更衣,漱洗的漱洗,还有一个嬷嬷专门准备床铺,我甚至瞥见她在床单上铺了块白布,脸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整个房里就这么热闹了一阵之后,等她们全部退去,却又觉得静得尴尬,屋里也只剩下胤禛和我,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语。
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慌乱来,有些手足无措,既贪恋地想多看几眼那个卸去冷面,从心底里真正洋溢着幸福的胤禛,又羞得不敢与他对视,盯着自己的脚尖,仍沉默将室内的温度逐渐加温,脸上的热度也是节节高升。
随着一双黑缎面的男用靴子落入视线,我的下巴被一只修长白晰,但略显瘦削的手抬起来。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它拿着那白瓷调羹为我夹菜的体贴,是不是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了手的主人?然后有了它为我抚去泪水时的温柔,牵着我的手时的细心呵护经历了那么多,终于终于可以相伴一生了吗?
我努力睁大眼睛,却仍阻止不了眼里的雾气蔓延开来。
“你你不想好好地看看我吗?”胤禛的声音轻地不能再轻,却将我的心裹得密密实实。想起那次他醉酒的时候,令人脸红心跳的邪肆,我盯着他猛瞧时,他说我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他时的戏谑,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吗?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将眼前的人看个够?
抬眼,微笑,伴着幸福的泪水,在话语出声前,猛然发现自己被横抱起,我的双手比我还自觉地环上他的脖子,仰着的脸正好对着胤禛略微低垂的脸,视线就这样又绞在了一起。
离床其实只有几步的距离,听着他的心跳,我却觉着仿佛过了很久,直到被放到床上,他的手依旧没有离开我的背和腿弯。胤禛靠着床沿蹲下,抽出腿下的那只手,轻描着我的眉,我的眼,我的脸,最后流连在我的唇上,烫得惊人。在他的轻揉磨挲下,我不自觉地红唇微启,他的手指趁机探进我的嘴里,好似正被我含着一般,不由更感羞怯。
胤禛却不让我有逃避的机会,依旧紧锁着我的视线,轻喃着:“用力咬我一下!告诉我,这是真的,你现在是我的福晋了!”
我心下有些微恼,他让我感觉如此羞怯,明知道我心里一直紧张着,还把气氛弄得这么暧昧,不由有些不甘地轻轻地吸住他的手指,并用舌头轻舔了几下,眼带柔媚地望进他的眼里,看着他瞬间僵直的身体,和屏住的呼吸,然后,狠狠地咬下去!
也许是看着他吃痛地抽出手指,脸上混合着恼怒,无奈和被挑起的**的‘五颜六色’,也许是因为他因此而有些远离的身子使我感觉不再那么紧迫,我不由咯咯轻笑出声,耳边却传来更为放肆的闷笑声:“真的是我的心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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