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崖,顾名思义,这山崖便像是狮子大开口一般,凶险得不得了,当张耀孤身一人来到山崖下往上看时,果然看到一只挺像狮子一样的山崖,而凶险程度,已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这山崖不仅像极了狮子,而且还张大了嘴巴,整个山崖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寸草不生,更别说什么大树了,看来土曜死士选择这里,本来就没想过让张耀有藏身之处。
张耀咬紧牙关,勉力试了两次,都是刚爬上一步,就是一滑,险些跌下去粉身碎骨。正值绝望之际,突然想到随身携带着的长刀,于是抽出长刀,用力在崖壁上挖出一个刚好能够放进手掌的小坑,就这样,一步一步向狮子崖顶爬去。待得离崖顶还有三、四米时,突然一声大笑从崖顶传来,张耀抬头一看,只见土曜死士站在崖顶“狮子口”处,往下望着他,如果此时土曜死士命人抬起块岩石向张耀砸来,那张耀必定不能射闪,非摔到深不见底的山崖下,然而,土曜死士非但没有这么做,笑过几声后,反而向下扔了一根绳索。
“说吧,约我上狮子崖,有什么目的?”张耀开门见山地道,边说着边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见崖顶是个巨大的平台,由于地势颇高,积满了皑皑白雪,终年不化,但张耀有斗气护身,自然不觉得十分寒冷。
土曜死士连击三下掌,突然从雪里跃出了数十人,而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短枪,锋利的枪尖散发出一阵阵的寒气,土曜死士也拿出了他的武器圆盾和短枪,对准了张耀,厉声道:“阿修罗,都说你是斗神,逢战必胜,我便不信我打不过你,咱们就此赌一把!”
“怎么赌?”张耀抽出了随身长刀,连续挥击了数下,刀声“呼呼”作响。
“你和我之间来一场决斗,当然包括了我的手下这数十人,如果你赢了,我立时便放了你的手下,如果我赢了,你就得立即停止攻城,放弃达州,怎么样?”
张耀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土曜死士,道:“你为什么这么做?看你也是一条汉子,适才并没有趁我拉住绳索时松手,所以我得问清楚!”
土曜死士“哈哈”大笑几声,道:“很简单,我想借决斗来分出输赢,并不想伤亡过重,否则,以我的能力,你就是攻下达州城,也得死伤无数!我不想因为这些,使百姓生活在战火之中!”
张耀略一点头,道:“那你为什么不弃暗投明?”
“嘿嘿,谁是暗?谁是明?要得天下,就得用武力解决,难道你率兵攻城,就没有一点自私的想法么?”
张耀恨恨地道:“不错,我本来不想参与到这场战争里的,因为不动明王实在欺人太甚,不仅仅为了他野心而四处征战,还将我的朋友阿岩扣了,我的其他朋友也都因他而死!”说到这里,想起了姗姗,不由地鼻子一酸。
“那正好,咱们就来一决胜负吧!至少为了天下的生灵!”土曜死士上前迈了一步,左手持盾,右手持短枪,有攻有守,凝神备战。
突然一声阴恻恻地声音道:“你有什么权利决定这场决斗?”话音未落,狮子崖边,人影一闪,飞速地拦在了土曜死士的身前,面对着土曜死士!土曜死士正准备进攻,见到有人拦住了他,不由地一愣,待看清了那人的相貌后,才淡淡地道:“你不去守城,来这里干什么?金曜死士!”
张耀一听,心下暗暗欣喜,如果此人便是和土曜死士守城大将之一,这么说,达州城现在已无将领,罗刹大哥他们攻城,却又要容易得多了。
只听金曜死士淡淡地道:“嘿,你以为我真的这么傻吗?若不是援军到来,我哪有时间过来?想不到,你居然未经过我的允许,而私自向阿修罗下战书,若是你输了,那该怎么办?看来你是有心背叛明王大人了!”
张耀一听,暗道:“他们来了援军,不知是谁?”
土曜死士冷笑道:“你说我背叛明王大人,有什么证据?我只是不忍心生灵涂炭罢了,更何况,我和什么人,打什么赌,凭什么要经过你的允许?咱俩同为‘九曜死士’,本来就是平起平坐!”说到这里,不屑一顾地望着金曜死士。
金曜死士大怒,不由分说“呼”地一掌,卷起地面的积雪,向土曜死士击去,土曜死士淡淡一笑,身子下沉,钻进土里,转眼不见了踪影,这遁地之术,原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金曜死士一愣之下,还未及反应,只听“锵”的一声,从他的身后,一枝短枪迅雷不及掩耳地刺了过去,正中了金曜死士的后心,张耀一见,暗暗欣喜,心道:“这一刺无声无息,金曜死士非受重伤不可!”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过后,金曜死士却哈哈大笑起来,道:“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体刀剑不入的!”嘴里说着,手上却不停,右手一伸,抓住了枪头,硬生生地将土曜死士从土里提了出来,道:“罢手吧,你伤不了我,而我又捉不到你!”土曜死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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