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静不知不觉中已经把睡袋上的毛啃下一大团子。她受不了了,她要要去偷窥!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人就有这么一毛病,越是让自己不爽的事情就越要看个明白。
偷窥那个家伙是非常危险的。她只有匍匐在地,一点一点地朝帐篷靠近,然后掀开帐篷的一角,偷偷看一眼。即便如此,她也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可是她也犯不着里帐篷这么远就匍匐在吧!她也知道此时自己像个傻瓜。可脊梁上就像有着千钧重一样,使她不敢爬起来。
青草在扫着她的脸,泥土的气息直往她鼻孔里钻。黛静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帐篷里的景象来。一想就让她脑子发涨:首先,应该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啊呀,那只是电视剧里出现的场景,也许是整整齐齐摆放在衣架上的
黛静忽然被人揪住背心拎了起来,接着脖子上一凉,竟有一把长剑架了上来,又是席格。按理说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黛静至少应该尖叫,但她已经习惯了,只是懒懒地看着他。
“你趴在地上干什么?要施什么邪法吗?”席格凶神恶煞地压低声音吼道。
“你钟爱的王子在召幸女人,你不在乎吗?”黛静曾经怀疑过他是同性恋,不假思索这句话便脱口而出。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同性恋都有些极端(她自以为),该不会一时恼怒就把她“喀嚓”了吧?
“爱”在英语里不仅指爱情,还有忠诚、亲情和强烈的友谊的意思,席格并没有听出异常:“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我在观察蚯蚓!”黛静准备冒充一下达尔文。
“你难道要有什么消息让它们带到地府的妖怪那里吗?”殊不知在总古的欧洲,自然学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被当成异端的。
黛静差点晕过去:“你干脆去写玄幻小说吧!”玄幻是个新词,席格当然听不懂,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揪着黛静的领子往营地外走去,想找个背静的地方好好审问她。
帐篷里的景象和黛静脑海中的相差很远。王子和那个“自然美”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黛静更不知道王子等自然美进了帐篷,帐篷外的人散去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听到你要请我召幸,我还真吓了一跳。”
自然美笑笑:“如果不这样的话见不到你啊。”
王子也笑了笑,笑容中竟有少许辛酸,长吁了一口气:“说起来,我们有好久没见面了。”
“是啊。”自然美的眼中泪光闪闪:“你离开的时候,还没有马车的车轮高呢。”
王子笑得更辛酸了,眼圈一红,眼泪险些要掉下来,连忙梗了梗脖子把眼泪憋回去。自然美却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几声抽泣之后便是良久的相对无言。王子站起来,面对着帐篷的布幕,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你还记得我家的那棵柿子树吗?”
“是啊,”自然美擦掉眼泪之后强笑道:“我还去上面偷过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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