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靖难之师11

了好处都是燕王的？”

    孟飞龙爱怜地在欧阳菲的俊脸上亲了一口，道：“越是国难当头的时候，我们越不能给人留下为自己谋私利的影响，否则后果难料，会得不偿失的。”

    欧阳菲似乎明白了，但是她的热情显然没有刚才那样的激烈。孟飞龙笑着安慰道：“菲儿不要伤心好不好？你们现在为燕王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们家为一个新的大明朝投下的本钱，将来得到的回报不知道要比现在丰厚多少倍，那能事情还没有开始就没了兴趣呢。”

    听孟飞龙这么一讲，欧阳菲丢了的兴趣又回来了，她开心地道：“我们姐妹可不管什么大明大清，更不理会什么江山社稷，我们只知道自己的孟家，只认识自己的夫君，只有对自己家有好处，我们姐妹才干得开心有劲。”

    孟飞龙又在欧阳菲的嘴上亲吻一口，赞道：“没想到菲儿不但鉴赏本领高强，床上功夫了得，口才也很不错嘛。”

    欧阳菲得意地一笑，转了话题，问道：“夫君，明天我们就要动身了么？”

    孟飞龙轻轻点头，道：“现在辽北明军的行动对大哥来讲极为重要，我们早一天回去，北平那里早一天动手，我们也就早一天占据主动。”

    欧阳菲望着孟飞龙略显疲惫的脸道：“那我们早一点睡吧。”

    孟飞龙由欧阳菲的口气中听出她似乎还有话没有讲出来，便笑着问：“菲儿，是不是有什么话还要对我讲？说出来吧，我还不是很困。”

    欧阳菲犹豫一下，娇羞地道：“人家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有从慧儿那里拿药，会不会会不会这次就有了？”

    孟飞龙心里猛地一颤，可是他很快便平静下来，轻轻拍拍欧阳菲裸露在被外的肩头，安慰她道：“那里一次就能有了？！不要想太多了，安心睡吧。”

    欧阳菲强睁着朦胧的双眼，望着孟飞龙道：“要是真的有了，夫君能让菲儿为你生下来吗？”

    孟飞龙笑道：“我的骨肉为什么不生？我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的，放心睡吧。”

    欧阳菲深情地吻了孟飞龙一口，安心地进入梦乡，孟飞龙却把头靠在枕边，想了很久。

    将程虎留在雪域整编神尼募集来的一千多大军，孟飞龙带着六女匆匆赶回北平，没想到这时的战局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朱棣对耿炳文坚守城池等待变化的心态显然十分了解，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未待辽北出兵，便对真定发动了狂攻，以期借燕军士气，准备一举将耿炳文部歼灭。野战可以凭借勇气一战而胜，攻城却是另外一回事，再加上耿炳文开国老将，守城正是他的强项，燕军猛攻三日，真定城却是安如泰山。朱棣见燕兵疲惫，反正已经旗开得胜，军心已稳，恐怕再战反挫了大军锐气，就放弃真定，率军返北平休整，从而也避免了主力被脱在南线，北线空虚所造成的危险。

    耿炳文所期望的南北夹击由于辽北迟迟没有行动而作罢，谨慎的他不敢开城追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军由真定城下从容撤出，第一次北征便如此以明军的完败而告终。

    明军失利的消息传到南京，朝野俱惊，朱允文更是大怒，道：“耿炳文开国老将，竟一战而摧锋，以后怎么办？”

    整个削藩几乎全由黄子澄与齐泰为朱允文谋划，现在危急时刻，自然也要他们出来说话。黄子澄便道：“长兴候年事已高，胜败乃兵家常事。臣举荐将门之后、曹国公李景隆为帅，圣上再调集大军五十万，以众击寡，必能克敌。”

    曹国公李景隆乃是李文忠之子，朱元璋的外甥，也就是朱允文的表兄，正是朝中红人，最为朱允文所信任，黄子澄的意见可谓正合圣意。善于察颜观色的朝臣自然附和，于是朱允文赐李景隆通天犀带，并诏令这位大将有专征杀伐之权，统兵出征。大明对燕军的第二次北征又拉开序幕。

    也就在这时候，镇守辽东的明将江阴侯吴高与耿瓛等人率军包围了燕军驻扎的永平。虽然错过了时机，已经造成耿炳文大军的完败，但是这一行动还是做出配合北征明军、南北夹击燕军的架式。

    当孟飞龙一行回到北平的时候，燕王帐中被招集来诸将正对如何做好下一步作战争执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