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 喜彤疑惑地低着头,隐约听得到司徒白的心跳声,不禁红了脸。 "请问司徒公子约我来有什么事?"李晓寒越走越近,疑惑地看着司徒白一动不动的背影。 司徒白依然沉默,怀里的喜彤也分毫都不敢动。 没有月亮星星的夜晚,忽然刮起了风,风吹起还未燃尽的纸钱纷飞,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江南小调,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 今夜是鬼节啊 李晓寒忽然有些胆怯,被风吹起的沙子落入眼,眼睛涩涩地疼。模糊中是漫天飞舞的纸钱以及眼前人冰冷沉静的蓝色背影。 李晓寒伸出手,想拍拍司徒白的肩。 司徒白向喜彤发出一声低低地命令:"抬头!" 喜彤听话地突然抬起头,司徒白也迅速地拉开了她的发带。 李晓寒指尖触到司徒白的一刻,司徒白的肩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头! 头发随风卷起,遮住了五官,背着光看不清五官。 然而,却分明看到额头上一颗鲜红的朱砂,如血鲜红,红得似乎还可以滴出血来,却又是如此阴暗诡异。 纷飞的纸钱,断断续续的江南小调,模糊的脸,诡异的暗红朱砂 "啊-" 李晓寒发出一声尖叫,惊恐地向后退,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额头。 "林馥婉不,不是我,我不想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真的,我没想到是你"李晓寒开始咆哮。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毒死你的,朱砂毒我下毒并不是要你死的" "我只是想当花魁没,没有人能阻止我我只是想当花魁为什么会这样" "复活你复活不要找我你跳舞很美真的不、不、那不是你" 喜彤起身,想拉住李晓寒:"你怎么了?" 司徒白却拉住喜彤:"她就是凶手!"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等会我再跟你解释,现在必须把她送给官府。" 司徒白走进她,李晓寒踉跄地后退:"你、你不要过来,我才是花魁,你不要靠近我,不、不然,我让你和林馥婉一样!" 李晓寒的指尖忽然多了一排银针!火光下的银针寒气逼人! 银针!李晓寒会武功! 对了!当日在选花魁时中的暗器正是银针! 一切都是她干的! 司徒白微笑:"好久没有碰到过对手了,你看上去还不错。" 他抬起手腕,口中轻念咒语,一把精致幽蓝的剑就出现在他手上。 李晓寒舞动手指,银针飞向司徒白! 司徒白轻轻在空中划过一圈,形成一个透明的墙,包住了他和喜彤。 喜彤知道,那是司徒白的结界!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用这招对付过自己。 银针飞向结界,却毫无阻碍地穿过了结界! 结界瞬间化为水珠,在空中飞扬后纷纷落下。 银针直穿过司徒白的身体。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俯下身吐出了鲜红的血。 站在司徒白身后的喜彤也像被毒针刺过,钻心地疼,同时吐出了血。 不可能,李晓寒的武功不可能打得过司徒白的,为什么司徒白的结界会被破解? 还有,明明没有中针的自己,为何也会像被针刺了一样疼呢? 李晓寒大笑着上前: "哼哼让我送你去见林馥婉她就不会孤单她就不会怪我了" 李晓寒举起满是银针的手,笑道:"你去死吧!" 银针!无数的银针朝司徒白发出。 空气中满是银光,像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剑直刺向司徒白的心脏! 司徒白抬起疲倦的眼,用尽力气想要举起他幽蓝的剑,却又无力地垂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