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吃饭,行,但不喝水不行。
没半晌,阿诺便拎着水桶出去了。
从茅屋到河边脚程不远,但回来拎着水就有些费力耗时,是份苦差。
才十一月初,山里的气候越来越冷,估计会下早雪。
未雨绸缪,阿诺开始准备过冬的东西。
最重要的就是柴火。
这东西遍山都是,捡拾毫不费力。
九珠在茅屋里闲得慌,便和阿诺进山走走。
这个季节,已经找不到蘑菇,野菜几乎也看不到。
秋风一刮,枯叶沙沙的往下落。
阿诺躬身四处捡拾着柴火,九珠宁愿无聊的用脚踢着地上的枯树叶也不想去帮忙。
踢开一丛枯叶,树叶下出现的东西忽地让她眼前一亮。
她俯身捡起来,呼唤阿诺,“阿诺,你看,是板栗!”
不远处正躬腰捡柴的阿诺视线寻声看来,“小姐,你咬开看看,里面的栗肉还好不好?”
九珠拍拍板栗上的尘土,用牙齿把它咬开。
嗑的一声,板栗壳开了,里面的栗肉白白的,一点也没有腐坏。
她兴奋的举起来,“阿诺,你看,还好着呢!”
阿诺见到了,笑道:“那小姐多捡一些,回去奴婢做板栗鸡。”
九珠欣然颔首,下一瞬却又垮脸怔愣。
又来了,又是吃吃吃!
她一直想不通这两个神经病掳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每日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最关心的就是吃什么?
早饭吃什么?
午饭吃什么?
晚饭吃什么?
偶尔陪江学义去河边钓钓鱼,放放风筝,听他拉拉家常什么的……
她不禁想,掳她来这山里就是陪他俩过日子来的。
转眼日子来到了十一月初九,九珠的生日。
一早,阿诺要去外面买东西。
这是阿诺回来半个月第一次外出。
九珠算着时辰,从阿诺出门到回来,用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以此来看,茅屋距离有人烟的地方不算远。
阿诺买回来一大堆东西,晚上做了好几个菜,为九珠贺十八岁的生辰。
这举动让九珠心情复杂。她是该谢谢他们呢?还是该谢谢他们……
毕竟哪有绑匪会给“人质”过生辰的,真是奇葩!
九珠看了眼江学义又看了眼阿诺。
“你们究竟把我掳到这里是要做何?总得有个理由吧?都四个月了,每天就是睡,睡醒了吃,吃了又睡,睡完了又吃,这究竟要干嘛?”
气氛寂静。
江学义自顾自的举起筷子夹菜吃。
阿诺也恍若未觉的样子,不吭声,兀自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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