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陈应从没有听说过乐进有什么战绩,因乐进并非勇武之将,但他哪里知道,个人勇武比起将帅之才来,后者才更为恐怖。
何曼了解完梁郡情况之后道:“如此一来,那便简单。今日修整,明日出战,待本将先攻砀县,若不能下,陈相再助本将如何?”
何曼是怕陈珪抢功,所以想自己上。砀县才八千兵马,他何曼三万兵马在侧,而且对方兵马据说并未经过什么战事,算不得精兵强将,想来攻下也比较容易。
陈珪也不明梁郡虚实,想要何曼先试探,就算对方攻下来,他也乐得如此,于是欣然应道:“将军只管去,至于身后粮草与一应用度,珪自是不遗余力,断不会缺少半点。”
何曼大喜,遂于第二日点起兵马,直奔砀县而来。
砀县多为平原,只有砀山在东,也就几十里山头,无险可守。所以何曼大军并未遇到任何抵挡。
一路之上,何曼甚至没有看到任何百姓,原来刘云早已经做了战前动员,将所有百姓都迁移了。
何曼沿着战天湖东面一路往北,行军十余里,便只见一座雄城坐落湖边,城池极为宽大。
砀县城上,众将放眼望去,只见一道黑线自远处移来,何曼的中军大旗渐渐显现。
“报!史校尉情报!”
“念!”
“何曼三万大军尽出,沛相陈珪大军在后总督粮草。”
听了情报,刘云摸着鼻尖说道:“这何曼未免也太自信了,他就没听过我的威名吗?”
刘云随意嘀咕,乐进道:
“主公切勿大意,黄巾贼寇转战数年,非乌合之众。”
“文谦提醒的是,彼军来者不善,下令全军,做好死战准备!”
何曼身高九尺五寸,骑高头大马,持一条丈长铁棍,从中军出列,左右排出十余员大将,身后旌旗招展。方阵后,竖九面大鼓,九名赤身鼓手头裹黄巾,持尺八鼓棒,叉腰站定。
刘云以为何曼要跟他斗将,结果何曼根本就不打照面,直接下令击鼓攻城。
何曼早知道刘云勇武,自己可能不是对手,毕竟那吕布号称飞将,神勇无敌,勇冠三军,刘云能与其战成平手,绝对不差。
城外鼓声震天,何曼兵马头扎黄巾,高举云梯,密密麻麻,喊声淹没城池,朝着砀县飞奔而来。
看着敌军阵容,刘云知道自己小瞧了敌军,不过越是这样,刘云越是不能表现出胆怯。
“乐进!传令下去!三门紧闭,死守城墙!”
“诺!”
敌军如潮水一般蜂拥而至,乐进瞅准时机,命弓箭手准备,随着军旗落下,城墙上箭如雨下。
城下喊声震天,不断有人倒下,但黄巾军久经战阵,悍不畏死,前仆后继,留下一地尸体之后,终于冲到城墙之下。
黄巾军架起云梯,疯狂向上攀爬,城墙上忽然伸出长戈,抵住云梯,将云梯往外一推,云梯纷纷向后翻倒,上面的黄巾将士摔在地上,非死即伤。
刘云看着这一切,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就是战争,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守军虽然人数少,但是占据着地理优势,也始终没有让黄巾军爬上墙头。
就算有人伸出头来,也立刻就有人补刀,将其斩杀。
攻城之战,消耗的就是双方的资源和体力。
刘云亲自站在墙头,为的就是提升士气,主将在,下面的兵士自然精神百倍,奋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