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晃动,昏暗的室内,两个男子面对面站在桌前,四周气氛阴森诡异,给人一种宛如身处鬼府的感觉。
“你确定是她?”中年男子阴骛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了忍不住窜上一股冷意。
“是的,与她打斗时,我亲眼见过那块玉佩,上等的和田羊脂白玉,上头用银镶嵌了一轮银月,对吧?”这名男子虎背熊腰、一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可是面对中年男子却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是没错。”
“那就对了,银月儿身上就戴着那块玉佩。”
“银月儿?”阴森的眼闪过一丝光亮。
“清灵仙子银月儿。”
“银月儿银月儿啊!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中年男子握紧拳,眼底闪过一抹激狂。“总算总算是找到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
“把人带来!”
“我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那就去找出来!”
“可是”
“还有问题?”
“她的行踪不定,要找她真的很困难”
“我知道她在哪里。”另外一名男子突然定进来,朝中年男子拱手“爹。”
“你知道?”中年男子望向他。
“是的,爹,我会负责把银月儿带来的。”
“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个办法,是这样的”男子低声平述,交代注意事宜。
“好,你们去吧!尽快把人带来给我!”
“是。”
愈了解师访阳,银月儿愈心折于他,一颗心便陷落得更快。
只要师访阳一有空闲便会来到沁心园,沁心园里处处可见他们卿卿我我的亲密模样。
从艳夏到凉秋,银月儿在师府已经住了将近两个月,当初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快到了。
这天用完晚膳,两人回到沁心园时,银月儿对师访阳提起了一件事。
“你要回师门?”师访阳错愕,随即心急的抓住她的双臂。“为什么?你还是决定离开我吗?你还是不答应我的求亲吗?”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银月儿缓缓的说。
“我知道,再过三天,这和你要离开有关吗?”
“嗯,我有事要办。”银月儿点头,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天空星光闪烁,表情变得平淡冷寂。“八月十五至二十六日这段期间,我必须留在师门。”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在这段期间一定要留在师门吗?”他来到她身旁,他相信她的说词,但是他想知道原因。
“八月十五是我的生辰,而八月二十五则是我娘的忌日:我出生十日,我娘为了保护我而死,当时师父刚好路过,救了刚出生的我,并带着我们母女回到山上,替我安葬了我娘亲。
“自从我开始行走江湖后,每年的这段日子,我一定都会回到师门陪在我娘坟前。”银月儿抬眼望着他,看见他眼底的怜惜,冷寂的心流过一道暖流。
师访阳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如果可以,我想陪你回师门祭拜你娘,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带我回去?”
“你要跟我回去祭拜我娘?”银月儿讶异,在他怀中仰头望着他。
“嗯。”师访阳将她的发勾到耳后,认真的俯身望着她。“现在的问题在于,你可以带我回去吗?”
“可是你要照顾你大哥,还有师家庞大的产业”
“我想我大哥会很高兴的,至于师家的产业,我只是离开几天,它们不会不见才对。”
“你确定吗?我最慢后天一早就得出发了。”银月儿问。
“再确定也不过了。”
“好,那我先送信给师父,师父若应允,我就带你回去。”
“来得及吗?”师访阳问。
“嗯,来得及,没问题。”银月儿娇媚的一笑。
师访阳低头撷取那朵娇媚的红花,她在他的眼里看见了珍惜、看见了宠爱与深情。
“月儿”抵着她的唇,他勉强抑下体内嚣张的欲火。“我想这次去,我可以向你师父提亲吗?”
银月儿环住他的颈项,贴着他的唇低喃。“可以”主动送上红唇,探出丁香小舌。
她的主动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一把将她抱起送回床上,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加深了两人的吻。
“月儿月儿”热烫的唇转移阵地,从她的耳到纤细的颈,在锁骨间吮出一朵淡淡嫣红。
“访阳”银月儿低吟,他是如此的火热,让她全身无法遏止的战栗着、空虚着、渴望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填满,只能无助的低吟着他的名。
他温柔的解开她的腰带、拨开她的衣襟,粉绿的肚兜袒露出来,细致的肌肤发出诱人的粉嫩嫣红。
“你好美”师访阳嗄哑的低喃,大掌从肚兜边缘溜了进去,抚上那方柔软。
银月儿浑身一颤,从喉咙溢出一声声的呻吟。
师访阳耐不住了,他直起身子脱掉自己的衣裳,今晚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访阳”银月儿娇媚的低吟。
“我在这里,月儿”师访阳亲吻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唤。“启禀二少爷,袁少爷来访。”
师访阳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懊恼的吐出一串低咒。
银月儿红着脸,理智回笼后,唇间忍不住溢出一阵悦耳的娇笑。“去吧!我也该送信回去给师父了。”
“真想叫人把他轰出去”师访阳咕哝,不过还是起身穿衣,又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银月儿一会儿之后才起身,披上衣裳,走到桌前磨墨,写好一张短笺,拿出一支小小的木笛,置于唇上用力一吹。
没有听见什么声响,可是她在吹了一阵后,便走到窗前等着。
一会儿,一只雀鹰飞落,立于窗沿。
银月儿亲昵的搔了搔雀鹰的下巴,将信绑在雀鹰腿上,目送雀鹰飞离。
她知道,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师访阳踏进花厅,就见一个慵懒潇洒的男子半卧地靠坐在花厅杨上,只见他一身华丽衣裳,上选的丝绸,繁复的绣纹,腰间几块配饰,就连外行人都看得出价格昂贵;头戴玉冠,王冠两侧垂下两条丝带,整个人显得华丽极了。
他是袁振伟。
师府与袁氏皆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差别在于师府历史已有百年,而袁氏则是这近二十年才兴起的。
两家相比,不管名声或财势,师府都远比袁氏风光许多,可看看他们这两个人,不管是打扮、个性与行事,却与这形势完全相反。
“访阳,你可终于来了。”袁振伟轻摇折扇,看见好友出现,才慢慢的坐了起来,视线在他脸上溜了一圈,落在他衣上,眼底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
“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师访阳问。
“怎么?好朋友见个面,还得有事才成吗?”袁振伟又坐没坐相的瘫在榻上,举杯喝尽杯中醇酒,顺手将酒杯放置在榻边的矮几上,这才抬起眼睫望向师访阳,似笑非笑的说:“倒是你,之前爽了我的约,事隔这么久,却一点解释也没有,太说不过去了吧?”
“没什么,只是临时有重要的事。”
“我知道,一定又是为了公事,对吧?”袁振伟摇头叹息。“我说访阳,你为了照顾你大哥、为了师府,镇日埋首日理万机,你可知自己埋葬了多少美好的事物?”
师访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背靠着窗沿,嘴角嘲弄的一勾,这家伙又来了,又准备要“开导”他了。
“难不成你要我像你一样,家中侍妾成群还不够,整天依然流连脂粉堆中见一个爱一个,然后外头那些青楼妓女为你大打出手,府里的侍妾则一日照三餐争风吃醋、吵吵嚷嚷,无一刻清净,然后你再以此为由,另觅温柔乡,继续拓展女人的战场,这就是你所谓的美好的事物?”他反将袁振伟一军。
袁振伟摸摸鼻子,抱怨的瞪了好友一眼。“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凡事总有一体两面,想要得到美好的事物,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啊!”“是啊!我了解,你的意思是说,我刚刚说的那些状况就是你付出的代价罗?”师访阳戏谑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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