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山哥儿说几句话。”李县令冲徐太太和李冬往外摆手,示意她们出去,徐太太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怎么跟儿子说几句话,还得把她赶出去了?
徐太太莫名其妙归莫名其妙,还是推着李冬往外出,经过李文山,拉了拉他,往外走了一步,咬着耳朵嘱咐了一句:“你爹说病就病倒了,大夫说他受了惊吓,你问问你爹,出什么事了,我问他,他一个字也不说。”
李文山连连点头,眼角瞄着一步步往他身后挪过来的李夏,正要伸手拉她一把,李夏却被徐太太一眼看到,伸手拉住李夏,拎着出了门。
李县令关着门,和李文山一直说到午饭前后,徐太太不放心,打发李冬贴门上听了好几回,净听到李县令哭了,听了这么几回,这心没放下来,反倒提的更高了。
午饭都做好等着了,李文山总算开了门,叫苏叶端了盆水进屋,和李冬两个,侍候李县令净面。
李县令眼睛通红,看气色神情,却好了不少,李夏趴在榻沿上,看着她爹的神情,暗暗松了口气。
象昨天那样的痛苦郁结,再有几天,非得一场大病不可。
吃了饭,李文岚去前院上课,李文山带着李夏到后园去玩。
李夏最粘她五哥这事,一家人早就习以为常。
李文山牵着李夏,在后园里转了半圈,在菜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今天天气好,无风大太阳,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十分舒服。
“阿爹没事了吧?”李夏甩着腿问五哥。
李文山点头,“应该没事了,阿爹都想辞官了,说要不还是去当教谕算了。”
“阿爹现在还不能辞官,等这一任做完吧,正好,太后也该回京城了,到时候再看,阿爹这样的脾气,最好在工部,或是鸿胪寺这样的地方,领份闲职。”李夏晃着腿,低声道。
李文山笑起来,抬手摸了摸李夏的头,“阿夏这话说的,好象阿爹做什么,能由着咱们挑一样。”
李夏晃着的腿僵了僵,垂落下去,可不是,现在哪能由着她安排呢,唉。
“你多跟阿爹说说,让他凡事多听郭胜的话,至少这一任,再怎么也不会有什么事,至于这一任之后,唉,到时候再说吧。”
“说了。不过,”李文山皱起了眉头,“我觉得郭胜这个人,好象太有主意了。”
李文山将郭胜去江宁府的事情说了,“……他从杭州城回来,换了匹马就去了江宁城,我总觉得他不是临时起意,既然早有打算,为什么在杭州城的时候,没先跟我说一声?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妥当,这不算小事,总得跟我说一声吧?秦先生也不知道。
还有就是,他怎么能把淫祀案这事全都告诉阿爹呢,那桩淫祀案,下过封口令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万一阿爹不小心流露出去,那得是多大的事儿呢?”
李文山连声抱怨,李夏眼皮微垂,听他抱怨完,扫了眼明显有几分气恼的五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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