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正色说。
“不是什么坏事,真的,答应我吧!好兄弟。”阿智殷殷盼着我,愈是这样诚恳,一定愈是有鬼。
“对嘛,你先答应我们。”连静宜都来这套。
“不行,不行,你们每次这样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先说了再说,至少是那方面的事你一定要说。”我这次是吃了秤坨铁了心,除非他们先让步,否则我绝对不轻言答应,这不是义不义气的问题,总是要先把事情搞清楚。
“是是社团的事情。”他说得有点心虚。
我听到社团这两个字,我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就上来了。说什么这次都不能答应。
“no、no、no、noway,我绝对再也不义务性帮你社团的忙,其他什么都好说。”我倾尽我所有的力气向他们说不。
“别这样嘛!我们好兄弟一场。”
“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拜托你的。”静宜说。上次也是这么说,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不行,就这件事不行。”那是我的梦魇。
“好啦,答应以后请你吃饭,丹尼尔?还是斗牛士好了。”动之以情后,阿智开始诱之以利。
只是连利诱都出来,这事肯定不简单,我一定要坚守我的立场。
“求求你。”静宜也装出一副哀哀的眼神求我。
“就这件事不行,你们还是找别人吧!”我摇头。
“不要这样子嘛!因为你上次表现的很好”阿智奉承我。
“上次,上次是个恶梦好吗?你也不说说你上次是怎么整我的。”我不是生气,但是上次的教训足足让我知道很多事是不能答应的,尤其是他们社团的事。
“不要这样嘛!你就当做做善事,帮帮我们吧!”静宜在旁边附和。
“你上次真的表演得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你,学姐他们还特别说要请你出山再来一次。”阿智央求。
“什么叫表演的很好,你倒是说说你上次要我演什么角色?”
“就就贞子啊!”阿智说。说得时候他们两个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笑,你们还笑,上次害我走在校园里面突然间很多人都开始跟我打招呼。”我白了做门一眼。
“这样很好丫!你变红了嘛!”阿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演,叫我演什么真子,真是够了,这次呢?又是要演什么?”
“就就还是贞子丫!”我听阿智说完差点没昏倒。
“因为上次蛮受欢迎的,所以我们决定今天毕业的活动就再把贞子拿出来演。”静宜补充。
“对不起,我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做势要走人。
“是不是兄弟啊!朋友有难都不会帮忙的。”不能诱之以利,动之以情,他们开始示之以威。
“好啦!阿勋,最后一次,最后一次,ok?”静宜用软的。
“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答应你,最后一次。”阿智特别强调最后一次。
“下不为例?”我一定要让他们立下盟约,我要他们肯定不变的答案。“下不为例。”阿智坚定地跟我说。
“好吧!我答应你。”总觉得自己好家又做错了一件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好朋友。”顺逐的阿智跟静宜使眼色。
“够了,是因为你说最后一次我才答应的。”我把立场再次表“好啦!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婆婆***。”阿智说。
“斗牛士?”我开始要求我的报酬。
“好啦!我们两个各请你一顿好不好?”阿智爽快地说。
“那我两餐都要点海陆的。”我狮子大开口。
“你也太狠了吧!”阿智说。
“那算了。”我摆高姿态。
“好啦!真的够罗嗦。”他虽然有怨言,不过脸是笑着的,静宜也一副高兴的表情。
“明天我们再跟你说详细情形,我们还要去杜团跟学姐报备我们的真子又要重出江湖了。”阿智乐不可支。
“好啦!你明天再跟我说,我等等还要去练团。”
他们两笑容可掬地向老板付钱,我在后面掏我裤袋里的钱。
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渲染到整个神经,是那条手链。
“我们先走罗!”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我挥挥手向他们道别。
岸完钱,我把这手链从裤袋里拿出来放在掌心,然后紧紧地握在手中,握着过去爱情的证明
直觉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五月底。
这一个月来的生活,就只是这样草草地度过,除了每天的上课下课,定期的练团和帮忙阿智他们有关社团的活动,我就尽量跟筱若约时间,以便到她家里去练习。
现在已经把以前练钢琴的感觉慢慢地找回来,所以我也开始跟启邦借key波and,试着去创作一些新的调子跟歌曲。
而我的感情生活,也慢慢变得不一样。和雅文之间,早就知道已经不可能复合,那天我帮她“保管”的手链,依然放在我的房间,现在破坏神偶尔有会到我们班门口站岗,等着她下课,我们之间愈来愈没有交集。
但是跟筱若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地被她吸引,除了朋友之间的感情,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情愫,让我觉得我对她的感觉就是不同,说不上是爱情,但是有一点爱情的味道,只是我也不愿意去求证什么,毕竟她与我之间,还有政宇那道墙阻隔。
我不想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最后搞不好连自己都被称为“破坏神”只是我能知道的一点,因为筱若的关系,我走出爱情的阴霾,开朗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又到筱若家赴约,当门开的时候,我发觉今天的她不一样,虽然不是刻意地浓装艳裹,比起之前每天只会穿t-
shirt和牛仔裤,她是有打扮的。穿起裙子,整理头发,从每一个小地方都可以看见她悉心地打理过,因为这样,她变得更加的迷人。
“你要出去吗?”我放下我的袋子,一边打开钢琴盖问。
“恩,今天政宇生日,我们说好要跟朋友一起去吃饭。”她说。
“你觉得这副耳环可以吗?”
“不错呀!苞你衣服蛮搭的。不过你要出去,那我还是先走的好了。”我顺势要把钢琴盖关上。
“不用啦!你就当帮我看家,我们去一下大概就会回来,大不了会去夜游罢了!”
“不会不回来吧!”我揶揄她。
“骗你的啦!我明天还有报告,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真的最多就是去夜游而已,可能就去寿山吧!”她说。
听到这话,我不禁落寞,为什么落寞呢?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回忆里的一块地又被另一个人侵占。
“是吗?”我的语气不再那么高昂。
“嗯,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
“糟糕了,我该出门罗!你就好好帮我看家,乖,回来帮你带糖吃。”
“什么看家,还带糖咧!你哄小孩吗?”
“恩,我走罗!掰掰。”她慌忙的出门,不多做回应。
“掰。”连我的掰掰都还没说完,她就会促将门开上。
偌大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翻开琴盖,漫无目的地敲了就个键。
我不断地弹奏着音符,虽然我的手是落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却好像敲打的都是我的心。我无法平静,我只想把我所有不安的、狂乱的情绪,全部灌注在我的指尖,我想感受一点热情,但是从指尖传回来的却只有冰冷,琴音开始脱轨,终于我停下我的双手。我觉得我疯了,我可以感到让我疯狂的原因是因为筱若。
我嫉妒,我不是嫉妒她美丽的爱情,而是嫉妒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样的感觉,我只能端坐在这个充满她的气息的房间里,不断地呼吸她呼吸过的空气。
可是我又能如何呢?她的眼里并不是我。现在她正和她的情人享受着生日的晚餐,而我就好像一条等着主人回家的忠狗,吞忍着寂寞。或许她们在用餐过后会到寿山去夜游,那个属于我跟她的地方。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有权利留住她,我也没有权利干预她与他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渐渐平息下来。
我把我的双手又置在钢琴上游走,脑中只想的到东京爱情故事的主题曲,于是我开始让这个房间缭绕着完治与莉香的音乐。我回想起那天在寿山的情景
“其实”她说。“我有时候都会想莉香现在会是怎样?”
“怎么说?”
“只是想想。我会想像莉香现在是什么样子,过着怎样的生活,是不是还在他们爱情的终点等待完治,还有如果我是莉香,我又会怎么做?”
“那你有结论了吗?”
“没有,因为我不是莉香,所以我跟她走的是不一样的路。不过我想她现在一定很幸福。”
如果我是完治或莉香,我又该怎么做?告诉我,我的莉香。
只是我们不是东京爱情故事里的主角,我们是现实生活中的建勋和筱若,我们会走在一起吗?
我想我实在没有要求她什么的权利,我不是她的情人,只是她的朋友,我能做的就是安慰她,守在她的身边。我慢慢了解自己的定位,于是我将我的嫉妒从心中移除。我想我只是一时的昏头吧!就好像很多人一见钟情时,高张的情绪。这样的一时冲动应该是很容易根治,只是如果已经不只是一时冲动,而是病入膏肓呢?我问我自己。我不敢想,我只是把我的琴声调回到原来的轨道。
九点多,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我想,我忠狗的职责也该尽了。
“你回来了!”我说。
她只是顿头,什么话也没说。我看不到什么喜悦的光采。
“怎么了?不好玩吗?”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没有,可能是有点累。”她露出疲倦的微笑。
“喔!”我不想多问,只是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你要走了吗?”她问我。
“嗯,既然你回来了,我想也差不多该走了,明天又不是假日。
她不作声。
拿起我的东西,向她说“掰掰。”
“掰掰。”她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想今天应该发生什么事,否则她不会这样心事重重。
我走出她的的房门,按下电梯按键。就在等电梯的时候,她的门开了,我往我刚离开的地方望去。
“能陪我去走走吗?”她问转。
她先要我载她到便利商店买些东西,后来我们驱车往寿山,到达之后,她把袋子里的瓶瓶罐灌拿了出来。
“要不要?”她问。
“是什么?”
“水果酒。”她今天怎么会想喝酒?
“给我一罐。”我还是坚持我的原则,绝不轻易过问别人的私事。
比起上次,今晚的气温更高,我的情绪也随之升高。
“我今天看起来是不是面目可憎?”她问。
“不会,不过你怎么这么问?”
“没有”说完这句话她又开始沉默。“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以男生的立场回答我,好吗?”她突然严肃起来。
“嗯。”“男生是不是不喜欢女生疑神疑鬼?”
“还好吧!不要太过度就好。毕竟大家都需要自由,我是这样觉得。”我说。
“可是,我今天觉得好彷徨。”
“怎么了?”我开心的表情。
“我想我知道政宇喜欢的人是谁了!”她难掩失落。
“她今天有去吗?”我猜测。
“嗯。”她点点头。“可是我没有勇气问他,那个人是不是他喜欢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证据,而且我也没把握。”
“有可能是你多心了。”我安慰她,但她似乎没听进去。
“你相信女生的直觉吗?”她问我。“别人不是都说,女生的第六感比较准,尤其是恋爱中的女生。如果每个人都有一条恋爱神经,它一定会牵引到直觉的区域,尤其是当女生对她们的爱情开始发现危机的时候,那条神经就会变成一种防卫自己最重要的感觉。你知道吗?”
“我不懂,因为我不是女生。”我真的不明白。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爱情出现危机,我的直觉也告诉我,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已经慢慢变了心,我必须想办法来保卫我自己。”她哀哀地说。
“别说的跟野兽一样吧!”我试图用玩笑把气氛弄high一点。
但笑容并没有绽放在她的脸庞,我失败了。
“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我道歉。
她摇摇头。“或许你说得对。这是一种天性,我想要守卫我的爱情领域,动物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是直觉毕竟是直觉,那不是绝对的。”
“也许吧!我真希望是我多心。”
“一定是的。像我们比排球的时候,裁判没有判定之前,即使你觉得球落地,都不算结束,所以只要在他没有告诉你他爱上了那个人,你都不算输。”
“嗯。”她沉思。
“再说,你不是说你还要找更高的天堂吗?你怎么可以现在就放弃。”
我鼓励她,因为我不喜欢看她这样消沉。
“可是我好累,当他告诉我,他跟我可脑旗完了的时候,当他告诉我,他有其他喜欢的人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翅膀飞不起来了,我觉得我好无力,我根努力地振着我的翅膀,可是我就是飞不高。”
“别想那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试着问他吧!”
“我怕,我没有勇气问他,不管他有答案没答案我都怕,不管他说是或不是我也怕他没答案,我就会开始胡思乱想很多可能;他说不是,我觉得那是我自己无谓的怀疑,我会觉得我很无聊,我担心他不高兴;他说是,我又怎么能忍受,我不想失去他
在这样高的地方失去翅膀,我会摔得粉碎。“这是她最后悲哀的结论。
我不说话,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既然这样,你就不要问了。你现在也别想那么多,他现在还是跟你在一起。你不是说过,只要还有爱情,你就不会放弃。”我想了很久,才挤出这句。
“可是如果最后真的不能爱了,我想我是会先放弃的那一个吧!因为我受否了先离开的不是我,即使在离开之后,我还是会在原地等待”
“爱他就相信他吧!我相信他不会这样就抛弃你们的爱情的。”我打断她,不想看她持续消沉。
“嗯。”她尢力地顿了顿头。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来干杯。”我举起酒罐。
“对,别想那么多。我相信他,干杯,把今天说的这些废话都咕噜咕噜地吞到肚子里去,明天什么我都忘记。”她终于恢复开朗的样子。
“就为你把所有事情都忘记干杯。”我将罐子清碰她的,并露出狡结的笑容。“还有为了你把你明天要交的报告忘记而干杯。”
“shock,我忘记了!刚刚一直烦恼政宇的事,居然把我的报告忘了!”她如梦初醒。
“没关系啦!都已经到这边来了,你就晚点再做吧!”
“不要啦!放我回去。”她开始呼喊。
“车子是我的,你怎么可能回得去,走路吗?”我闹她。
“你够了,在这样我叫强暴,一定会有人听到:你那时就完蛋了。”她威胁我。
“来丫,这荒郊野外的,你去那里找人救你。”我顽皮的笑着。
“好啦!求求你,我知道你最好了,载我回去。”
“嗯,等我们把这酒干完就走吧!”
“嗯,干杯。”
金属罐碰撞的声音中混杂着我们两个的笑容,这样的夜色下,我觉得我已经不像是一时冲动,而是真心地被她吸引了。
为你歌唱由于毕业前的演出已迫在眉睫,所以我更专注在与整个乐曲的搭配上。
一阵敲门声,启邦走进来。
“一起去喝东西吧!”他邀我。
走进冰岛,他又叫了西瓜牛奶,我也依然喝我的西瓜汁。
“你真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我调侃他。
“你不也是,每次都喝西瓜汁。”
我笑了笑,没有回话。
“建勋,你能不能自弹自唱?”
“自弹自唱?”启邦丢给我一个难题。
“就是自己边弹着吉他边唱。”
“应该可以吧!”
“我是说在大众面前,你可以吗?”
“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的毕业演出只有练习几首歌,可是我估量一下,我们还有充裕的时间再表演一首歌,我上次听你唱过歌,所以我想让你试试。”
“我不行的,太快或太high的歌我会唱不上去,或是换不了气。”这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又不是要你唱high的歌,只要随便唱一首慢的就可以了!”
“是吗?我要想一想。”
“你不必想那么多,只要你能勇敢唱出来,就一定可以。”他鼓励我。
“试试看吧!我想你应该可以成功的,毕竟这种机会不多。”
喝完了饮料,我险入思考,该不该答应呢?虽然说在大家面前唱歌不是没有过,但是大多是玩票性质,听众也都是熟悉的对象,但是现在要我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正经的表演,这是要考虑一下。
星期天我到筱若家的时候,我顺便提起这件事。“为什么不唱?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她说。
“我没把握。”我说实话。
“你真的顾虑太多,唱个歌,就轻松唱,想这么多干嘛?又不是要你跟人比赛,没有输赢的竞争。”
“我只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如果你没信心的话,可以先假设为某个人唱,把台下的人都当作石头,心里面只想着那一个人就好了!你只要想着,要把你的声音唱进他的心里面就可以啦!”
“为谁唱歌?为你喜欢的人丫!般不好她会因此爱上你。”她说出口后,发觉自己失了言,她似乎觉得还是要顾虑雅文与我现在的关系,连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学会对于我们之间的事不介意了。
“那不如”她说。“不如当作对我唱吧!”
“对你唱?”我心悸。
“干嘛,不喜欢吗?我就暂时当你心里想的那个人,这样可以吧!”她噘嘴。
“是吗?”虽然有点失望,但我开始有想唱歌的感觉。
“可是不要真的爱上我喔!”她开玩笑地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害怕她明亮的双眼,猜中我的心事,于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我还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被她吸引,比较这种没有成熟的爱情,常常是摧毁双方交情的利刃。
“那你觉得唱那首歌好?”我微询她的意见。
“你说你要用吉他边弹边唱”她思考了一下。“张震岳的好吗?”
“为什么要张震岳的?”我不是对他的歌有异议,但我想知道她为什么选择他的歌。
“因为我喜欢,够明了吧!”她表现出真率的笑容。
“那你觉得要那一首歌?”
“就那一首吧!”她匆匆地跑到房间,拿出一张cd。是张震岳的“这个下午很无聊”
“哪首?”看着cd封面,我问她。
“秘密。”她肯定地说。
“什么秘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转不过来。
“说你笨你还不信,那歌名叫秘密。”
“是吗?”我开始搜寻曲目。
“我先放给你听。”她把cd放进音响,不久音响留曳着张震岳的歌声。
“我知道这首歌,只是不知道歌名。”
“好听吧!这歌词也很棒的。很适合一种暗暗喜欢的心情。”
她说。
“暗暗喜欢的心情”我喃喃自语。
竖耳倾听歌的歌词,我觉得这首歌或许就是代表我的心情,不管是对雅文或是对筱若,两个都是一种只能暗暗喜欢的感觉,然而她们的心里,都已经有另一个人进去。尤其是对筱若,被她吸引,只能是我心中的一个秘密。
“好吧!就这首。”我决定了,我想要为我的爱情歌唱。
“确定吗?”
“嗯,这首歌的旋律很适合用吉他弹,而且我也听我学长弹过,应该可以跟他要到乐谱。”
“不然这样好了,你拿回家听。”她把cd从音响里拿出来,放回壳子里。
“可要好好保存。”她提醒。
“这样也好,谢谢你。”我接过她手中的cd。“对了对了,最近又有一部片上档,我想去看。”
“什么电影?”
“恐怖片。”她将手置在胸前装出一副女鬼样。
“你找政宇去就好啦!”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不喜欢看恐怖片的吗?陪我去咩!”她嘟嘴。
“好啦!不过先说好,你别再像上次那样在电影院里面叫得满城风雨的,我会受不了,很丢脸。”
“那我们就还是去坎城,跟上次一样,我们看早场,你先买票,ok?”
“随你高兴。”虽然我的语气没什么感情,可是我知道心里是欣喜的。
我想要多增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哪怕是一场电影也好旅行看完电影,我们又像上次一样跑到三皇三家吃东西。
“难怪政宇不跟你来看恐怖片。”我说。“明明说好你不会乱叫,别刚却在里面又鬼哭神号的。”
“那有,我这么清纯可爱有气质,怎么可能会乱叫。”她抗议。
“上次不是还有人说‘本来看这种片就是要用来叫的,叫一叫多舒服。’,怎么现在就改口了!”
“怎么这种芝麻小事,你记那么清楚,真恐怖。”
“真是抱歉,我天生记性好,怎样?认输了吧!”我骄傲地说。
“是是是,叫你第一名。”
“真是下次不敢跟你来看恐怖片,实在太丢脸,再说我没被电影吓到,反而被你吓死,你的叫声不定期出现,不但大声,还会缓冲几秒。”
“乱讲,我是有叫,可是没有叫很大声,别毁我清誉。”她抵死“那下次我拿个录音机在旁边帮你录音,让你自己听听。”我取笑她。“否则拿个音贝测试机在旁边,看你有没有资格去竞争世界纪录。”
“这又不是我脑控制的,就算知道下一幕要演什么,我还是会叫出来,大不了下次不找你。”她嘟嚷。
听到她这句话,我突然有点心急,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独处机会,哪能没有下一次。
“不过如果我不陪你来,还有谁能陪你来?”
“说得也是。”她笑了。
吃完午餐,我们继续聊天,没有什么走的意思,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至少我可以多跟她在一起。
“我说,大作曲家,你的工作进度到哪里了?”她问我。
“最近把钢琴的感觉找得差不多,已经慢慢在想怎么创作,怎么了?”
“没什么,每次看你耗在我家,可是好像都没在做事,为你着急。”
“有什么好着急的,这事要慢慢来,你不知道慢工出细活吗?”
“就怕你慢工也出不了活。”她嘲笑我。
“不过,你干嘛那么关心这件事?又不一定会红。”
“因为我是你的合伙人,有盯住你的义务。”
“合伙人,什么合伙人?”
“我们不是说好你谱好曲,我来填词吗?这样不叫合伙人不然叫什么?”
“我都忘了。”
“真是够了,像尖叫那种芝麻绿豆事你记得住,这个你倒忘了。”
“我还以为你是随口说说而已。”我随便推搪个借口、。
“我可是很认真的,最近还很努力地写歌词。”她有些不悦的表情。
“我又没看到。”
“什么没看到?”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本行事历,翻了几面,密密麻麻的字我一时也看不清楚。“这是我的记事簿,里面我都会把我自己觉得写出来满意的歌词放在里面,见识到了吧!”
“什么见识到了,你翻那么快,我也不知道你写了些什么,不如让我慢慢翻。”我伸手过去拿。
“不行啦!里面有我的日记,那能随便给你看。”她连忙把记事“你的日记有什么好看的,里面不就是我知道的事吗?”
“当然不只,还有我的心情。”
“你的心情,不就是‘政宇,我爱你’之类的,还有什么好隐瞒。”
她低下头去喝饮料,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其实我也等着她的回答,我想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我存在的可能,但她抬起头依然是一脸的开朗。
“被你发现了。”她俏皮的答案让我觉得有点失望。
碰巧音乐又变换成无印良品的,但她好像没注意到音乐的改变,只是有点发呆。
“你听这歌。”我提醒她。
“你喜欢的别人都说我们会分开。”
“现在已经没那么喜欢了。”
“为什么?”
“因为太悲哀了!不适合现在的我。”
拌曲也是会随听者心情改变,她说这首歌再也不适合她,是因为她跟政宇已经好到不会再分开了吗?所以太悲哀的歌不再适合她,因为她们现在唱的是幸福的歌。
“你暑假有活动吗?”她换个话题。
“没有,怎样?”
“要不要一起去玩?”
“寿山吗?”我笑着说。
“什么寿山,是别的地方。”
“可以吧!不过还是要看你排什么时间,七月初的牙医营我还要帮忙。”
“那我们就七月底去,反正我爸妈他们也八月才要回台湾。”
“那要去那里?”
“秘密。”
“什么秘密?”我纳闷。“该不会对我不利吧!”
“什么对你不利,你少乱说。”
“那你到底要去哪里?”
“去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她的脸上有浓郁的回忆味道。
“充满回忆的地方?”我不懂。
“你就别问那么多,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机会难得。”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机会难得。
“我答应你,不过你一定要先让我知道我们要去那里。”
“嗯。”她点点头。“等到我把事情大致都办妥就告诉你。”
“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出去玩?”“就是出去外面看看,一整年待在高雄也待的闷。”她笑着说。
“为什么不找政宇?”我想知道为什么她这次还是选择我。
“他那时候应该没空。”
“是吗?”我没有继续追问。
我停不住我雀跃的心,我终于又得到一个跟她相处的时机,但我担心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空欢快,她的心是否跟我相同呢?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想把握住每一个能陪在她身边的机会,这就是我最想要的。
五月底燥热的天气,五月底我燥热的心
阿勋:在我那破碎的爱情里,你是我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