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不甘心的离去。
凝霜看着他离去,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当然知道自己不能把毅刚的话当真,毕竟气头上的话,百分之百是不可靠的。
“当头棒喝!”
凝霜的脑袋中突然飞来婉筠跟她说过的话。她想了一会儿,决定不再被动的等待毅刚开口对她说爱。她站起身开始踱步,想要找出一个最好的办法,可以让毅刚承认自己的心。既然他都能对她呼来唤去,那她为什么还要处处替他着想?不让他紧张一下,他还真的以为他把她吃得死死的。
凝霜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她起身想到书房找纸笔,可是门怎么推也推不开,她气愤的拍了下门。她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毅刚真的把她给锁起来。
她又深吸了口气,缓和自己的情绪,再度转身回房。可是没有纸笔,她的计划就不能推动,这可怎么办?
她咬着指甲,正感到烦恼时,看着自己的手,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前人都可以血泪为书,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她把自己的一件衬衣剪下来,拿起搁在梳妆台上毅刚给她的匕首,勇敢的在食指上划了一刀。
洋洋洒洒写下一封文表并茂的“休书”心想,这还不吓死你才怪!凝霜吸吮着手上的小伤口,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心血结晶。
她把匕首压在休书上,转身离去。才走到门口,又想到她被锁住了。她生气的蹬了蹬脚,莫可奈何的折回房,不甘心自己就此功亏一溃。她走到窗前,把它推开,看着距离地面的高度,不由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两层楼的高度,一个不留意可会摔死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又没有别的路走。
她皱着眉头,衡量了—下与窗外大树之间的距离,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心一横,爬上窗口,伸长自己的脚,又拉长自己的手,勾到一根粗大的老树枝。
惊心动魄的离开窗口,差点掉了下去。她不敢迟疑,连忙不稳的爬向树干,抱着它,才停下来安扶自己狂跳的心脏,缓缓的滑下地面。
她抬头看了眼楼上的窗户,猛然想起自己身上毫无银两,她真的想撞墙自杀,离家出走,竟然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她认命的叹了口气,总不能要她再爬回去吧!反正没有钱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她就不信她会饿死。一打定主意,她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现在她就等她的专制夫婿来找她。
“婉儿,你怎么还没睡?”子怀回到王府时早就过了亥时,看到婉筠独自一人坐在花厅里,疑惑的问道
婉筠摇摇头,起身拉着他的手“我大哥呢?”
“毅刚啊“子怀想了一下,今天朝中所有文武大臣齐聚一堂,乱成一团,他也没有注意到毅刚,他似乎早他一步离开宫廷。
“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到相府了吧!你怎么会忽然提起他?”
她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隐瞒了。不过也不用烦恼了。因为外面有人敲门,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怎么回事?”子怀问站在门外的总管李忠。“傅将军在正厅说想找王爷,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着急,好像出了什么事。”
子怀闻言,马上转头无奈的看着身后的婉筠。
“你又闯了什么祸?”
“我没有。”婉筠马上否认。
子怀叹了口气,决定先不跟她争论。
“外面有点凉,快去加件衣服。”
婉筠点点头,马上跑进房间拿着件鼓风,跟着子怀走出房。
“凝霜不见了。”毅刚一看到他们夫妻走过来,马上气急败坏的表示。他走向前,紧紧握着婉筠的手腕,紧张的问道:“她人现在在哪里?”
“你放手。”婉筠的手被他捏得好疼。“子怀,我的手好痛。”
“你做什么?”子怀连忙把毅刚的手用力拉开,心疼的看着婉筠红红的手腕“你发什么疯?”
毅刚闭了下双眼,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因为凝霜失踪了,所以我才会失控,我现在只是想知道凝霜究竟在哪里?”
“我不知道。”婉筠把手从子怀手中抽回来,斩钉截铁的告诉毅刚。
毅刚压根儿就不相信,因为以婉筠和凝霜的交情,她获知凝霜失踪的消息,不可能如此冷静,所以他敢肯定她一定知道凝霜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