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月。三个月的假,外加再准备一个月的三餐就好。”呜呜他可是已经让步很多,谁要他有求于人,又想她想得紧。
“半个月。”白净月又说了。
“二十天,不能再降了。”齐稍骗咬紧牙说。
“成交。”白净月快速的朝直升机方向挥了挥手,示意不回去了。
直升机内的驾驶员收到她的讯号,直接离开。
“那走吧!我很饿了。”第一次和他交战胜利的感觉,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连肚子也饿了。
齐稍骗耸耸肩,嘴上露出一抹笑容,跟在她后头。
反正来日方长嘛!现在落得下风,也是个不错的经验。
他咳了咳后,又快速的走在她的身旁,两人的身影慢慢随着落下的白雪,消失在空旷的广场上。
为了弥补前一次两人在匆忙的情形下游了日本,这一次齐稍骗特地带着白净月来到庐之湖。
住在能尽情眺望远方富士山美景的饭店内,虽然天色昏暗,让人无法真正将富土山看清,不过那忽明忽暗的美景,再加上眼前这一座美丽的湖景,也小有一番趣味。
享受完一餐美味又丰盛的帝王蟹大餐后,白净月泡了温泉,正舒服的坐在庭院.前的拉门旁,望着窗外的景色。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一头湿发,一手拿着客房服务送来的煎茶喝着。
这可真是一大享受啊!她满足地闭上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想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享受到安心休息的滋味了,自从和齐稍骗认识之后,每天都过得很辛苦,现在她回想起,仍忍不住靶到头皮发麻。
没关系!她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反正她今天已经为自己扳回了一城。
而她相信,未来的日子中,她也会一步步的朝胜利迈进,总不能老让自己位居下风吧!
棒壁的另一间和室是齐稍骗住的地方,不过令她十分不解的是,就对他的认识,他应该和前次一样,坚持和她住在一块,然后经过两人的斗嘴后,才放她一马才是,但这一次却提议两人分开住。
虽然这样的结果令她满意,但她却因他突然的转变,而感到不习惯。
他不是最爱逗她的吗?更以见她困窘为乐,为何这一次却反常呢?
这样的情况令她不解,最重要的是,晚餐过后至今已过了两个小时了,也不见他敲门来抬杠,从他房外经过时,她更是注意听着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不会是出去了?”她实在不得不如此想。
只是,他要是出去了,会是到哪去了呢?怎么也没告诉她一声?
一思及此,白净月皱了皱眉,脸上浮现无法认同的不悦。
“我干嘛管他到哪?他那么大一个人,要去哪与我何干?”她甩甩手,轻哼了一声,试图让这事抛到脑后。
“算了,今天奔波一天也果了,不如好好休息吧!”加上今天,她可是整整两天睡不安稳,想必等会一躺下,肯定一觉到天明。
才这么想,白净月放下手上的毛巾,关上了灌入冷风的窗子。
她走到服务生早已铺好的床旁,打算早早休息,不愿再被其他的事给烦恼。
躺在温暖的被窝,外头传来飕飕冷风吹过的声音,这音得摧为催眠曲一般,传进她的耳中。
深夜,隔壁传来一阵巨大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白净月。
她快速地睁开双眼,脑中仍迷糊又混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天还没亮”她抬头看了看窗外依然昏暗的天空,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才凌晨一点!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才这么想着,隔壁又再一次发出巨响,这一次白净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
“这声音是从齐稍骗的房内传来的。”她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后,打开了房门,朝隔壁方向走去。
“齐稍骗。”她敲了敲门,轻声的呼唤着。
等了一分多钟后,都没有人回应。
“难道睡着了?”那刚才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放眼望去,这一层楼只有两间房,既然不是她,那当然一定是他了。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有小偷闯入?不可能。白净月想也不想的推翻猜测,要是小偷的话,他该闯的是她这女人的房门,而不是他。
突地,房内又再一次传来更大的冲撞声,这一次她十分确定声音是自齐稍骗房内传出的。
“不管了。”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快速的将房门给打开。
如果是坏人也无所谓,她可是空手道、跆拳道黑段,真要发生什么事,也能自保。
心里虽是这么想,不过白净月似乎忘了一件事。
齐稍骗也同样是空手道、跆拳道、柔道、搏击、西洋剑、射击高手,怎么可能出了什么事呢?
由于这一层楼只有他们两人注,而且门又是拉门,因此无法上锁,白净月当然轻轻松松就将门给打开了。
“这是什么情形?”
她快速的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今她吃惊不已的景象,心也跟着所见的情景急速跳动,着急和慌乱令她一时之间只能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齐稍骗”不安的尖叫声自她的口中溢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满心头。
齐稍骗整个人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脸上看来痛苦万分,胸口急速起伏。
他的银框眼镜掉落在另一处,地上还有破碎的杯子。
回过神,白净月想也不想的向他的方向冲去,地上的玻璃碎片刺入她的脚底,她却感受不到疼痛,小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倒在这?有人来过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断加速窜动,眼中的不安显而易见。
她好怕,怕他发生什么事了!
“齐稍骗?齐稍骗?”她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老天,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是吗?”
发现他全身上下烫得吓人,却连一点流汗的迹象也没有,一定是因为这两天下雪,又没保暖的关系。
白净月快速冲向电话旁,请服务生带医生来。
币上电话后,她又转向浴室内,拿了条毛巾,走到庭院内挖了一块雪,包在里头。
“你可不准给我有事,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颤着嗓音,她小心翼翼地将他身旁的碎玻璃给拨到一旁,不管它是否弄伤了自己的手。
她又拿了枕头放到他的头下,将包了雪的毛巾轻轻摆在他的额上,接着,她又将通往庭院的拉门给打开,让冷风能适度的送进房内,保持通风状态。
这时,服务生进来了,还带了个医生。
白净月看着他们合力将齐稍骗自地板搬到床垫上。
她的双手握的死紧,紧闭的双唇不安的颤动着,一颗心随着医生的诊治,起伏不断。
鲜红的血自她的手上滴滴落下,脚上几处明显的伤口也溢出了血,染在地面上,但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心思全放在齐稍骗的身上。
“三十九度四,他恐怕已经发烧好一段时间了。”医生对着动也不动僵在一旁的白净月解释。
“他昨天晚上就在咳嗽了。”白净月想起昨晚两人通电话时,他的声音怪怪的。
“没关系,等会我替他打一针退烧针,可是晚上恐怕需要人来照顾,要不要把他送进医院去?”
“不用了,我来照顾就好。”如果齐稍骗上了医院这事被媒体记者发现,恐怕又会引来一堆人挤进医院,害得医院无法运作。
“那今晚恐怕要请你辛苦一点,尤其是退烧后千万要注意。”
“好的。”白净月感谢地点头。
“小姐,你的手和脚都受伤了,要不要先看一下?”一名客房人员发现白净月的手和脚上正滴着血,看来严重得不得了,不禁吃惊地大叫。
“不,先看他,他比较重要。”白净月摇头拒绝,此刻她担心的是齐稍骗。
寒冷的深夜,白雪依然下个不停。女人守在男人的床旁,神情凝重的小心照料着。
她拿着棉花棒,沾了沾杯里的水,再温柔又有耐性的将它沾在男人苍白的唇上。
呈现昏迷的男人,额上冒着汗,她放下手上的棉花棒,取来放在一旁水盆内的湿巾,细心地为他擦拭,接着,伸手轻轻盖在他的额上,确定温度已明显下降后,她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走至庭院的拉门旁,外头的天空渐渐出现明亮,她嘴边浮现一抹淡淡笑意,接着将拉门给关上,又回到男人的身旁,动作轻柔的为他将棉被盖好,继续坐在他的身旁,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