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出便将儿郎们布好的阵形冲得七零八落!”
“胡说八道!”
始毕断然怒喝,根本就不信这厮所言,不满道:
“那该死的隋将,再厉害也只有一人,难道你们一拥而上还解决不了他么?实在不行,但凡高手不是都怕乱箭齐发吗?”
“大汗,儿郎们也是如此做的,可是别说解决那隋将,甚至就连近身都困难啊呜呜呜……”
跪在地上那厮说到伤心处,顿时满脸惊恐号啕大哭,突厥悍将的攻击连朱友珪的雷电护体罡气都破不了。
“至于乱箭齐发,那隋将简直是个怪物,凝聚的气墙可以离体三尺远,万矢不侵,刀枪难入。与我等维持厮杀了三个时辰,仍然不见真气消耗。”
“给本汗收声,你个废物别像个娘们那般就知道哭哭啼啼,别丢了突厥勇士的脸!”始毕满脸怒色。手指那倒霉总帅怒上心头大喝。
“是是是……”
跪地倒霉突厥将领急忙收声,哑着嗓门继续辩解道:“末将一见情况不妙,当即派出身边最勇武的儿郎,谁知他们才上去不过两三个回合,便被隋将朱友珪阵斩当场!”
“这么厉害?本汗派的宗师没拿下他吗?”
始毕开始质疑,他的武艺修为不高,自然看不出深浅和当时的战局,现在完全只能听听当事人的描述了。
汗帐中便有突厥将领不信道:
“有我突厥宗师出手,难道还消灭不了他?”
“五位宗师,甚至没人称过一招,一个照面全没了。”那名指挥当时战斗的突厥将领一脸颓然。
“什么,五味宗师甚至没能撑过一个照面?”
“这不可能!”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想要推脱身上的责任对不对?”
“……”
真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汗帐中一干突厥将领一片哗然,个个满脸质疑顿时嗡嗡吵杂声不绝于耳。
“统统都给某闭嘴!”
始毕被吵得心烦,猛然大喝出声汗帐里的喧哗声顿时消失。
“那隋将朱友珪不但杀了五位宗师供奉,还杀死了曲傲,这是本汗亲眼所见。”
之后始毕一脸肃容,语气迟疑看向跪地断臂那厮,“本汗不是很懂武道,问你,他是不是真的很强?”
“对呀,那个隋将,很强,实在太强了!”
跪地的突厥将领哭丧着脸,连连点头道:“其一把三尺青锋挥舞千变万化,剑气纵横,斩任何人都不需要出第二剑,周身雷电罡气三丈之内,儿郎们连近身都不能!”
“哼,你这废物。就算隋将再厉害也只有一人,杀不了他,就去杀他手下的兵啊!你个废物手里还有三四万突厥儿郎,怎么连区区三千隋军骑兵都干不过?”
见这厮说得信誓旦旦不像说谎,而且这话只需问一问那五万逃回的残兵败将,很轻松便能揭破,谅这厮也不敢撒谎。
始毕心惊于隋将朱友珪武艺高强的同时,也十分不满眼前这厮的指挥才能。
“大,大汗,那帮隋,隋兵……”
说起这个,跪地的那位断臂倒霉突厥将领露出一脸憋闷表情,额头冷汗淋漓结结巴巴解释道:“不,不知为何,这帮隋兵装备精良,武器锋锐,最大的重点是,他们通通跟在那名雷霆隋将的后面扫尾……我们一打他们那个浑身冒雷的就回身打我们,我们打不过也惹不起。”
“你个废物!还有脸说,总之大军指挥失度,你有不可推卸责任,来人拖出去斩了!”
始毕勃然大怒,吩咐左右,想把总帅拉出去祭旗。
“慢着,错本不在他,那朱友珪是一名大宗师,非人力可及。不过也无需担心,如果他再出手,便交由本尊对付。”
突厥的营地里突然响起了一股浩瀚威严的声音,滚滚如雷霆,可汗旁边的宗师和猛将们瞬间气血一阵翻涌,随之始毕面色潮红,狂喜惊讶出声: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