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师,你是大宗师?!”
从地上反应了半晌,翟让才回过神来,一边满是惊惧的嘶吼着,一边不管不顾的拖着半残的身躯,强忍着体内袭来的各种剧痛,不断催动着真气,想要逃离此地。
而翟让的话语一出,徐世绩等瓦岗杀手更是吓得三魂皆失,光张须陀一个伪宗师他们都打的要生要死,再来个大宗师,他们岂不是要立马领盒饭唱凉凉?
徐世绩潇洒温雅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恨,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年轻的大宗师了?真是坏了密公的大计!
不过事到如今,以他一人之力绝对无法力挽狂澜了,他深深的看了眼朱友珪,仿佛想把这位年轻大宗师的样貌记下来,最后才无奈招呼众人掩护翟让退走。
至于符真符彦兄弟俩早就被朱友珪惊世一剑吓破胆了,顾不得其他,根本不敢停留,用尽一生最快的速度逃窜,心中只期望朱友珪看不上他们这种小角色,把他们当个屁给放了。
朱友珪望着那位拖着残躯想要逃走的瓦岗大龙头和一众吓的失去斗志的手下,并没有追击。
萧萧兮凭剑而立,孤冷遥望。
极目深远望着半个身躯都瘫痪了,依然凭借真气逃走的翟让,朱友珪不得不感慨了一句,先天强者,逃生欲和生命力都不差!
“将军大人,以你的实力足以斩杀他,就这么放他走了?”
绾绾歪了一下脑袋,精致的脚踝足尖一点,如柳絮飘飞滑掠来近前,美丽的大眼睛怀着一丝疑惑不解,悄悄问朱友珪。
这个疑问就连张须陀也纳闷,刚才眼见朱友珪只是出手一招将翟让击败后,便没有再次动手,张须陀顿时急了,斩草不除根的道理,难道天宝大将军不知道?
绾绾却知道朱友珪是个聪明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算计谋划。
所以不可能平白无故放过翟让的
事实确实如此,朱友珪是有意放过翟让的,翟让的性命对于他来说随时可取,可有可无。
但目前的瓦岗势力复杂并不是一条心,此时此刻若杀了翟让只会便宜了李密这个心机boy,徒给他人做嫁衣,这明显不符合朱友珪损人利己的风格。
倒不如放一个重伤的翟让回去,相信以李密的手段绝对会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逼宫政变。
到时候朱友珪就可以坐山观虎斗,看他们狗咬狗,鹬蚌相争了,他也好偷偷的渔翁得利。
朱友珪权衡利弊后,还是选择了留下翟让一命,让他回去跟李密斗一斗。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曲高和寡,寂寞如雪啊。”朱友珪装逼如风的轻轻弹着青锋古剑,一连串的血花摇曳而下,抖剑回鞘。耍剑的过程看的绾绾美目生辉涟渏,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埋下隐隐娇羞,神色间露出一副极其迷人酡红的崇拜之意。
等到朱友珪逼装完了这才慢慢上前几步查看张须陀的情况,“喂,老张,你死了没有啊?”
可惜张须陀早已昏死过去,濒死的呈大字形,孤单,寂寞和冷像极了一尊无人问津的尸体。
呃,貌似好像错过了最佳施救时间了?
!!!∑(°Д°ノ)ノ
朱友珪神色稍稍凝重,上前一把扣住老人的脉搏,脉搏簿弱,血液微凉,顿觉大大的不妙!
我错了,老头你可先别死啊!
朱友珪反手屈指连点张须陀周身生机大穴,后又不死心传功渡了一口长生真气过去,才算是堪堪稳住了伤势。
他曾学过华阳针法,顺带被系统灌输过相关的穴道医理,所以稍懂点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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