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战后,萧仲儒和杨冲便押了成吉啸三人回京城受审。而身受重伤的玉纭则先是在少林寺休息调养,直到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后,才由她爹派来的人护送回家继续养伤。
自清醒之后,玉纭终日以泪洗面,直到回到家里她更是足不出户,天天锁在自己的房间里,窝在被褥里哭泣。
她不相信萧仲儒真的就这样一去不回,真的舍得离开她,真的自己一个人回到皇上身边不要她了,而且连一声再见也没对她说,他就不见了,永远地不见了。
而玉纭她爹玉琰,当真被他这个宝贝女儿吓坏了。撇开受了重伤在半昏迷之中被抬回家不说之外,醒过来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更是令他这个做爹的吓得瞠眼吐舌。
玉琰!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连官府他都不放在眼里,这会儿却因为原本活蹦乱跳的宝贝女儿变成了忧郁的泪人儿而手足无措、失了准头。
玉琰实在想不透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心肝玉纭变成了这副模样,成天茶不思、饭不想,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静静地流着泪,眼中的光彩全没了。问那些眼着去的手下发生了什么事?一堆白痴中也没一个猪头回答得清楚彻底,令他气得把每一个人都打成了肿头。
到最后逼不得已,玉珠只得自己亲自去问问心肝宝贝是谁惹得她这么伤心。
战战兢兢地走进玉纭的房间,不料宝贝女儿连瞄也没瞄他一眼,一径地盯着窗外,脸上的泪痕还依稀可见。
玉琰用力地咬了一下。在知道没有唤得女儿的注意之后,他识趣地自个儿先自动开口。
“今儿个天气不错,你怎么不出去咧?成天窝在房间里是会间出病的。”
没有人回应。
“丫头,你不是喜欢抓鱼吗?今天王大说要出海,请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同他一起去。他说近来鱼儿都很肥大,好捉得很,说一定很好玩,你要不要去啊?”
没有人理他。
“呃海虾子说最近有一批胭脂货上船,听说货色不错,颜色鲜丽少见,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没有人搭腔。
“那个我说玉纭哪那个,这该怎么说呢?”玉琰烦躁地抓抓头“你也晓得你爹是大老粗一个,识不得几个字,更别说要拐着弯儿说话了,所以我就直说了,如果你受不了你就直说,叫我闭嘴也可以;如果你受得了,你就受得哎呀!我在说什么呀!”玉琰重重地拍了后脑一下。
“爹。”玉纭这时突然开口。“我想静一静,您先出去吧。”
“你爹我话都还没说呢!”玉珠莫名其妙地搔搔头。
“爹,这是女儿自己的事,女儿自己会想清楚,让爹操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也别说什么不好意啥?”
玉琰吃惊得连退好几大步!
“宝宝贝!你刚才是说不好意思吗?”
“爹,女儿现在心里很烦,请让女儿安静一下好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玉琰终于按捺不住冲上前去抓住玉纭的双肩不住地前后摇晃。“怎么变了性情?”
原本什么也不愿意说的玉纭,在受不了她爹的强势摇晃之下,终于爆发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啦!”玉纭合着泪水朝她爹哭诉。
“我?”玉琰指向自己满头雾水。
“都是你,他才会不要我的,都是你,他才会抛下我回到皇上身边的!都是你”玉纭忍不住掩面哭泣。
这一说,玉琰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感情问题!
“宝贝,当官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男人,爹给你找去,一定比当官的好。”玉琰扬起笑脸安慰着。
“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萧大哥!”
“当官的都是小头锐面的,比不上咱们雄壮魁梧,而且还肌肉结实,呵呵”“你们只是块头大!”玉纭大吼地反驳。
“话不能这么说,块头大有块头大的好处,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说当官的手无什么什么之力哎呀,反正就是连根鸡毛也拿不动就是了。”
“萧大哥才不是这种人,我不准你这样说他!”玉纭含着泪瞪她爹。
“好好好,不这样说他,他是最好的、最棒的、举世无双、天下无敌好不好?”玉琰讨好地拍拍女儿的背。
“我只要萧大哥”玉纭委屈地嘟起嘴,吸吸鼻子。
“好!爹帮你把他捉回来可以吧?”瞧女儿的眼泪似乎有止住的迹象,玉珠不禁放松了心情。
“你捉不到”
“怎么会呢?爹可是很厉害的。”
“他远在京城,成天待在皇上身边,皇宫又戒备那么森严,在他身边的护卫又很多皇宫又那么大”说到最后,玉纭又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伏在被褥上双肩不停地微颤。“我不要当你女儿了啦!我不要当啦”玉纭哭得很是悲恸。
“好了,好了,你不是我女儿了,好不好?”玉琰又慌了手脚。
“爹你为什么要当贼嘛!”
玉琰一听,顿时表情困扰地抓抓脸。
“唉你这可问倒我了不过说得也是,我当初是为啥作贼的?”
“帮主?”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军师一听到帮主说出这种话,也不禁十分无奈地朝上翻了翻白眼。
“啊!我想起来了!”玉雕用力地一拍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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