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兄弟来看个伤风感冒,然后喝了你的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们本草堂这是恶人先告状,含血喷人啊!哎哟,我肚子好痛啊!”张彪的演技极其老道,表演起来绘声绘色,好像就跟真的一样。
弟弟张飞也是一边嘶喊,一边怒斥本草堂是黑心商家,滥用药材,还用假药等卑劣行为。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不明真相的他们随即也跟着谴责起本草堂。
一时间,本草堂被众人批斗,甚至还有人报了警,项采薇想拦都拦不住,只能大声的解释,把嗓子都给喊哑。
可是最终她的声音还是淹没在张彪张飞的喝骂声中,根本没有人听她苍白无力的解释。
站在一边的何桃也是急得不行,可是她越是着急,就越开不了口,憋了老半天,她憋得眼泪都出来了,可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和她们两个相比,陈墨要淡定很多。他没有去做那些多余的解释,而是在指间夹了两支银针,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抖手朝张彪和张飞两人甩了过去。
银光一闪而逝,压根就无人察觉,除了被银针扎中的张彪和张飞,两人皆是感觉到腹部一阵刺痛,垂头就看见了扎在身上的银针。
张彪怒目看向陈墨,愤怒地拔出腹部的银针,喝道:“你还用银针来扎我?大家快看看,这个本草堂的无良庸医被我们揭破之后,竟然恼羞成怒,甩了银针出来扎我们兄弟俩身上!他开假药给我们吃,现在还用银针来扎我们,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
张飞也是拔出了腹部的银针,愤怒的骂街。
两支银针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色泽,周遭的群众看得一清二楚,不疑有他,纷纷开骂。
“太无耻了,这庸医用错了药,把人治坏了,还不知悔改,用银针伤人!”
“这是在犯罪,大家围住本草堂,别让这些人跑了,等警察过来处理。”
“不会吧!早上本草堂义诊的时候我过来看过病,这个小伙子年纪不大,但医术非常好啊!”
“对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个姑娘有证书,是中医科大学毕业的呢!”
群众里有几个不一样的声音,都是在本草堂义诊当中受惠的。
不过很快就被嘈杂的人声给淹没,毕竟这人来人往的,更多的是那些恰好经过,并没有体验过陈墨和项采薇医术的路人。
“陈墨先生,你怎么”项采薇认出来那银针,就是陈墨的定制银针没有错,当下有些不明所以,更多的是着急。
事情都变成这样子了,你干嘛还用银针扎他们啊!
“没事的,你们都别担心。”
陈墨朝项采薇和何桃投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即看向正在积极煽动群众怒火的张彪和张飞两人,忽然满脸愤怒之色,大声喝骂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货色,明明就是在外头到处乱搞,搞得肾亏导致那玩意儿不中用,哪门子的伤风感冒?我们本草堂做义诊也没要你们医药费,没想到你们却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反咬我们本草堂一口,想要讹诈钱财!”
陈墨的声音中气十足,全场可闻,顿时又让众人议论纷纷。
场面一度非常热闹,但也让很大一部分不再胡乱发表意见,保持观望。
这事情有些复杂,开始出现了反转,他们这些路人还是不要随便胡乱下定论的好!
张彪大骂道:“你放屁,我们兄弟俩什么时候说过钱的事情了?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
张飞扬了扬手里的银针,“给我们乱开药的事情暂且不说,现在你拿银针扎我们又怎么解释?”
“大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什么时候拿银针扎你们了?”陈墨一脸的疑惑,忽然又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惊呼道:“我知道了,你们两人在外头乱搞,除了肾虚之外,是不是还有那种艾滋传染病!这银针染了你们的血,是不是现在诈钱不成,就想用来扎我?!!!想把病传染给我吗!!!”
这话出口,众人皆惊,全都齐齐后退了好几步。那些在最前面围观拍摄小视频的人,更是不敢太靠近。
乖乖,这种病可是被成为“超级癌症”,至今仍然无药可根治。这躺地上的两人看起来情绪极其的不稳定,要是突然暴起,用手里沾过病毒血液的银针扎人,那可是要出事的。
张彪和张飞两兄弟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墨竟然会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