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墨早早起床,开始熬制中药。
除了自己喝的疗伤药之外,他还熬了凉茶,给安清雅去火气。
等中药熬好,陈墨的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陈先生,你今天是不是要过来?”明雨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陈墨今天要给她送外用药糊过去,所以就道:“嗯,我现在正好要过去。”
“麻烦你了!”明雨卿说完,又道:“诗琳她今天没来上班,打她电话也没接,你昨天说她会有一场大病,不会是真的吧?”
陈墨早有预料。这个时间,留在她穴道里的玄阳真力应该发挥作用了。
现在简诗琳估计瘫痪在家呢,怎么可能去上班!
“我的诊断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错的。”陈墨道。
“那陈先生如果有空的话,能否跟我一起去诗琳她家看看她?”明雨卿道。
陈墨点头应下。
本来这一次就是要给简诗琳一个教训而已,他也没真的要把这个女人给弄成永久伤残。
让她吃点苦头,然后再说几句软化道个歉什么的,陈墨也就原谅她算了。
“陈哥,今天军训,你又要出去呀!”安清雅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凉茶正喝着,就听到了陈墨打电话。
“嗯,我有点事要出去。军训是十点,应该赶得及。”陈墨一口干完了疗伤药,随后又吃了点早餐,这才出了翡翠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明月大厦。
这次过来,没有简诗琳的阻扰,他倒是十分顺利的到了明雨卿的办公室。
与昨天相比,明雨卿的气色明显要好许多,精神头也很足,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的。
此刻,她依旧和昨天一样坐在轮椅上,身边的一个女性职员则拿着印鉴,等她阅完文件再盖印。
见到陈墨进来,明雨卿让职员去泡咖啡,然后才对陈墨客气道:“陈先生,真的是麻烦你,谢谢你了。”
“感觉怎么样?”陈墨笑着问道。
“比昨天要好很多了,你看我这腿和手,都不需要再吊着了。”伤痛缓解了许多,明雨卿的心情也是大好,说话的语气甚至都轻快了很多。
陈墨照旧上前给她检查,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查了个遍,直把明雨卿一身宽松的服饰给抓得皱巴巴,这才算完。
“怎么样了?”明雨卿耳根有些发烫,但脸上还是保持着镇定。
这就是个普通的检查,没什么好害羞的。她这样给自己心理暗示。
陈墨检查了一番,点了点头道:“恢复的很不错,昨天给你开的药方记得每天喝,我再给你做一次针灸,然后涂上药糊就可以了。”
“麻烦陈先生了。”明雨卿道。
“明总裁,你就别说这种话了,一点儿都不麻烦的!”陈墨哭笑不得,这一句话都听明雨卿说了八百遍,他早听腻了,明雨卿还说不腻。
“那我就不说了。”明雨卿点点头道。
“这样最好,我开始给你针灸吧!”陈墨掏出银针消毒,然后径直走到明雨卿近前。
“等等!”
“怎么了?”
“你去把门给锁了。”
陈墨就去把门给锁上。
这针灸扎的只是明雨卿的四肢和腰间,其他地方基本用不着扎针,就算要扎,也不必褪下衣物什么的。
所以这场面虽然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但还是没有太过旖旎尴尬的。
很快针灸就做好了。
陈墨不可避免的出了一身的汗,明雨卿也好不到哪里去,发丝都贴在脸上了。
“这药糊不仅抹在受伤的四肢和腰间上,身上其他地方挫伤擦伤也可以抹的。抹完之后,用纱布或者绷带缠起来,第二天早上再清洗即可。”陈墨交待道。
他知道明雨卿身上还有许多的挫伤,所以也没有打算亲自给她涂抹药糊,把两小碗药糊放桌上道:“明总裁,你叫个女秘书或者女助理来给你抹药吧,我先回避一下,等你涂好药,我们再去简秘书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