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都认识蒋菲菲,撇去刑警队长的身份不提,她可是顶头上司的独生女,他们只有乖乖带路的份儿,就连不久前气势汹汹的中年男人也在暗暗猜度这位狗主人的身份,从两名警察的态度转变不难看出狗主人是个有背景的人物,不能把人得罪狠了,否则很可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外科大楼二十楼特护病房内,两个年轻人趴在病床上闲聊,近门的病床上趴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他叫廖彬,老头子是东江市常务副市长廖国丰,家境殷实,父母老来得子,从小就把他当成心肝宝贝宠着,惯出了一身臭毛病,别看这小子表面上文质彬彬一副书生模样,满肚子坏水咕噜噜的冒泡。
廖彬有个鲜为人知的癖好,虐杀犬类,据说这跟他小时候受过的一次小挫折有关,反正他就是看狗狗不顺眼,从小到大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条狗死在他手里,每杀虐杀一条狗他就能得到一种近乎bt的爽感。
趴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年轻人叫杨鹏翔,廖彬最好的朋友,东江市最大的文体用品商杨存志的独生子,两人有着相同的癖好,经常混在一起祸害各种犬类,这小子有个特别的爱好,喜欢吃狗耳朵,一只狗俩耳朵,烫了毛加点卤水成了他下酒的美食,他和廖彬经常花钱请人偷狗,不论犬种大小,只要是狗就行。
梓山湖九号别墅是杨存志的产业,平时他很少来这里休息,方便了杨鹏翔和廖彬这对损友做虐杀犬类的龌龊事,他们每个周末都会叫人偷来一些宠物狗在露台上用铁丝绑住,然后用各种残忍手段杀死,玩得不亦乐乎。
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却不是什么保护动物,买狗杀死不用接受法律制裁,就算事情败露充其量不过被人议论议论,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惩罚,九号别墅远离喧嚣城市,一般不会有人打搅,正是一对狗友进行冷血娱乐的最佳场所。
俗话说得好,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在昨天,这对狗友终于遭了报应,一条半大黑狗趁两人嗨玩熟睡时悄无声息的潜到两人床边,在他们屁股上各咬了一口。
被狗咬一口造成的伤害有限,两人惊醒后发现那条作恶的黑狗并没有逃离,而是站在门口偏头望着他们,一对狗友怒不可遏,顾不得屁股上的痛楚立刻寻找武器要杀死黑狗。
黑狗在两人找到武器的瞬间掉头逃离,他们怎肯善罢甘休,手持武器追了上去。很快他们跟着黑狗跑进了一片小森林,就在森林里他们尝到了被坑的滋味,黑狗始终跟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看似不远,但追上去总差了那么一段距离,最后黑狗似乎累趴了,吐着舌头停在了一棵掉了半截皮的大树旁。
一对狗友恨不得抓住黑狗剁成肉泥,挥舞着手中的家伙猛扑了过去,结果人还没到大树前脚下蓦然一空扑通掉了下去,原来大树掉了半截皮是有原因的,这种树叫做猪蹭树,是林子里野猪用来蹭痒痒的树,半截树皮就是被皮粗肉厚的大野猪蹭掉的,经验丰富的猎人为了捕捉野猪在大树前方挖了一个又深又大的陷阱,两个大活人掉进去如果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根本爬不上来。
陷阱内有不少荆棘竹刺,一对狗友被扎得鲜血淋漓,只能大声喊起了救命,黑狗趁机走到陷阱旁,撩起后腿给两人浇了一泡热尿扬长而去
凄惨的求救声此起彼伏,终于在傍晚时分招来了布置陷阱的猎人。
获救后的两人被送到医院治疗,这次的事件并不能让两人有所收敛,正相反他们从昨天到现在不停商量着同一件事情,抓住黑狗,碎尸万段。
廖彬半趴在病床上,偏头望着不远处的杨鹏翔,沉声问道:“老杨,你说他们能不能抓住黑狗?”
杨鹏翔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管花多大代价一定要找到那条该死的黑狗,我要亲手活剥了它的狗皮。”
廖彬嘿嘿冷笑道:“抓到了我们可以试试一个剥皮的好法子,把狗身体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再用刀在它头皮上豁开一个小切口,再把水银从切口灌进去,水银比重大,据说会把狗皮和狗肉分开,剧痛难熬的狗崽子会整个从皮里面跳出来。”
杨鹏翔头一回听到这种剥皮的法子,双眼中闪动着兴奋的神采,大声叫道:“好啊,抓到黑狗一定要试试这个好法子,让那畜生从自己狗皮里面跳出来,一定精彩。”
廖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笑着说道:“最好能准备一个烧得滚烫的汤锅,等它从皮里面跳出来马上丢进锅里,让它在锅里游一圈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