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几个混子立刻动手揪住徐东手指两人,反扭胳膊用皮带绑了个结实,其他人冲上前来对两人拳打脚踢,一顿胖揍下来两人已经是鼻青脸肿,就算现在带到亲娘跟前也不一定认得。
道上混的最恨吃里扒外,揍一顿是轻的,按规矩要三刀六个洞,砍手剁脚任选其一。
徐东指了指面前的老头说道:“绑了,别揍了,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四毛和两个混子大步上前,反扭住老人胳膊用皮带绑了个扎实,虽然没有明揍,暗地里掐几把肯定是有的,大都是四毛下的黑手,一边掐嘴里一边小声嘀咕,让你嫌老子脚臭,待会老子把脚丫子塞你嘴里,保管你三天不用吃饭看来这小子也是个容易记仇的主儿。
沙皮快步走到昏迷不醒的长刀客跟前,伸手一把扯掉他头套,脸上的白皮瞬间抽搐了几下,咧着嘴笑了,口中喃喃自语:“老子以为老子长得够丑了,终于看到一个比老子更丑的,嘿嘿嘿!”
扯掉头套的长刀客一张脸像被渣土车撞过似的,吊眼、塌鼻、兔唇、满脸痤疮光头上纹着一只青壳螃蟹。
“东哥,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岛国人,是滨海市的谢天愁,这家伙被称为滨海道上第一杀将,以前就听说他长得丑,没想到丑成这幅德行,我看他也活不成了,不如找个地方处理了拉倒。”
沙皮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对周边县市叫得出名头的人物都能如数家珍。
谢天愁就是滨海一方霸主级的人物,前段时间滨海道上出了一个叫包哥的虎人,短短半月如狂风卷叶般归拢了滨海道上所有大小势力,像谢天愁这种狠角色跑路到了东江,原本存着东山再起的念头,没想到又遇上了另一个虎人。
徐东走到近前,瞄一眼地上的谢天愁,低声说道:“找几个人把他送去医院,就说是工地上出了事故,杀人不过头点地,都这样了,留他一条命。”
沙皮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表情,低声说道:“送他去医院没问题,不过我手上只剩下四万块,全给了他虎哥和豹头咋办?干脆把人丢到医院门口得了。”这段非常时期豹头让他管钱,也只给了十万块,除去治伤的费用所剩不到一半,他真不愿意花钱救治对头。
徐东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照我说的做,钱的问题我会解决。”
沙皮撇了撇嘴,没有再多说什么,招手叫来两个体格健壮的小弟抬起谢天愁快步出了院门。
徐东叫四毛找了两个小弟修补院门,缓步走进了平房,看到周医生正抱着那尊玉琮看得津津有味,见他进门连忙迎了上来。
“如果我看得没错这尊白玉琮因该是石器时代的东西,品相非常不错,如果我介绍个买家一定能出个不错的价钱。”
周医生对古玩玉器颇有研究,玉琮上手很快断出了年代,在他看来一个好勇斗狠的混子得到这种东西多半是用来卖的,他认识不少古玩行当藏友,如果能介绍一个卖出去说不定能得到一笔不错的酬劳。
徐东伸手拿过玉琮,淡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暂时不准备把它卖掉,留着自己玩。”
周医生心头一阵失望,不死心的说道:“照我估计这东西至少在两百万以上,卖掉它能潇洒好几年,你就不考虑考虑?”
“两百万?”徐东笑了,听慕容思雨多年前就有人出到了五个亿,看来这周医生也是唬外行的半桶水,想到这里,他摆了摆手说道:“您不用说了,这东西出再多钱我也不会卖,老人留的传家宝,我就算再穷也要把它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