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小妹,大哥明白了!”
汪波荣闻言顿时点头,也觉得以县太爷对他家小妹的尊敬态度,只要和他说这几个家伙是伙同了一个妖僧想要來害小妹的话,县太爷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尤其是那李大衙内,自从知道小妹成了福女之后,那李衙内每次见到小妹都恨不得当老子娘一样的巴结讨好,那个纨绔整治人的手段可就太多了。
汪波荣眼底暗暗流转了一道莫名的光,想着也许还该再通知一下李大少爷,哼哼!谁让他们居然敢欺辱小妹,明明他们有小妹这么好的亲妹妹,却不珍惜,居然伙同妖僧一起來害她。
难怪小妹那会儿会和他说,让他要是有人來找她,就和她撇清关系,想來过去的日子里,应当是被他们几个害惨了!
现在既然这几个混蛋不小心落到了他们手上,那他可一定要新仇旧恨的全部替小妹找回來!
林若仙苏允荣他们几个可不知道,苏轻暖早就不拿他们当对手了,更别说把他们当血亲了,反而这看着憨厚老实的一个正儿八经的镇上小农民,在以后的日子里,可沒少想手段整治他们,把他们三人给整治的每次听到汪波荣这个名字,都浑身发抖,还以为他是得了苏轻暖的授意去折磨他们的。
可见有时老实人一旦发了狠起來,那比不老实的人都可怕的多。
王嫂子很快就來了,她來了之后不一会儿,她男人王大锤和刘大爷带着的一溜青壮有力的汉子也随后來了。
继续在林若仙和苏允荣他们的口中塞上臭布头,在他们三人或求饶,或愤怒不甘的眼神中,把人给带出了苏轻暖家的大门。
*
而此时。大墨朝幅员不辖管的外海之上。
某个被巨浪拍案,无数暗流和漩涡给包围在最中间的一个黑色的偌大岛屿上。
一个盘坐迷雾深处石台上的年轻男子,突然睁开了如刀锋般无情犀利的眼睛。
只见他右手手腕上一串白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念珠中的某一颗,突兀地裂开了,掉落地过程中,一阵飘渺的声音就若隐若现的传了出來。
若是苏轻暖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那传出來的飘渺含糊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合法和尚最后说的那一段话:
我就知道,能战胜我的对手,不会的籍籍无名的普通人!苏轻暖,原來你早就不是苏轻暖了,你是蛇妖!大师兄,你听到了吗?我是死在一条能化形的蛇妖手下的!大,,师,,兄,,
蛇妖吗?
男人的眼眸,本就无情锋利如刀锋之刃,现在听到这一段话之后,眸底更是闪耀出了另一道说不出的野心光芒。
口中更是轻喃了一个名字“苏轻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似乎令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似他很久以前就听过这个名字,可偏偏他翻遍记忆也找不到他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就像是前世里就印刻在灵魂深处的一样。
男人本就无情的面容,一霎柔软,又一霎更加嗜血,自打他有生以來,他就知道他与无数蝼蚁般的凡人是不同的,凡人追求的那些东西,都不是他的目标。
他的终点在那无数人都不能到达的高处,而那高处究竟在哪里,他还在寻找。
这就像是一种宿命。
近几年,他的脑海里总是弥漫着的那厚厚的迷雾,终于有散开的迹象了,可还是遮挡着他得窥迷雾后情形的最后一层朦胧,而今天透过那串声音,当‘苏轻暖’和‘蛇妖’五个字,透入他的耳膜后,男人知道,他的答案就在她们身上了。
看來,他要去趟那从未去过的内陆了。
至于手上裂掉的那某颗念珠所代表着的合法和尚的那条生命,男人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沒有。
枉费了合法最后那声大师兄,叫的那么孺慕与怀念。
怕是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他连死掉的人,是哪一个他都未必知道。
合法的死亡所带给他的唯一的价值,就是传回了蛇妖和苏轻暖,五个字。
*
优婆罗下半夜的时候回來了。
彼时,苏轻暖已经在床内侧睡着了。
她觉得有些疲累过头,即便知道小优那会儿不见,定然是有所发现,可她也沒有更多的精神一直熬着不睡,等它回來。
然而当优婆罗小优一闪而出的一出现在苏轻暖的床上,枕边,苏轻暖就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知道这房间隔壁,就住着來陪她的王嫂子,怕起身和说话会惊动到她,是以睁开眼睛过后的苏轻暖并沒有动弹,而是脑海里意识清明地问“小优前辈,可有追踪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