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达和夏鹏程一起离开李蕙兰宿舍,到达校门口,仕达挡住鹏程的去路问:“夏画家,你因何将我做你模特儿的私事告诉了蕙兰,你的目的是什么啊?你干嘛在今晚这个非常时期,深更半夜的出现在李蕙兰卧室里,莫非你参与了我与李蕙兰的桃色新闻,兴许你是个策划者,说不定是个总导演,而我却不知不觉地做了你的演员。我坚信事情总会弄个水落石出的,你若是不想出丑,还是从实招来吧!这里就我们二个人,不妨敞开心扉说话。只要你坦诚相告,我既往不咎,依然做你的模特儿。怎么样?”
夏鹏程低声道:“你想多了,我压根就不知道你俩的风流韵事,今晚到这里是为了给一对将要逝去的老人画头像,一对九十四岁高龄的同龄夫妻,双双病重了,可能会不能同生却能同死哎,其儿子叫我下午过来画画,不想拍照片,非得要用素描画下来,说什么钱不是问题,只要我能来就可以了。我原本要去省里参加画展的,既然他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便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事情办好后,时间有点余暇,而我从没到过蕙兰的学校看看,试着发信息给她,得知她在学校,我便顺道过来看她了。请你不要介意,更不要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你是我最欣赏的模特儿,说白了你是我的摇钱树,我给你的工资也不薄,我宁可得罪李蕙兰,也不愿惹恼你哎。得不偿失的事儿岂会干哎,你说呢?”
因他背着路灯说话,仕达看不清他的脸色,不知是真诚的还是虚伪的,无法从眼睛这个心灵的窗户里分辨出来。
夜已深了,脑子晕晕乎乎的,盯着夏鹏程垂头丧气地说:“暂且信你,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久就会真相大白的,大家走着瞧吧!”
夏鹏程哈哈大笑道:“乌云是挡不住整个太阳的,走着瞧吧!再见!”随即转身去路边跳上车,扬起灰尘离去。
梁仕达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轻轻悄悄地进门,一番洗漱后,已经三点一刻了,累得腰酸背胀的,伸手缓缓地推开卧室的门,瞧见床前二双鞋,抬头瞅见床头二个人躺着睡觉,靠近床前,瞥见妮妮靠在高灿的臂弯里睡着了,二个人都睡得跟死猪似的。仕达琢磨着,也许妮妮害怕,独自不敢睡,高灿哄着她睡觉,结果自己却也睡着了。床前没有扔着异样的东西,垃圾桶里翻看了一下,都是吃零食扔进去的袋子瓜子壳,西瓜皮等等食物的垃圾,弯腰看床底下,一片整洁。仕达这才止住火气,拿了一条毛巾毯,缓缓地带上门,去外间客厅的三人沙发上休息了。
由于太疲累,靠下去不到十分钟便睡着了。
嘭噔一声巨响似的,妮妮被吵醒了,睁开眼睛,见高灿搂着自己的肩头还在睡觉,急忙摇醒他问:“怎么会是你哎?仕达呢?”
高灿伸手揉揉眼睛,盯着她说:“你昨晚独自不敢睡,叫我陪你睡觉的,你怎么一醒来就忘了呀?仕达好像没回来,也许被他们关押了,我们起来去看看吧!”
高灿打开门,瞥见仕达坐在沙发上,诧异地问:“仕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坐在这里呀?”
仕达懒洋洋地说:“昨晚回来的,我的床位被你占有了,见你俩睡得很香,哪敢吵醒你啊?忍气吞声地睡在沙发上,结果一个转身掉在地上摔醒了,妮妮也许被我吵醒了,不好意思哎。”
高灿急忙说:“该说不好意思的人是我,你应该喊醒我的,不该睡在沙发上。妮姐害怕,叫我陪着她等你回来睡觉,可我看她实在累得不行了,便安抚她上床先睡,我靠在她外边给她壮胆子,衣服也没脱的,结果睡着了。你不会怀疑我俩出轨吧!我俩什么都没干,可以对天发誓的。若不信,你现在就对我俩验明正身喔。”
仕达瞅着妮妮苦笑道:“没这个必要,都是因为我害得你们熬夜,睡着了也不奇怪。先做饭吃吧!然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帮忙。”
妮妮睡眼惺忪地说:“我还想睡觉,不想吃饭,你们先吃吧!”
仕达上前搂住她的肩头说:“那你去睡吧,我和高灿有话说,待你睡够了,我做猪心姜蛋面给你吃,好不好?”
妮妮说:“只怕没等我睡醒,李蕙兰却找上门来喽,不信,走着瞧。被这个女人缠上了,以后的日子不得安宁喽。”
高灿嘴里嘀咕,妮妮从来不吃姜蛋面的,做了子宫肌瘤手术,更不该吃上火热性的食物,怎么仕达要给她做姜蛋包哩,莫非。。
“高灿,你在嘴里自言自语什么呀?想说什么话,直截了当地大声说出来好了,明人不做暗事的。”梁仕达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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