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仕达回去后,毛妮妮急忙给华高灿打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听。连续打了三个电话一直无人理睬。她换成用办公室电话打给他,依然无人应答。
妮妮坐在办公桌前呆了一会儿。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高灿,你怎么啦?昨天好端端的,今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呀?”
信息发出一个小时了,不见回复。妮妮心里紧张万分,只好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高灿,我身体不舒服,能出来陪我去医院看看嘛?”
等到午饭时分,没有收到高灿的任何回复。妮妮心里难受至极,如坐针毡,急忙下楼去101值班室找庄武斌。
庄武斌瞥见妮妮满脸愁容地进门,急忙站起来问:“毛妮妮,你怎么啦?瞧你闷闷不乐的,跟高灿吵架了吗?”
妮妮郁郁寡欢地说:“比吵架了还略胜一筹呢,他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信息,勿晓得他怎么啦?你能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吗?”
武斌乐呵呵道:“当然可以啊!能为美女效劳,不胜荣幸哩。”
武斌随即拿起手机拨打,仅仅响了一声,手机便接通了。
“喂,高灿吗?”
“嗯,是的,庄园主有事吗?”
“噢,我没事,是你老婆找你有事。你为啥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信息呀?她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只要她不出事,我能出啥事啊?我在猕猴桃园里忙着呢,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啦。”
“你不跟妮妮说几句吗?她就在我旁边哩。”
“不用了,没什么可说的,我挂啦。”
高灿挂断电话,武斌盯着妮妮问:“高灿的口气忧郁伤感,低沉幽怨的,你俩怎么啦?该不是因为仕达对你关心得过了头,高灿赌气不理你啊!”妮妮生气道:“谁知道啊?随他去吧,我也懒得理他了。”
妮妮心事重重地回到楼上,瞅见关文彬回来了,急忙跨进门槛站在他面前说:“文彬,人家都说女人的心事像天上的云,漂浮不定,说变就变的。而我总觉得男人的心事才像天上的云呢,游移不定,说变就变的哩。”
文彬瞅着她问:“你与他拌嘴啦,是吗?你跟他做夫妻真的不合适,因为你已经像惯弟弟那样地惯坏他了,稍有不顺着他的心意,他便耍脾气,赌气不理你,没有将你当妻子对待,不能理解你的心思。你在他的心里依然是可以撒娇的妮姐,你应该像姐姐般地让着他,顺着他的心意。你让他一下子转过弯来扮演好丈夫的角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换作是我也做不到。你嫁给他不出二年,你就会老了许多,还是趁此放手还他自由吧!妮妮,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为了你的幸福,还是梁仕达适合做你的伴侣,你怎么老是执迷不悟呢?不听旁人的忠告,你迟早会吃亏的。”
妮妮跌坐在办公桌前,默默垂泪。文彬上前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说:“你要是觉得委屈,就大声哭出来吧!要是有什么心事需要一吐为快,那就大胆地向我倾诉,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妮妮突然站起来,推开他的手说:“文彬,我想去山顶的雾云庵堂住几天,这里的业务拜托你代劳一下,可以吗?”
文彬诧异地问:“你去庵堂干嘛呀?要去就去农场好嘞。你六根未静,四大难空,不可能出家为尼的,何必浪费时间去庵堂呢?我给高灿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去农场休息休息,调养好精神再回来上班,可以吗?”
妮妮冷冰冰地说:“不要去打扰他,他跟我无关了。我想去庵堂体验一下出家人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若是这里适合我修炼生存,那我就在此出家算了。因我有家回不去了,辞职跟人私奔,却被甩掉了,何以有颜面向父老乡亲交代呀?只有在深山冷岙隐身埋名打发日子喽。”
文彬盯着她紧张地问:“高灿伤害你了,是吗?他脚踏二只船,与那位女同学搞暧昧,对你不忠不义,是么?”
妮妮唉声叹气道:“不是。是我自己眼老昏花看错人,嫁错郎,自讨苦吃而已。你管自己忙乎好了,我要上山去嘞。”
“你真的要去,那我陪你去吧!”文彬关切地说。
妮妮坚定地说:“不用,我想独自清净一下,再见!”
关文彬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儿,心里隐隐作痛。多么善良温柔的女孩子呀,却被高灿伤得体无完肤的,真替她扼腕叹息矣!
文彬跨出门,见她下楼去了,忍不住给高灿打电话。高灿见是妮妮办公室的电话,摁断不理睬。文彬接连打了二个,依然不接听。文彬琢磨着也许二个人不是一般的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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