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女人对于容貌的爱护是不可理喻的,而睡眠不足恰恰是女人的天敌,因此,晴儿有足够的理由将愤怒表现在拳头上如果说刚才她在屋里听到的声音影响了她一个人的话,那她现在的举动最少影响了这整个一层楼的人貌似很没有公德心,不过,暴怒中的女人还需要考虑类似于公德这种东西吗?
门倒是很快打开了,一名大个子佣兵当门而立:“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咦,尊敬的魔法师大人,您这是?”
是刚进旅店时道歉的那个佣兵,他显然是误会晴儿因为傍晚的事情来算帐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月黑杀人夜啊!
其它房间也有人打开门,可看见是位法师站在走廊里,又乖乖地缩回去了没事别跟法师较劲。首发
晴儿倒是没想到对方误会了,只是觉得这个佣兵当时还比较懂礼貌,脸色便好看了一些:“你们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又撞墙,又鬼叫的?”
屋里还传来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嗯,别误会,不是那种嘿咻时的声音,是一个人强忍痛楚时的声音很压抑的那种。
“您是”门口的佣兵还有些迷糊。
“我就住在你们隔壁!”
晴儿没好气的回答,如果是影响别人,本小姐才懒得跳出来打抱不平呢。
大个子佣兵这回明白了,他一脸歉意的答道:“真是抱歉,尊敬的魔法师大人,是我的同伴旧伤发作呃,我一定想办法让他不再打扰您的休息。”
“唔。是什么伤?”
晴儿随口问道。
大个子不敢隐瞒。把同伴地情况向晴儿描述了一遍。最后叹着气道:“鲍尔曾经拿出所有地积蓄请牧师用光系魔法治疗。但结果并不理想。虽然外伤痊愈了。可一旦天气变化。伤处就非常疼痛。他只好用酒来麻醉自己”大个子地声音越来越低沉。
“哦。是这样。”
晴儿一听。同情心顿时又开始泛槛起来。
她想了一下。对大个子说道:“听着。十分钟后敲我地门。我有东西给你地同伴。或许会对他地旧伤有效。”
“好,好,我替鲍尔谢谢您。”
大个子又点头、又鞠躬的表示感谢。
“记着,十分钟之后。”
晴儿重复了一遍,准备回去做回苦力好吧,她是比较同情这些佣兵,毕竟他们在本质上与地球上的那些有奶便是娘的雇佣兵不同。
回到房间里,晴儿立即开始药材的提纯、融合事情比她预计的还要顺利,大约过了六、七分钟的时候,坩埚里出现一层淡褐色的药膏。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药膏刮到一个瓶子里,然后将乌七八糟的工具收拾了一番。
十分钟,那个大个子佣兵准时敲响了房门,晴儿也没让他进屋,直接将装着药膏的瓶子递给他:“将这个药膏分六次敷在他患处,外边用油布裹好绑紧。”
“是,尊敬的魔法师大人,这样就会好吗?”
大个子佣兵迟疑的问貌似许多魔法师都有拿人做试验的嗜好,因此他有些踌躇。
“放心吧。”
晴儿却没想那么多她就算找人试验,也不会用活人来做试验,那是违背世界卫生组织规定的违法行为虽然这片大陆或许没有这种限制,可她也无意降低自己的道德底线。
“别让他再鬼叫了!”她补充了一句,免得这些家伙以为自己是做慈善事业的——以前她曾经在撒哈拉大沙漠救治过一个被沙蛆咬伤的土著,结果第二天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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