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撕裂的痛,攫取住她。
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来得疼得多。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强取豪夺。
景誉疼得手指都掐进了墙壁里,双腿发颤,几乎要撑不稳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个男人撞飞出去,又像是要被他撕扯成碎片。
那么疼
钻心的疼
她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虚弱。
身后的男人,似乎终于感觉到她的疼,大发善心的将动作缓下很多。可是这对景誉来说,又是另一番折磨。
她现在只想快一点结束这样的痛苦。
太疼了。
火辣辣的疼。
余泽尧单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体紧紧贴着她的。他冰冷的唇,吻她的脖子,声音沙哑,“告诉我,当时你们在做什么?嗯?”
他始终还是对那天看到的画面耿耿于怀。
无法不在意!
景誉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在响,她根本听不清楚男人在说什么。她发白的唇瓣翕动了下,好半晌,才发出一声干涩的声音,“带避丨孕套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余泽尧眉心突突一跳。
青筋几欲崩裂。
强烈的怒火将他的理智逼到了角落,刚刚的心软荡然无存。他再次重重的撞击进去,仿佛这样她才能真正的、完全属于他。
“你想给谁生孩子?梁晟毅吗?”他含着她的耳朵,舌尖滚烫,可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冷得刺骨,“你要敢和他生,我会让你们的孩子会永远没有爸爸!”
景誉浑身一凛,报复性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下一瞬,男人抽身而出。
她喘口气,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整个人却被他抛到了床上。接下来的是他新一轮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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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做着,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脸色越来越白,白到最后,像张纸似的苍白。目光也越来越涣散,可是,那涣散并不像是****逼迫出来的迷离。
她怎么了?
心一紧。
余泽尧猛地抽身。
“景誉!”
景誉只听到耳边男人紧张的厉喝声,“鱼儿!”
鱼儿
她思绪越发的恍惚起来。那一声‘鱼儿’让她有种错觉,仿佛这几天他们之间的事都不曾发生过。她沉重的眼皮抬了抬,还能看到男人写满忧心的脸,而不是刚刚那暴戾又冷沉,叫人害怕的模样。
外面的保镖,被里面的大动静吓一大跳。
原本先生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会儿便开始叫医生。
安静了好几天的别墅,突然变得一团乱。
医生很快就到了别墅里,在楼上的房间。余泽尧独身一人坐在楼下的客厅。
他不愿意上去。
女人身上留着太多青痕,那都是他兽丨性大发的证据。他从来觉得自己的狠戾都是对别人的,对她,他总会有所克制。
可是,最近这两次
他失控了。
伤了她。
医生很快就下来了,他重重的将烟头熄灭。
“先生。”
“她怎么样?”
“只是感冒发烧,已经吃了退烧药,晚些应该就会退烧。”
余泽尧点头。
喉咙紧涩,一会儿才问:“其他地方,伤得怎么样?”
“有轻微的拉伤。要养养,这几天还请先生注意,尽量不要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