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一连串的变故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见状,陆南承抬手轻轻敲了敲白夏的额头,“笨蛋,想什么呢?”
语调亲昵。
白夏启唇,想要说什么,可在最后一刻,又闭上了嘴巴。
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道:“没事。”
以此来粉饰太平。
白夏起身,冲着陆南承微微颔首。
“我不是很饿,先回房了。”
说完,直接上楼。
独留下陆南承坐在原地。
他望着她的背影,无奈一笑。
转头,耐心的等待钟姨准备晚饭。
此刻时间已经不早,窗外的天色完全跌入黑暗。
陆南承靠着椅背,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良久,钟姨才端着熬得软烂的白粥上来。
没见到白夏,她连忙说:“我上去叫夫人下来吃饭。”
陆南承摆手示意不用,“我亲自去。”
钟姨笑得异常和蔼,“行。”
陆南承抬脚便上了二楼。
彼时,白夏正处于房间中,偷偷抹着眼泪。
她不想哭,只是泪水止不住而已。
房门响起,她哭声一顿。
“谁?”
陆南承敏锐的听出声音中细微的不对,他抬手就要拧开门把手,直接推门而入。
却不想,房门被人在里面反锁。
“什么事?”
白夏又问,全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陆南承叹息,只好张口,“钟姨熬了粥,你晚饭一点都没吃,下来吃点。”
白夏听到他的声音就烦,她赌气的咕哝,“我不饿。”
陆南承又敲了敲门,“不饿也出来,稍微吃一点,免得晚上难受。”
白夏则捂着耳朵,当做没有听见。
半晌,门外却没了声音。
这让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那里的响动,他在等陆南承哄她。
她只是有一点不满,需要宣泄。
但,没有。
白夏清楚地听见门外人脚步渐行渐远,立刻,止住的眼泪汹涌而落。
直至,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陆南承去拿了钥匙。
“你怎么还哭了?”
陆南承眉心紧紧拧成一团,他走向白夏,半搂住她,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别哭了,乖,看着我心疼。”
感受到熟悉的体温,以及浓烈的关心,白夏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
她本来只是捂着嘴小声抽噎,此刻,已经完全绷不住,嚎啕大哭。
陆南承便哄她,温声软语的劝着。
许久,才让白夏堪堪止住泪意。
陆南承失笑,动作温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痕,“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
白夏抿唇,重新低下了头。
“是因为楚清歌吗?”
陆南承很是敏锐。
自从答应让楚清歌回家帮忙,他就一直注意着白夏的状况,她始终一言不发,默默忍耐。
好像楚清歌骑在她脖子上拉屎撒尿,她都不会吐出一句怨言。
他还以为她根本不在意呢。
白夏身子微微一颤,眼眶又有些红了。
陆南承连忙亲了亲她的眼角,吻去那里的泪痕,“别哭,你哭的我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