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我就太对不起简一雄了。至于阴立家,如果是他做的案,他绝对是跑不脱的。
我们回到重打队办公室,简梅还是气呼呼的。我安慰道:“放心吧,小简,任何人都没有超越法律的特权,任何人的违法行为都将依法受到追究。”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对,任何人都没有超越法律的特权,任何人的违法行为都将依法受到追究!
杜习海问:“李大,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办?按照领导的指示办。”
“怎么按照领导的指示办呢?”
“传唤旷山峰。”我说“简梅,不,杜习海负责办理传唤证,记着要让苏副局长签字。其他人做好资料准备。”
旷山峰被杜习海、张思峻准时带到。这小子近几年不太见也不见老,眉毛还是那么浓,连阔还是那么亮,还是那么英俊、还是那么潇洒,还是那么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们见了面,只是淡淡地握了一下手。
旷山峰坐下,满不在乎地左顾右看了一会,然后摘下墨镜,那在手上。
我问,简梅作笔录。
“姓名。”
“旷山峰。”
“旷山峰,你2月20日晚上在干什么?”我问道。
旷山峰,眉头一扬,好像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2月20日晚上,过了这么久,我得想想。”
“好好想想,认真回答。你的任何言语,都将记录在案。”
“别吓人,我知道,我的任何言语都将成为呈堂供证。”
在一旁的杜习海沉不住气了:“老实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公安局。”
我用眼色制止了杜习海,心想,旷山峰“干革命”的时候,你娃还穿开裆裤呢。
“好好想想,你2月20日晚上在干什么。”
“哦,想起来了。在家看电视。”
“有谁证明?”
“我一个人,有谁证明。”
“那我再问你,2月20日晚上你到过清水花园没有?”
“好像去过,又好像没有去过。听说清水花园那天晚上除了人命,你们该不会怀疑是我杀了人吧。”
“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去过没有?”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你在询问笔录上签字,然后就可以走了。”
“好吧。”
旷山峰在询问笔录上签了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小子明显在说谎,而且我看他就是监控录像上那个人。李大,你怎么就让他走了?”杜习海问。
“没办法,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