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事儿说了对我们要调查的朱鱼计划的真相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王权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与其说那慕轩青告诉我一句话,倒不如说是让我带话而已,我不知道那慕轩青具体什么来头,他回北京后,只说了一句‘凤落梧桐,暗潮涌动’,
然后让我把这句话带给我爷爷,我觉得纳闷,就追问他什么意思,他当时好像有什么急事,只让我去问我爷爷,就急匆匆的回老家去了。
接着,我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我爷爷家,告诉了他老人家这句话,谁知老爷子一听这句话,脸色立马变得铁青,我知道老爷子肯定知道什么,就赶忙追问,谁知老爷子直接呵斥了我一顿,让我别多问,把我撵走了。”王权说到这,有点激动:“嘿!这我这小暴脾气就上来了,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然后我就顺藤摸瓜查到了这张照片,接着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听完王权的话,我原本就凌乱的脑子又被搅个稀烂:这一路走来,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让我都无暇思索,先是宿舍楼下的聚阴眼,又是日本人的什么狗屁朱鱼计划,一路把我押送到北京的冰块凌,还有那鱼形岛屿,以及我自己时不时梦做的那些奇怪的梦……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烦,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绷带,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疲倦。
王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王权认真的看着我,开口说道:“实在不行咱就都去他娘的,反正知不知道又对咱们没什么影响,咱们又何必自讨苦吃?”
听了他的话,我沉默了:是啊,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知道真相又能如何?
这一切的开始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好奇罢了,可是好奇心却害得我两次险些丧命,我不禁心生退意,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说我想回家,这时候坐在驾驶座位的王权突然脸色一变,大吼一声:“趴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王权按在了身下,紧接着就是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碎裂的车窗玻璃散落在我和王权的身上,王权连忙起身发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大骂道:“他娘的!是狙击手!真是tm看得起我们!”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王权刚刚开动车子的时候,子弹穿透玻璃的声音再次响起——估计是王权先开动了车子,所以子弹只打穿了车子后面的玻璃,不然穿透的可能就是我们俩的脑袋!
我被惊得连声尖叫,王权已经把车子开的飞快,接着车子后头又传来一声子弹穿透车子铁皮的脆响,王权一边大骂,一边把车子的速度提到了极致,车子如受惊的野马,一下子窜出了好远。
车子飞驰在马路上,我和王权都惊魂未定,刚才如果不是王权反应快,我俩可能都要横死街头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得不轻,浑身都被汗水打湿,我僵硬的坐在副驾驶,脑子已经完全短路,七魄丢了六魄半,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六魄半才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扭动僵硬的脖子,回头看了看王权,发现这小子也是满头大汗。
又过了好半晌,我终于彻底的缓过神儿来,浑身的冷汗蒸发让我不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喉咙里干涩的难受,沙哑的苦笑着对王权说道:“看来,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王权也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恶狠狠的说道:“看来小爷不把它查个底儿掉,这条命就tm难保了,他娘的,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看着王权的样子,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激出了一股倔劲儿:他娘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杀我灭口,老子偏要把这些事查个水落石出,不然老子就他娘的不姓洛!
想罢,我斩钉截铁的开口说道:“去找那姓陈的!我倒要看看,这些破事背后,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权看我也被激的发狠,哈哈大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收咱的命,咱就和他丫的斗到底!”说罢,王权辨认了一下方向,调转车头,向陈歌的俱乐部疾驰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