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里就是我苦苦寻觅的聚阴眼?
我紧了紧手中的小刀,小心翼翼的向那扇门走去。走到那扇门前,抬起了手机的电话,电话的光打在那扇门上,让我看清了它全貌。
那是一扇老式的木门,看起来有点像八十年代教室用的那种门,只是这门没有玻璃。木门很粗糙,仔细看还能看到木头原本的纹路,木门的颜色有些发白,看不出是什么木料,不过最奇怪的是这扇木门上有很多用红色颜料画的红色道道,扭曲诡异,在我电话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刺眼狰狞。
我咽了口唾沫,应该就是这里了。这次我是真的萌生了退意,这一切都太诡异了,根本不在我的理解范畴内,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查下去了。我象征性的用手推了推门,要命的是,门居然被我推开了……望着黑漆漆的门内,我那作死的好奇心又开始怂恿我冲锋陷阵了:门都被你推开了,真相近在咫尺,你甘心就这样放弃吗?
我握着小刀的手心已经紧张的生出了一下子冷汗,再次紧了紧手里的小刀,我一咬牙:妈的,都到了这一步了,管他什么妖魔鬼怪,老子照单全收了!握着电话,我硬着头皮走到了那诡异的门里。
刚刚进门,我就赶忙举起手中唯一的光源,四处打量着这个聚阴眼,紧接着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个将近0平米的小屋子,四面都是水泥墙壁。和其他小屋截然不同的是,这里四面墙壁上,贴满了黄表纸,上面都用红色颜料画着诡异的道道,四面墙每张黄表纸上的道道都是一模一样的,好像复印机复印出来的一样,房间的右侧有一个破旧的木头柜子,上面摆满了东西,不过是什么东西却看不真切。
房间的左侧是一个木质朱漆的台子——之所以叫台子,是因为它长得又像床又像桌子。我的衣服已经被我的冷汗浸湿了,犹豫再三,我决定先去右侧的柜子那里看看上面摆的到底是什么。
我迈开脚,往里挪动着,浑身每条神经全部紧绷在一起,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因为恐惧在颤抖。走到柜子跟前,我举起电话,照向柜子,这时候我终于看清了柜子上的东西——柜子上头摆放了一大堆玻璃器皿,好像化学实验室里用的那些,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我不由得心声疑惑,这诡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么现代的东西?
随手拿起了其中的一个烧杯,轻轻拂掉上面的灰尘——我大吃一惊:这烧杯上,居然有和我在71部队展厅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朱鱼标识!虽然这朱鱼标识有些残缺不全但我还是能准确的看出它的轮廓。
我疯狂的拂掉旁边几件玻璃器皿的灰尘,竟然每一件上都有朱鱼标识!
就在我脑子乱成一团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从我的肩膀上传来。我整个人本身就是弯着腰,这一推不要紧,我的身体整个砸在了这堆玻璃器皿上,还有好几个烧杯和试管直接被我砸碎,割破了我的衣服和我的胳膊——若不是我立刻用胳膊支撑,估计我就得被玻璃碴子划破相了。
我强忍胳膊的剧痛,抓起钥匙上的小刀转身刺去,但还没等我转过身来,一股大力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我拼命地挣扎,对方却依旧纹丝不动。
紧接着我就像一个沙袋一样被狠狠地丢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左侧的台子上。我感觉我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五脏六腑都因为这一下好似错位了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我胡乱的抓着木台子的边缘,指甲里布满了木屑,试图站起来,但还没等我站起来,我的头就被一股大力狠狠地磕在了木台子上,鲜血奔涌。
血顺着我的头发滴落,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拼命的惨叫,但我知道一切都晚了,在这里,我真正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难道真的就这么死了吗?我的泪水和着血水,头疼的好像要爆炸一样,浑身的筋骨好像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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