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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是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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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的迈开步子。原本挡在门口的小太妹们立马往两边撤,给左戈让出通口。

    “啊?!怎么回事?小布你这疯子,你说什么傻话喂,左戈!你就这样走了?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小布还在她们手上呢。”袁旦冲上前,一把拽住了左戈的衣袖,着急的大喊出声。

    左戈一挥手,把袁旦推倒在地。然后他抬脚,继续迈步。

    摔倒在地的袁旦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左戈的一条腿,哭着喊着:“左戈你别走,求求你别走。小布太任性,她刚刚说的不是真心话。你别走啊你走了小布怎么办啊?她会被她们玩儿死的呀”

    左戈弯腰,用力扳开袁旦抱着他腿的那双手,冷冷的说:“那就让她死掉”然后他抽出那只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苍白着脸,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左戈!

    “小布,你等我,我去追他回来,你要等我还有你们这些臭三八,不准动小布,左戈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要是你们敢动小布一根汗毛,你们就死定了!”袁旦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迅速爬起身,最后深深望了我一眼,才撒开脚丫子朝那抹黑影追去。

    “梦魇”收回视线,把脸转向我:“喂,干萝卜女人,给你最最最最最后一次机会,到底离不离开杨耀延?”

    “我不是不想离开她,而是不能”我犹豫着该不该把光盘的事告诉“梦魇”她那么厉害,也许能帮我拿到光盘也说不定。

    “嘁!什么能不能的。别告诉我你是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女人?!”“眉钉眉”出声截断我的话头,黑眼珠贼溜溜的转了几圈。“我说梦魇姐,这丫头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还是让姐妹们收拾她一顿,让她把脑袋清空了,时刻装着你梦魇姐的大名。”

    “眉钉妹”!你她妈的不是人!(oo)我真想拿块臭抹布把你那张丑恶的嘴脸包起来,最好是包成“猪头肉”牌的大粽子,看你还怎么在“梦魇”耳边危言耸听、唧唧歪歪!

    “梦魇”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退出八百里战外,看戏去了。“梦魇”前脚一走,几个小太妹就踏出后脚,把我团团包围在中间。

    “喂,换一套啦,老是在人家脸上画乌龟,一点也不好玩。就画‘三八’二字吧,左脸画‘三’右脸画‘八’”“梦魇”一把跳上半人高的盥洗台,面对着我们坐下。她两只长腿吊在空中,晃悠晃悠。

    什什什什么?!左脸画“三”右脸画“八”!我听错了,一定是我听错了这绝不可能!不是说刮眉毛的吗?怎么变成在脸上画“三八”啦我的脑子里电闪雷鸣,空白一遍

    “梦魇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处处维护着这土包子?”“眉钉妹”和“黑白配”以及众多小太妹都张大着嘴巴,齐刷刷把脸转向“梦魇”那一边,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母猪爬上树”一样的希奇事。

    “少罗嗦,快事快办哦。”“梦魇”一只脚踏在盥洗台,正俯身朝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上画紫色的花纹。

    “不!我不离开杨耀延真的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手里”对!我要说出去,不能再傻傻的任由杨耀延牵着鼻子跑了。虽然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是不是我的朋友,但她一定不会是我的敌人。只要我愿意离开杨耀延,她就会帮我的是不是?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所以我一定要告诉她,告诉她是她看走了眼,杨耀延其实是一个多么卑鄙的男孩子,在他俊朗帅气的外表下包着的是一颗多么丑陋的心理。“你听我说,因为杨耀延他手里握着一张”

    “光盘”两个字还没有出口,我便再也发不出声了因为一个涂着淡紫色口红的小太妹,已经迅速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不唔唔唔”让我说话!让我说话啊!求求你让我说话我蹬动着手脚,脑袋左右摇晃着想挣脱掉那只捂住我嘴巴的手。我不要被画“三八”不要!

    “别动!不然伤口被弄深了我可不负责哦。”“黑白配”蹲下身来,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脸蛋,然后装模作样的叹了两口气。“可惜哦,虽然这张脸蛋算不上漂亮,可是也不难看啊。要是刻上两个字,啧啧啧”

    我的胃一阵缩紧,蓄满眼泪水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黑白配”那银光闪闪的刀子,印着我苍白的面孔。可恶!被钳制住的手脚动弹不了,否则我一定会给这个笑得邪恶的女生送上一记无敌铁板拳,非打得她眼冒金星七孔流血不可。

    终于,刀尖抵上了我的面颊,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到底是什么使我走到这一步?愚昧?蠢笨?无知?!我真是傻b透了!我应该跟左戈走的,我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左戈的!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做些无辜的牺牲美人鱼的故事固然浪漫美丽,可它终究是个无奈的悲剧;善良的美人鱼固然深爱着王子,可她追究走向凄惨的结局。爱他,并不一定要默默牺牲啊,我这个傻瓜!傻瓜!我才不要和美人鱼一样,在左戈奔向另一个人怀抱的时候,自己却变成美丽的泡沫,慢慢蒸发

    可是这一切是不是都领悟得太晚了呢?左戈!我这张脸毁了,你还会要我么?一缕温热悄然滑过我的脸庞,那是我心里流的一滴悔悟的泪珠

    “刀-下-留-人!”袁旦的大嗓门炸在耳边,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难道是袁旦把左戈拽回来了?左戈他终究是放不开我?!我就像是被绑上刑场的文天祥,辛辛苦苦念完正气歌,正准备从容就义时,却发现刽子手心脏病发,敌人弃暗投明,而可怜的我则被无罪释放

    眨巴眨巴眼,我看见眼前正弯着腰,因为跑得太急而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个人——袁旦和韩湛远韩湛远不是左戈左戈没有来我的眼睛在瞬间一黯,失落,失落,好失落左戈,你真的打算放弃我了吗?我眼睛一痛,有想哭的冲动。o(╥╥)o

    “放开小布!你们这些臭婆娘!”袁旦一把揪起“黑白配”的衣领,从她的手中夺过修眉小刀。

    “哟呵,今天是赶集吧,一个个都争着抢着往我这里来凑热闹!这个小白萝卜,你又是打哪里蹦出来的啊?”“梦魇”一个蹦跳蹦下盥洗台,缓缓朝韩湛远那边迈进,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是梦魇?!”韩湛远就像被人硬生生的往嘴里塞了个鸡蛋,张大着嘴巴呆住了。而我和袁旦,更像是被人往嘴里塞了鸡蛋又塞鸭蛋,最后还塞了个超大的鹅蛋。我们那的惊讶的样子,大家可想而知了。

    “哇哈哈,你认识我啊?看来老娘在道上混得不错嘛。名声响亮!既然你认识我,就该知道道上的规矩吧?——与我作对的下场是”“梦魇”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拍了拍韩湛远的肩膀。

    “湛远?你认识这女魔头?”袁旦一蹦三尺高,一副“妈的,你居然吃了屎”的惊讶表情。

    韩湛远略一颔首,脸白如纸:“我我可以代替她受罚吗?”

    “韩-湛-远!你是不是脑壳坏了?还是大脑神经刚刚被车压过?居然说什么代替小布受罚这种愚蠢的话!我们是来救小布的,不是来交换人质的!”袁旦气咻咻的甩了甩胳膊,正打算给站在眼前一太妹送一记栗子,结果倒先被两个小太妹拷住了手腕,捂住了嘴巴。

    “闭嘴!”韩湛远难得严肃得板起面孔,大声呵斥着袁旦。然后转身看着“梦魇”诚惶诚恐:“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在我脸上画多少刀都随你,只要能让你消气,别在为难小布了,好不好?”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韩湛远!拜托你别白痴了好不好?谁要你代替我受罚啊,我不要!

    “梦魇”危险的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韩湛远,那眼神就像一只盯着美味蜂蜜的大狗熊:“多么精致帅气的一张脸啊,你真的愿意为了那干萝卜女人,在上面划上一条条触目心惊的伤疤?呵呵。”

    “恩。”韩湛远回睇“梦魇”眼底有坚持的光芒在流动。

    “好啊,不过除非你告诉我你这么护着她的理由。”“梦魇”一指手指向我,手腕上层层叠叠的银色光环泛着忽明忽暗的光。“你是她男人?”

    “不是。”韩湛远飞快的瞟了我一眼,眼光再次落在“梦魇”的粉红的脸蛋上。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梦魇”歪了歪头,一副想探听隐私的兴奋表情。

    “是朋友。”

    “只是朋友?”

    “对,只是朋友。”

    “啊,这样啊。可是这个理由不够充分耶,所以我能不答应你的请求。”“梦魇”掀起粉红的唇角,笑容倾国倾城。这样美丽的女子,哪怕是在打着坏主意的时候,美丽依然。

    “为什么?”韩湛远着急了,两条浓浓得眉毛皱成了疙瘩,高挺的鼻梁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因为你们只是朋友啊。只是朋友的话,你拿什么身份来保护她呢?有什么资格替她受罚呢?小白萝卜,喜欢她就当她凯子啊,别放她出来勾引别人的男人。”说到核心了!“梦魇”拐着弯子说了这么久,目的只有一个——让我主动离开杨耀延!

    “你错了。我的确爱她,可是我愿意做她一辈子的朋友,而不是恋人。”韩湛远苍白的脸上,迅速升起两朵红霞。“因为,朋友,比恋人更长久。”

    那一刻,我看见“梦魇”似水的眸子里,流动着清澈的湖水,好像就要滴出眼眶。她胸部一起一伏,好半天才喃喃的说道:“别尽捡些好听的话,这些漂亮的话谁不会说?你不是要替那干萝卜受罚吗?我成全你。”

    “请便!划到你高兴,划到你满意。”韩湛远抬头挺胸,一副“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英勇表情。他白如纸的俊脸,慢慢被青色取代。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梦魇”咂巴了一下嘴巴,然后弯腰在斜挎的星星晶片包里掏,掏了半天掏出一把鸭子嘴巴形状的修眉小刀,豪不留情的抵上了韩湛远的脸。她的手缓缓一挥,一道半截指头长的口子在韩湛远的脸上绽开,鲜红的血汩汩而出,与韩湛远白皙的肌肤相辉映。

    不——!住手——!我的眼前红光一遍,只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该死的,如果我不是被捂住了嘴巴缚住了身子,我一定会大叫着住手,然后告诉“梦魇”这一切都是杨耀延导演的一场悲剧,我——姚小布,就是这场悲剧里的女主角。而湛远他他却是无辜的啊他不应该成为悲剧里角色中的一个

    “还要继续吗?”“梦魇”刚用纸巾抹掉韩湛远脸上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更多的血液涔涔而出。“你要想好了,下一刀,可不会是这么轻轻一划就了事的。”

    韩湛远眼睛一闭,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您——继续。”

    我和袁旦就这样眼睁睁的、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沾着鲜血的修眉小刀,再一次贴上了韩湛远俊俏白皙的脸蛋

    住手——!我的心猛烈收缩,剧烈颤抖的身体好像颠簸在浪上的小舟,被抛上浪尖又被摔入海底,粉身碎骨

    湛远!韩湛远!你这傻瓜,大傻瓜!我不要你为了我做出这样的牺牲啊你走,走!不要管我!我不想欠你什么,更不想加深对你的愧疚!

    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令我心脏停止跳动的画面。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大滴大滴的泪珠爬满了脸,调皮的在我的脸上游走,像是在弹钢琴。

    “喂,把眼睛闭上!该死的,你这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怎么下手啊?”“梦魇”不满的嘟噜声撞击着我的耳膜,震得我脑袋轰轰作响。

    划我的脸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伤害韩湛远,要划就划我的脸啊我哭得不能自抑,睁开泪雾朦胧的眼睛看向“梦魇”那边——只见韩湛远闭着眼睛,头向下低垂四十五度,两排刷子似的黑色睫毛微微颤动着,像两片扑腾着的黑色羽翼。而“梦魇”手拿着一只眉笔形状的东西,正在韩湛远淌着血的那边脸上划着什么

    好残忍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梦魇”的手每动一下,我的身体就抽搐一下,好像她划的不是韩湛远的脸,而是我的心。那种撕裂肺般的痛渗进我的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磨蚀掉我的意志

    “喔,ok!”“梦魇”轻舒一口气,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转过脸去,让大家看看我的杰作。”

    我揪着一颗心,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使自己有勇气继续盯着韩湛远看去那将会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吧?!那样帅气逼人的一张脸,就这样毁了吗?

    韩湛远木木的“哦”了一声,然后开始转动他僵硬的头部。看着他慢慢转向我这边的脑袋,我的眼泪终于泛滥成灾,红红的眼睛是泄洪中的石门水库,眼泪水前仆后继的,挡也挡不住。(下游地区居民请严加防范灾情,土石流的红色警戒区尽速疏离。)

    可是——当韩湛远的脸真的显山露水的时候,却不是触目心惊的血红而是而是——一长排歪歪斜斜的数字,像是手机号码之类的数字那数字也不是用修眉刀刻上去的,而是用栗色眉笔画的!

    我和袁旦和所有小太妹大眼瞪小眼,最后一致用一种“你脑袋上长了天线杆”的眼神看着韩湛远。一直捂住我嘴缚住我身体的小太妹们因为震惊而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重获自由的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成为众人焦点的韩湛远苦涩的笑笑,盯着我的那双水潭般的眼眸落满黑色的忧伤:“很恐怖对不对?可是只要不是划在你脸上,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一切都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是不是?韩湛远那张只划了浅浅一刀的俊脸保下来了是不是?老天你还愿意给我这个愚蠢的女人一次悔过的机会是不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坐在地上“哇哇哇”的大哭出声。

    “不要哭我叫你不要哭啊。你哭着我心都乱了”韩湛远蹲在我的面前,伸出一手擦拭着我脸上的泪珠。他的眼睛一晃一晃的,闪着一抹异样的柔情。“其实刀划在我脸上的时候一点也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痛,所以你别哭了好不好?你的哭声比刀划我的脸还要让我痛苦好几十倍”

    “我对不起我”我哽咽着,语不成句。我是太高兴才哭的啊,傻瓜“梦魇”根本就没有用刀划你的脸,你怎么会痛呢傻瓜傻瓜傻瓜湛远傻瓜为什么你老是叫我这么担心,你知不知道刚刚“梦魇”拿着刀划你脸的时候我紧张得快要死掉

    “答应我,再也别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快点,把眼泪擦掉不准再哭了!”韩湛远难得对我板起面孔,两只大手不停的抹掉我脸庞上肆意流淌着的泪珠。

    “哎哟这场景看着真tmd叫人犯酸啊。不是什么字都没划嘛,瞧你哭得那傻样,就跟生离死别似的。你不是干萝卜嘛,怎么水还这么多?”“梦魇”嘲弄的声音响在头顶,提醒我现在所处的处境!

    天哪,太丢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居然哭得眼泪哗啦啦瞅瞅“梦魇”——掀起迷人的嘴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瞅瞅身边的小太妹——全部都是一脸厌恶的表情;再瞅瞅袁旦——两只红红的兔子眼好像立马会河水泛滥

    已经从呆立中回过神来的众太妹们这才七嘴八舌的叫嚷开来:

    ——“梦魇姐!你今天的作为真的是你这么能这么便宜这小子呢?!”

    ——“就是!这丫头泡你凯子你居然不跟她计较,以后传出去人家会说得多难听啊”——“梦魇姐”

    ——“梦魇姐让我们来替你出口恶气”

    “哎呀烦死了,你们这些小三八们能不能闭嘴啊!老娘的事自有分寸!”“梦魇”一声咆哮立马吓得众太妹们缄默其口,全都低着头像个偷拿了人家东西被当场抓获的小破孩。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难道在我脸上刻了字还不够吗?!还不肯放过小布?!”韩湛远一个蹦跳站起来,对着众太妹一顿狂嚎!他着急的样子,就像刚刚丢了一百万美元。

    “哈哈,太好玩儿了,关看着你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我就觉得有趣。”“梦魇”一只手撑在韩湛远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递给韩湛远一面猫咪头像的小圆镜子。“小白萝卜,我准备下载你了,你要记得把自己收拾漂亮点喔。”

    “脸上是什么?你在我脸上画的什么?”看到自己完好的脸蛋,韩湛远又惊又喜,清澈的眼睛瞬间放射出喜悦的光芒。

    “是我的手机号码啦警告你:每过二个小时就要打一通电话给我,要是忘记了就等着死神的通告吧你!”说完“梦魇”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然后一甩长发出了门。

    “梦魇姐,你下载了这小子,那杨耀延那家伙怎么办?”

    “当然是卸载掉嘛。放话出去,让他以后别在我方圆500里之内出现,否则见到一次打一次。”

    “等等!你等等!”我追出门去,急急的拽住了“梦魇”的一只手。“我不是真心愿意呆在杨耀延身边的,他利用光盘的事威胁我,那个光盘”让“梦魇”帮我拿到光盘!

    我话还没说完,就给“梦魇”截断了:“那个游戏我玩着腻了,你喜欢打包给你好了。什么光盘,我下载游戏不要光盘只要人。再见,干萝卜女人,嘿嘿,谢谢你让我发现一个这么好玩的游戏。”说着“梦魇”撇过脸丢给我一个飞吻,然后对我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那无线电杆一样的眼睛没差点把我电晕过去。

    这这是一什么女人啊,怎么可以在刚刚对我做出那么过分事情的下一秒又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看着“梦魇”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傻愣在原地

    “小布!什么光盘!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转身,只见袁旦和韩湛远正双手抱胸,气咻咻的看着我,那架势好像我不坦白就要活剥我一层皮不可似的。

    我的妈妈咪我怎么就忘了隔墙有耳?这下我死翘翘了啦估计轻则被他们严刑拷打,重则杀了我还鞭尸,天!

    冷饮店里

    在我声情并貌的演说下,袁旦和韩湛远终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我苦口婆心了这么久,本以为会受到他们一点点的怜悯之心,没曾想——

    袁旦愤怒之下拍桌而起,她先是朝地上狠狠的唾了两口,然后才开始指天骂地:“死杨耀延那厮长的一双什么破眼睛,放着我这么漂亮可爱的mm不甩居然去沾你这朵野花。啊——没天理啊没天理,帅哥都腆着屁股奔向小布啦,我袁旦以后不用在地球上混啦——”后面是“啦”的尾音,又长又尖,震得桌上的饮料几乎要飞溅而出。

    韩湛远激动得猛拍桌子,愤怒的样子像是被红布激怒的斗牛:“tmd!我都没这么威胁过小布,他敢?我都没吻过小布,他敢?我都没做成小布的男朋友,他敢?死xx的,他以为他是xxx的xxx啊,xx!真xxx的xxx,竟敢比我还xx,我x!”(注:xxx=三字经,影响市容所以略。)

    我张大了嘴巴呈呆立状,完全无言中平时看韩湛远斯文有理的还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一骂人的好胚子啊!骂的话真是绝了!

    我咬着吸管,像个小媳妇一样畏缩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张牙舞爪的疯子。因为一向不喜欢出风头的我,现在托两疯子的福,又成了全冷饮店注目的焦点。套用韩湛远骂人的一句话——他们还真xxx的xxx!

    “对了湛远那个梦魇,你是怎么认识的?”我想再不识趣点把话题转移,不消三分钟就会有一辆白色的车呼啸而来,载着我们仨向精神病院呼啸而去

    “对的!湛远,你怎么会认识那个女魔头,老实交代!”袁旦双手叉腰,马上就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韩湛远的身上。一张炮桶似的嘴,时刻准备在韩湛远回答不尽人意的时候猛烈出击。

    “听过一个传说吗?血石扳指的传说?”韩湛远突然神色一变,态度极其认真的问道。

    “没有。”我老实巴巴的回答,自从上了十三岁以后,就很少看安徒生童话之类的书籍了。

    “卖什么关子啊!告诉你韩湛远,别想随便说个什么破故事就可以忽悠我们!哼!快说你是怎么认识那女魔头的,不说我把你大卸八块拿来喂狗了!”袁旦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凶神恶煞的朝韩湛眼挥了挥拳头。

    韩湛远拨弄着玻璃杯上的旋转吸管,态度越来越严肃:“我对她谈不上认识,只是听过关于她的种种传闻。——梦魇,原名米琦,在道上名号混得很响亮的一女人,只要是与社会沾上点边的人,都听过她的名号的。传说她对哪个男人有兴趣就会点名要,也就是她所谓的‘下载’。而被她‘幸运’看中的男人不管同意与否都要勉强自己成为她的‘gane’,直到她玩腻了卸载掉为止,否则,那个男人将会被所有道上的人鄙视,直至扫地出门。因为这样,她成了所有男人的‘梦魇’,她的外号‘梦魇’由此得来。”

    “嘁,她是什么东西啊,居然敢对男人呼来喝去”

    袁旦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厉声打断了:“娃娃,听湛远说完。”没办法,我对“梦魇”这女人太好奇了。

    “呃,道上的弟兄之所以会那么护着梦魇是有原因的,据说与血石扳指的传说有关。先给你们解释一下血石扳指吧——血石扳指分为深红、糨红、紫红、殷红、血红、赤红、褐红、暗红和火红九种色泽,每一个帮派老大的象征就是血石扳指,意思也就是我们市的道上分了九个帮派。一年多前现在梦魇是十五岁那么两年前就是十三岁左右的样子”

    “死湛远,臭湛远,连人家的年龄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你去死啊,你这么不去死?你这个色胚子,色狼!”“砰”的一声,袁旦怒火高涨,又是拍案而起。

    “娃娃!你再这样中途打断,我把你扔出去!”我真想把袁旦那个脑袋拧下来揉碎了然后扔进石磨里去磨豆腐,看她还怎么唧唧歪歪!哎,哎,刚刚故事说到哪儿啦?对,说到“梦魇”的年龄,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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