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呆头鹅一样站在原地,一脸无奈的看着包厢里出现的突发状况:韩湛远和袁旦手握话筒在鬼喊鬼叫的唱着情歌,一场鸭鸡混合版的演唱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易拉罐”和徐子捷则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软声细语的聊天,你依我侬的模样看得我直想撞南墙;杜德跃斜躺在沙发上眉开眼笑的听电话,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时刻打着坏算盘的狗腿子;就连左戈也专心致志的虐待着可怜的鹦鹉,牙签塞满了鹦鹉一嘴巴。
只有我只有我傻bb的站在一边,无所适从。呜呜呜你们这些混账小子们,这是我的生日啊,我的生日!别把我排挤在外啊
左戈突然神经质的大吼一声,房屋在喉叫声中震了三震:“蠢鸟!教了这么久还不会说,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鸟屎?!”接着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对着鹦鹉的小脸“刷刷”甩了两个耳光。(可怜的鹦鹉)
包厢里所有的人应声回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左戈。不过马上,就被左戈那千年寒冰般的眼光给瞪回去了。
“魔鬼魔鬼魔鬼!左戈魔鬼魔鬼魔鬼魔鬼”受了委屈的鹦鹉马上尖着嗓子叫了起了,声音凄凉悲伤,声声都在控诉着左戈的罪行。
“闭嘴!”左戈烦躁的搔了搔后脑勺,一副拿鹦鹉没辙的表情。
“闭嘴!闭嘴!魔鬼闭嘴!魔鬼闭嘴,闭嘴!闭嘴,闭”
左戈阴着一张脸捏紧了鹦鹉大喊大叫的嘴巴,彻底打消了引导这只鹦鹉“改邪归正”的念头。他扯过一根绑蛋糕盒子用的彩带,围着鹦鹉的嘴巴绕了几圈,打个死结,再把鹦鹉往空中一扔。ok,耳不听为净。
接着,左戈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闭眼,把身子更深的窝进了沙发里。
突然——脑袋一沉,那只死鹦鹉居然“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我的头上。
该死的鹦鹉!还没等我火山爆发,杜德跃已先我一步爆笑出声:“哈哈哈这叫什么?叫‘一只鹦鹉蹲在牛粪上’!哇哈哈哈哈。”
这这该千刀万剐的混蛋!我心中瞬间燃起了三把火“滋滋”烧得旺盛!我叫你笑!叫你笑!新仇加旧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肘子向那个与白痴只隔一张纸的家伙撞去。马上,我看到一张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衰脸。
“哎哟,小布丁你怎么能打人呢?打人是不对的!左戈啊,不得了啦,你的女人打人啦”杜德跃捂着腹部,摆出一副痛不欲生悲惨兮兮的模样恶人先告状。
“不好意思,一时拐了手。”我哀怨的目光盯着杜德跃,一阵阴风忽悠悠的刮过。
死鹦鹉,臭鹦鹉,千万别在我头顶上拉屎啊尿啊什么的呜呜呜!我涨红着脸想把鹦鹉从头顶上弄下来,可该死的鹦鹉却跟我玩起了拔河比赛,两只爪子死死的抓住了我的头发哦,我可怜的头发。
“你这只破鹦鹉!给我滚下来!”我用劲哇靠,扯得头皮好痛痛喔,不过还好,终于取得拔河最后的胜利,鹦鹉被拿下来了。可是,头发瞬间乱做一团——夹着头发的蓝色发夹歪了,许多发丝有一缕没一缕的掉在额前。
左戈一直衬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现在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还有杜德跃,捶着桌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随时都会魂归西也的衰样。~丢死人了!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极了疯子我不要哇这个生日真是差劲透了!差劲!
“我我去趟洗手间。”我慌忙站起来,狠狠的踩了杜德跃一脚。混蛋!一切都是你的错。“啊,对不起,对不起,没看到你的大脚丫子!”然后我吐了吐舌头,飞快的往包厢的门口冲去,身后传来一只猪临死时的惨叫声。
活该!谁叫你总是在我和左戈气氛正好的时候突然冒个头,哼!说我的脑袋是牛粪,那你的脑袋就是比牛粪更牛粪,是牛粪中的牛粪霸王!我闷闷不乐的咒骂着杜德跃,一边蒙头往前冲。
一道人形的肉墙突然闯入我的实现。我左,他左,我右,他右。抬头——杨耀延!啊简直要疯掉了!我仿佛刚刚被人扔进了冰箱,现在又马上被人连着冰箱一起扔进了南极。那个心情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寒!
“小布布,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有没有想我啊?”杨耀延对我莞尔一笑,两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的世界牛屎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直往我的脑袋上砸,砸啊砸,最后把我淹没在牛屎堆里
“想你的大头鬼!让开,别挡我的道。”我厌恶的撇撇嘴,一张脸臭得就连苍蝇蚊子都不敢靠边,捏着鼻子一个劲儿喊——“受不了啦”!
“呵呵,如果你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或许就不会这么急着赶我走了。”杨耀延自觉的松开了我的手,说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我没兴趣。”我冷冷的说,然后绕过杨耀延的身子,笔直向前走去。
“关于左戈的事情,你会没有兴趣?”身后传来一阵狰狞的大笑,海草般缠住了我的脚。“等到你失去他,后悔得痛不欲生的那一天,一切都来不及了。”
漠视漠视这是陷阱!是陷阱!你不能相信杨耀延的话,不能中了他的圈套。转身,我的脚漠然的向前走着咦咦咦?不是这个方向,不是!你要远离杨耀延啊,不要走过去!可是为什么我的脚完全不听自己的指挥?
“你想说什么?”我仰着头,一脸挑衅的看着杨耀延!是的,只要是关于左戈的事,任何事,我都没办法置之不理。
“我们到那边去谈吧。”杨耀延指了指巴台那边,唇边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巴台前
“有什么话快说,我的时间不多。”我转动着手里盛着鸡尾酒的玻璃杯,晶莹剔透的杯体中透露出的是一片艳丽的绿色。它形态优雅,杯口上嵌着一只浓艳欲滴的樱桃,杯中漂浮着一片鲜香的柠檬,一缕甜蜜和暗涌的热烈从杯口弥漫而出。只一眼,就会让人醉在它美艳而强烈的色彩中。
“简单的说,我想让你陪我玩一个游戏,我相信你会很乐意配合我玩这个游戏的。”杨耀延轻呷了一口鸡尾酒,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
“凭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讨厌极了杨耀延这种自信满满的表情。每当他露出这个表情,就好像在对我宣告“只要是我决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一样。
“就凭这个!”杨耀延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手掌般大小的银色光盘,在我面前亮了亮,然后又迅速塞回裤兜。
“那是什么?”我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问,甚至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是,该死的,颤抖的声音早已泄露了我惶恐不安的心。
“这个嘛是可以指挥你做任何事的武器。呵呵”
“够了!我觉得你很无聊!我后悔跟你来了,因为我不想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废话!”我站起身子准备要走,其实是逃——因为,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我,那个小小的光盘,会让我和左戈走向两个不相融的世界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杨耀延没有给我逃走的机会,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残忍的笑容划伤了我的眼睛:“这不是莫名其妙,更不是废话。小布布,你听着,从这一刻起,你必须得听我的指挥,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什么?你说啊!”我挣扎着想甩开杨耀延的大手,却无奈怎么甩也甩不开。
“否则我就让左戈走上他爸爸的老路!呵呵,小布布,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左戈的爸爸是怎么进监狱的?是因为他贩卖了大量的毒品。而我手里的证据,足够让左戈陪着他的爸爸蹲一辈子的牢房。”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残忍的字眼从杨耀延的唇齿之间逸出,每一个字都化成了一枚尖锐的铁钉,深深的钉在我的心上。恍惚间,我感觉自己的背上多了个沉重的十字架,深深的拷住了我的灵魂。
“你讲的笑话好好笑喔真的好好笑。左戈怎么会哈哈”我笑,笑出酸涩的眼泪,笑得嘴角生痛。这怎么可能呢?左戈我的左戈,他不可能会是贩毒的坏家伙!
看着我奇怪的表情,杨耀延先是一愣,紧接着板过我的肩膀很严肃的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不!左戈不会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你骗不了我的。”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最恐怖最邪恶的动物是狼,可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因为面前这个有着俊美帅气面容的家伙,比龇着大牙的狼要更恐怖更邪恶!
“左戈从十四岁接下他爸爸手下的三个场子,自己做了老板——‘金碧辉煌’、‘轮回——yinyang’、‘死亡之窟’,全部都是我们市里一等一的大型娱乐场所。走在水路边,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更何况你们家左戈一直就站在水中央!小布布,现实就是现实,你不能因为它残酷就拒绝接受它。”杨耀延的笑容在我面前晃荡着,晃荡着,越来越模糊。
我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一声大喉惹来满堂回眸:“骗子!你是骗子!骗子!我不要相信你的话!那都是假的!我不信不信不信!”我的世界着了火,冲天大火。我被困在火中,四周浓烟滚滚,无论我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找不到逃跑的出口。
杨耀延趁机揽过我的腰,一把抱住我:“没事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用你的自由,来换取左戈的自由。你不是爱他吗?爱他就可以为他做一切啊。”
“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想推开杨耀延的身子,却感觉自己那样无力。闭上眼睛,脑子里浮起左戈温柔关切的眼神,泪水落了一大片。
“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杨耀延突然收敛笑容,漆黑的眼瞳掠过一丝忧伤。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拉,便让我顺势倒入大手主人的怀中。左戈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握成拳头的手飞快的挥向杨耀延。那一拳来得又快又狠,杨耀延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巴台上,碰倒了玻璃杯。顿时,淡绿色的液体爬满了桌面。
巴台四周的脑袋齐刷刷转过来,下一秒,马上就见怪不怪的别过脸去,继续自己的happy去了。
左戈面无表情的盯着杨耀延,捏紧了拳头,指关节全部随着那一捏而“咯咯”的响动起来。我的行动比我的脑子还要快的挡在了杨耀延的前面不可以,左戈不可以,激怒了杨耀延,你就完了o(╥╥)o
左戈微显讶异的看着我,眼睛里有狂乱的掩饰不住的痛楚:“你护着他?”
“不不是的。”
“让开!”左戈深吸了一口气,看得出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左戈你听我说”
“三秒钟!”左戈眼底流淌过愤怒的红颜色,像火山里蓄势待发的严浆,随时都会狂吼着迸出眼眶。
“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希望你在这一天闹事。”我毫不畏缩的抬高下巴,直视左戈的眼睛。我也好恨杨耀延,我比任何人更想杀了他。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不想让你间接伤害到自己啊——我的左戈
左戈震了一震,握成拳头的手慢慢松开,僵硬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了很多:“我也不想脏了我的拳头。既然是你生日,就让他来为你表演一个即兴节目。”说完,左戈手伸向半空,招呼了几个看场子的小喽罗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想怎么样?哈哈,我不会饶恕你们的。”面对着越逼越近的几个笑得邪恶的喽罗们,杨耀延狞笑着望向左戈。我的心一惊,恐惧瞬时袭遍全身。
“左戈别”我话还没说完,就给左戈用手捂住了嘴巴。
左戈的指头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黑眸中写满不容忽略的关心:“我们只要等着看好戏。”然后他大手一挥,几个收到命令的喽罗们马上连拖带拽的把杨耀延拽离了我们的视线。
“左戈,不要玩得太过分了。”我忧心忡忡的看着左戈,现在我们可是他案板上的肉,被他清蒸还是红烧都是未知数呢。呜呜呜不管他想怎么样,我都不要和左戈分开,坚决不要。
“喂,别皱眉,笑一个。”左戈两手捏着我的脸颊,揉来扯去。
“可是”
左戈手里变戏法的多了一个水蓝色的小丝绒礼品盒子,淡紫色的丝绸缎带围绕,中央系成了一朵漂亮的蝴蝶结。他修长的指头拨弄着蝴蝶结,两条紫水河一样的缎带便倾泻开来。揭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把系着粉红缎带的钥匙钥匙?!
左戈抓过我的一只手,把丝绒盒放在我的手心上。还是不咸不淡的口气,可是眼中却闪着璀璨的光芒:“没事就用用,别让它生锈了!听到?”
我什么也没说,扑过去紧紧抱住左戈,就像抱住了我的前世今生。鼻子酸酸的,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嘤嘤的哭了。会分开吗?以后我们终究会被分开吗?是因为我们太相爱了,所以连老天都嫉妒了是不是?越是相爱的人就越是不能厮守在一起是不是?左戈
左戈叹息一声,喃喃着:“拜托你不要老是做出一副干鱼片的样子,ok?我看着都犯酸。”
“左戈我喜喜欢你”我握紧了手里的丝绒盒子,泣不成声。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今拥有因为我们太贪心,所以老天要这样惩罚我们吧
十分钟后
舞台上闪着绚丽多彩的光,一个脖子上带着大大花圈、下身只穿一条透着缝隙草裙的男子被推上了舞台。台下响起了一阵劲爆的掌声,有吹口哨的,有打节拍的,有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尖叫的,有站起来兴奋的摇晃着手臂的
总之一句话,整个场面随着舞台上那个男子的出现high到了最高点。而那个打扮风骚的男子居然是他居然是——杨!耀!延!
杨耀延窘迫的站在舞台中央,僵硬的扭动着身躯有几个穿着华丽的老太激动的靠在舞台的边缘,伸出手一个劲儿的往杨耀延的草裙里塞着纸币,顺带摸了摸杨耀延的大腿她们把杨耀延当成了什么?——舞男?!
尖锐的嘲笑声撞击着我的耳膜,杨耀延像小丑一样站在舞台上被人戏弄着的画面在我的眼前定格我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我现在心里的慌乱,脑袋一遍空白,比开场前的电影屏幕还空白,比清晨亮丽的白色光芒还空白,比月光下的盐滩还空白。空白空白除了空白只有空白
左戈左戈!你这样玩他,是在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该如何来拯救你?
——“我不会放你走的,死也不会。杨耀延。”这条短信,就像一根又粗又大的麻绳,死死的套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越勒越紧,越勒越紧,紧到我无法呼吸。
颤抖着指头,我按下呼叫。该面对,始终都要面对吧。
“呵呵,怎样?终于想通了?”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分开我们,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忍着性子低声下气的问道
“好处?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处。可是我开心这么做。”杨耀延幽然说道,阴森的口气像是从地底发出。
我的胸口猛得一窒,难过开始蔓延:“只要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就会放过左戈,是这样的吗?”
“是的”
“不!我爱他,我死也不要离开他!绝不——”我吼,吼到声嘶力竭,吼到再也发不出声。可是不论我怎么怒吼,也缓解不了我心中的痛楚。那种痛,就像是几千只几万只食人蚁爬满了我的身体,在一点一点侵噬着我的血肉。
“那我呢?呵,你是在戏弄我吗?”杨耀延轻笑出声,忧伤的声音听了让人心痛。“既然你做不到,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
“什什么?什么戏弄?什么希望?”我脑子里闪闪亮着问号。
“你让我做了一回傻子呵呵,好白痴的傻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杨耀延一定是搞错人了,一定是的!
“我给你三天时间。愿意舍弃自己还是牺牲左戈,你看着办吧。滴——”不等我做出回答,杨耀延已经无情的挂断了电话。手机从手中悄然滑落,杨耀延最后那句话就像一根结实的木棍,重重的砸在我的后脑勺上,砸得我头破血流。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把这件事告诉左戈吗?——不可以!依他火爆的脾气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把杨耀延狠k一顿,而他这样做了的话只会激发杨耀延,使事态更加严重。不告诉他?——那就意味着我要狠心抛弃他,不管他多么痛苦多么难过我都要表现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而且绝不能回头那样残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我能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左戈被关近那个阴郁潮湿的牢房,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吗?——不要!如果牺牲我能换取左戈的自由,那么我愿意!我愿意!
是时候为左戈做点牺牲了吧我咬紧牙齿、闭上眼睛,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溢出,一滴一滴,一滴又一滴每一滴都承载了我和左戈一段甜蜜的回忆,每一滴都述说着我对左戈浓浓的爱恋。眼泪像狂风,像海啸,最后把我逼到黑暗的角落,再也见不到阳光。
拿起手机,我艰难的打下这么一句话——“左戈。人都说——再炙热的爱也终有冷却的那一天,我本不相信。可是现在,我却遗失了那颗爱你的心。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圆滚滚的眼泪不停的砸在手机键面上,飞溅出一朵朵泪花。
深吸一口气,像筛糠般发抖的手指触到ok键。咬咬牙——发送。我的心随着信息的送出“扑通”一声沉进了海底,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关机。
抱着企鹅娃娃,我两眼呆泻的望着天花板,被眼泪浸湿的枕头上开出妖艳的花朵。那些透亮如玻璃般的往事,如片片易凋零的脆弱的树叶,被风轻轻一吹,就成了满地绿茵。左戈,爱你的那颗心不会遗失,我会永远永远的保存起来
二十分钟之后
“砰砰砰!”的拍门声响在门外,比打雷还响,比敲鼓还密烈。左戈狂吼的声音,似乎能把整栋大楼都震翻了:“姚-小-布!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我杀你全家!开门!”
“我说小布啊你你好好的突然跟小拽哥玩什么失恋啊?天,他说要杀我们全家耶好恐怖。呜哇,我年纪轻轻,还不想死啊”李水晋听到敲门声赶紧捂住了耳朵,像只袋鼠一样跳到了我面前。
“喂,你很吵耶!只要不开门不出声,让他以为我们不在家就好了啊。你这样乱喊乱叫的让他听到就真的玩完了!”我尽量的压底了声音,顶着一对红肿的兔子眼恶狠狠的说道。幸好我未卜先知,知道依照左戈的性格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