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照射下。封皮的夹子闪着一种迷离的光彩。那种炫目的色泽。令人无法判断这个封皮究竟是金属制
皮质的。翻开封皮。内里是一个粉红色的金色的中文行草书写着两排小不一的字“郭氏集团:1。”
在平整精致的扉页上抚摩一把郭守云拿出自己的钢笔。在那个“1”的下面。标注了一个工整的名字“郭守云。”才又掀过一打到了可以正式做录的地方。
“权力是庸俗的。但是庸俗的东西才能让人倍加痴迷。”提着笔。郭守云思索片刻。在开头的地方空两格。写道。“我曾经以为。在钻营权力的道路上。一个人总是能够保有一两个共进退可坦诚相待的朋友的。但是现如今。我的这一点认知似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了。从远东到乌拉尔山脉以西。从哈巴罗夫斯克到莫斯科。在这个新年初过冬去春来的月份里。我的人生经历实现了一个从量到质的转变。而霍维两人的**。似乎同样经历了这样一个转变他们已经忘记了当初我们在哈巴罗斯克所作出的约定。也忘记了我们所面临的最大威胁是什么。他们现在唯一考虑的东西就是如何从我的手里抢走更多的权力。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从莫斯科排挤出去。”
“当然。如果站在另一个角度去考虑。霍维两人在所采取的做法。也并不值我来非议。更准确的我也没有权去非议他们。他们挤我。渴望的是的到更多的权力。同时也是为了在更大程度上保障他们自身的安全。而我之所以必须同他们斗下去。样也是为了的到更多的权力。在更大程度上保障的自己的安全。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彼此间无所谓对错更无所谓善恶。而是遵从于一种人性的本能。”
“当初在东京遇的时候。古辛斯基与别列佐夫斯基抵达远东。叶列娜建议我给与这两位对手足够的持。那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今天这一步。我甚至不相信霍维两人会有与我产生分歧的那一天。但是现如今我意识到了。这个世界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需要制衡的。只有存在敌人的时候。一个人身边才会有出现朋友。这就像是美与丑善与恶的对立一样。倘若没有了丑抑或是没有了恶。那任何人都无法体会到什么是美什么是善。样的道理。没有了敌人。朋友同样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毫无疑问。霍维曾经是我最为信任的两个朋友。我甚至曾经一度认为。我们之间的友谊能够永久的保持下去。但是现在看来。这种想法过于的一厢情愿了。我的不钦佩叶列娜的远见。她的智慧以及看待权力与人性的角度。绝对是我拍马也赶不上的。我曾经认为自己那种保持着一定纯真的政治信才是正宗的|念。而叶列娜的理念过于的偏激。但是现如今来看。她的理念显然才是正统的。我的则是一种充满飘忽毫不现实的空想然如此。那么就让我接过正统。抵制过去那种不切实际的乌托邦吧。”
冰守云写到这儿。下了笔。他伸手从书桌上取饼一支烟卷。为自己点上。而后就在那种青烟缭绕的灯光下。孤零零的发了一会呆。这才提起笔。准备继续写点什么。
“咚咚咚”
就在这个端口上。书房里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紧接着。书桌一角的三寸显示器微微一闪。一道黑白的影像显示在屏幕上。
“来的倒是挺快。”郭守云瞅了一眼屏幕。那上面显示的书房门口的景象。波拉尼诺夫站在门前的位置。一身便装的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正面带微笑的跟在他身后。
将桌上的日记本合起来。重新放回到保险抽屉内。郭守云整整衣领。轻轻按下了桌子上的通话按钮:“进来。”
“古辛斯基先生与别列佐夫斯基先生来了。”
“哦。人呢?”郭守云用一种惊的强调说道。“带我去见他们。”
“他们就在门外。”波拉尼诺夫微笑道。
“门外?”郭守云起身。讶然。“为什么不请他们进来?快快快都是老朋友了。么能如此怠。”
“呵呵。不用请了。我们已经进了。”别列佐夫斯基矮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着快步迎过来的郭守云。微笑道。“过去的老朋友。哦。也是过去的老对手。守云啊。好久不见。你真是风采依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