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木制椅子与三张病床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摆设了。不过幸好地
维两人也不是那种特别在意享受的人,对他们来说,)7简单根本算不了什么,也就是那消毒水的气味太浓了,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八天,整整八天了,”趴在床上,郭守云将下巴垫在胳膊肘上,稍加思索之后说道“在这八天的时间里,我除了在考虑一些必要的问题之外,剩下的时间,就在等你们两个过来了。”
“哐!”
将一把沉甸甸的椅子摔在郭守云的病床边,霍多尔科夫斯基还不等坐稳,便愤愤的说道:“怎么,还嫌我们来得晚了?”
“不,不晚,一点都不晚,”嘿嘿一笑,郭守云说道“准确的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莎拉,波拉尼诺夫,你们先出去,”维诺格拉多夫没有动房间里的椅子,他径直在郭守云对面的那张病床上侧躺下,这才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摆手说道“一会儿那个小护士把酒送过来的时候,你们接一下,记住,不要让无关紧要的进来,听清楚了吗?”
“好的,维诺格拉多夫先生,”波拉尼诺夫点头应了一句,随后与莎拉走出病房。
“守云啊,现在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了,”等到房门被关死之后,维诺格拉多夫长吁一口气,说道“你给我说老实话,这次的事情究竟是你一早策划好的,还是刺杀发生之后的临时起意?”
“大家都是朋友,我自然不会瞒着你们,”郭守云面色一整,语气诚恳的说道“说句真心话,如果说我对刺杀的事情一无所知,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我万万想不到的是,那些人竟然会这么看得起我,一次安排了两批人,哼哼,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这次真的就得偿所愿了。
”
这么说着,郭守云将此前尼古拉耶夫那伙人的状况以及他所作出的一系列安排,如数交代了一番,在她看来,霍维两人的确不是外人,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到现在还瞒着他们。
“我这是千算万算最终还是算漏了一点,”交代完了事情的始末,郭守云苦笑一声,继续说道“所以呢,这第一批人我是控制住了,可对这第二批,却没有丝毫的防备。原本呢,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打算借此机会把事情搞大,顺便那军方那些不太安稳的家伙一手除掉。可这第二批人的出现,令我改变了主意。呵呵,尽管我这些天都藏在医院里,可莫斯科那边的事情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日子叶列娜几乎每天都要同我联系十几次,以便及时将那边的情况通报给我”
“好吧,就算如你所说,这件事情你最后打算怎么收场?”打断老朋友的话,维诺格拉多夫皱眉问道“你要知道,假死的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你现在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全世界都知道你这家伙蒙上帝招宠了,可到最后呢,你又活生生的出现众人面前,这怎么向公众解释?”
“不错,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霍多尔科夫斯基点头认同道“如果是我的话,只需要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反打你一棍,比如说,嗯,就说你这次假死是有意打击政敌,促成联邦秩序的混乱,虽然说这只是一种猜测,一种假说,可政治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阴谋论最容易寄生的地方,有一个人相信了,就会有更多的人相信,到那时,你麻烦缠身,洗都洗不干净。”
“谁说我装死了?”面对两位老朋友的指责,郭守云不为所动,他微微一笑,说道“到目前为止,有谁得到这方面的确切消息了?我养伤的东大附属医院没有做过官方表态吧?日本这边也没有发布过官方声明吧?即便是郭氏集团,也从没出面证实过我死亡的消息吧?说到底,公布这方面消息的,就只是东京的几家媒体机构罢了。再有,此前日本政府方面同莫斯科交涉的,也仅仅是刺杀案这一方面,他们可没说过让谁对我的死承担责任。因此呢,我遭遇刺杀,这是真实情况,有银行方面提供的闭路监控录像为证,至于说有没有遇刺身亡,哈,这就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说法了,到时候即便是某些人想要在这方面做文章,他们也得拿得出切实的证据来吧?至于说那几家作出误报的媒体,简单的很,他们的主要负责人已经准备辞职了,只要时机成熟,他们自然会出面澄清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