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内,弗拉基米尔面色严肃的站在那间专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内,双眼一眨不眨的子着对面那栋屹立与滂沱大雨中的钟楼,那两道紧紧攒在一起的浓眉,充分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焦虑。
办公室的窗户是开着的,因为顶风的缘故,泼洒在蓝色遮雨棚上的雨水,时不时被狂风卷进窗户,沾湿了弗拉基米尔半身的衣服,可这位近一段时间飞速窜起的联邦政客,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了半点寒意----他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而是远在千里之外,那个名叫哈巴罗夫斯克的远东城市。
在这位年轻政客的背后,伊万诺夫、谢尔久科夫等人并肩而坐,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上都不怎么样,虽不说是愁眉不展,但终归是好不到哪里去了。
中国有一句很出名的古语:“成者王侯败者贼。”在过去这一段时间里,弗拉基米尔这些“圣彼得堡帮”的成员们,对远东、对郭守云发动了第一场,同时也是规模浩大的一场进攻,如果这一个计划他们成功了,那么如今的联邦形势将会出现一种全面的改观,在没有了郭守云的情况下,俄罗斯联邦的所谓“寡头政治”也就算是走到头了,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等人是注定无法坚持多久。与此同时呢,因为“诛贼”有功,圣彼得堡帮也将获得一个难能可贵的高速发展期,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们甚至可能成为全联邦除俄共外最强大的一支政治力量。
但现在的问题在于,他们没有成功,在这一场辨模空前的袭击中,郭守云所领导的郭氏集团扛住了方方面面的打击,同时呢,在远东甚至是在全联邦范围内,郭守云的个人声望。也因此次风波的因素,而飙升到了一个更高地层次上。换句话说,他没有成为人人喊打的国贼,却成了具备王侯气质地强大存在。
就像世界上有好人就必须有坏人,有警察就必须有小偷一样,既然这场蓄谋已久的阴谋计划成就了郭守云的王侯之气,那么从另一个角度来讲。那个败者、那个贼的角色,也必须有人站出来扮演,就这样。一个令某些感觉尴尬的问题出现了:谁来充当这个“败者贼”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克里姆林宫显然不打算扮演这个角色;北京在沉默寡言,按照他们一贯地做法,显然是打算利用时间来消弭此次事件所造成的影响;华盛顿作为“世界警察”的美国人,永远都只能是胜利者,因此,在郭守云返回远东地第一时间,华盛顿就站到哈巴罗夫斯克那边去了,与此同时,为了彰显他们对郭守云的强力支持。被称为美国第一任女国务卿的奥尔布赖特。专门在美国国会中做了一次演讲,很露骨的批评了莫斯科在此一阶段的“民主倒退。”以此给克里姆林宫施加压力,意图达到一个牺牲莫斯科利益拉拢远东的目的。
面对哈巴罗夫斯克的咄咄逼人、华盛顿的落井下石以及北京的作壁上观。克里姆林宫已经开始顶不住压力了,更要命地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联邦地诸多反对派也跳出来趁火打劫,不管是左翼反对派还是右翼反对派,他们在态度上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一致,那就是联邦经济危机地进一步恶化,与政府的无能以及克里姆林宫政策地失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为此,两大反对派势力地杜马议员,在短短四天时间内六次提出将总统选举提前,并撤换现任基里延科政府的议案。
在承受着诸多压力的同时,克里姆林宫也在吃着用各种方法平息远东的恼怒,此前,除了派出科尔扎科夫前往远东斡旋之外,总统办公厅还下达了若干条任命书,而在这其中,就包括任命原伊尔库茨克州检察长尤里。柴科为联邦第一副总检察长的决定,按照克里姆林宫的打算,他们是希望以出让联邦的司法检察权为代价,换取冰守云的让步。
冰守云是什么人?即便是不去给他罗织罪名,联邦政坛上的所有人也全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毫不客气说,就他所犯下的那些事里,随便挑出一两件来,都够他坐上几百年大牢的了,最重要的是,他对联邦司法的藐视,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堂堂的联邦总检察长,就因为批复了几份审查郭氏集团的文件,就被他安排的杀手给干掉了。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克里姆林宫却要把联邦的司法检察权交给他手下的人,而目的呢,仅仅是为了平息他的怒火。每每想到这儿,弗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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