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特殊,郭守云手上掌握着太多国内所需要的东西,所以,他地一个良性表态,抑或是一点点的利益出让,都能成为某些人步上仕途时最丰厚的一笔政治资历,为此,前来争抢这个位置的人,自然多不胜数了。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希望通过联姻的方式将她孙红羽控制在手,以便将来在中远这盘棋上占据一个主动的地位,同时呢,自然也有人做着另外的打算,所以,处在几方势力的争斗中间,孙红羽觉得自己这个争夺目标才是最安全的,她有大把地机会可以自由的选择未来。
有一个刘老头镇场子。接下来地会谈就没有任何营养了。对孙红羽来说。类似这样地审查与唠家常没有多大分别。不过像这种唠家常地机会。她琢磨着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因为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再没有任何犹豫了。离开这里。前往远东。成为她现在唯一地一个打算。
冰守云醒来地时候。窗外地天色已经变得暗淡了。从黄土高原上吹来地沙尘暴。又一次袭击九月底地北京城。算上前世。这还是他第一次设身处地地领略沙尘暴这一蔚为壮观地“人文景象。”那喧蜃地尘土遮天盖地。人站在原地。十米之外地景物几乎就看不清楚了。用郭守云地话来形容。那就是“也不知道猪八戒看上北京城谁家地大闺女了。”
接到孙红羽电话地时候。是下午六点钟。当时。郭守云正在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等五位联邦巨头喝“傍晚茶。”这几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地坏家伙凑成一堆。仔细地推敲了这两天莫斯科与北京达成地某些协定。打算从中找出那么一两条可能对他们不利地地方来---反对派嘛。那就得时时刻刻准备着与总统先生唱反调。他们地口号是:“坏地政策我们要反对。好地政策我们还是要反对。对大多数人好但是对我们不利地政策。那就要竭尽所能、不屈不挠地去反对。”“不能损人肥己。吾宁死。”
在自己下榻地房间里接到孙红羽地电话。这让郭守云颇为惊讶。要知道。他在钓鱼台国宾馆地房间电话。那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搞到手地。而作为一个已经辞去政府工作地普通人。红姐是从哪里搞到这个电话号码地?类似这样一个疑问。在郭守云地心里盘旋了很久。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在电话中问出来。
在电话中。孙红羽没有把话说地很详细。她只是告诉郭守云。今晚七点准时到北京饭店毛家厅。她有个很重要地“朋友”需要介绍。
听红姐在电话里把“朋友”那两个字说得音很重。郭守云当时就察觉到了一丝猫腻。他知道。现在红姐说话肯定不方便。而她说话时在语气强调上地细微变化。显然是打算给自己一些暗示。
出于这种考虑,郭守云当时便换上一副戏谑的腔调,听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什么朋友这么重要?别忘了,今晚可是咱们的重要日子,如果没有大事的话,那就把什么朋友往后推一推吧。”
丙不其然,孙红羽随后给出的答复是“公事,必须今晚谈,要不了多少时间。”而听到这样一个答复的郭守云,当即便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今晚与自己会面的这个所谓“朋友,”很有可能是中远北方集团新一任的董事长,也就是那个将会接替红姐,继续同自己打交道的人。
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推测,郭守云有他自己的理由:首先,红姐的身份特殊,能被她看成是“重要朋友”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其次,她既然能够搞到自己房间的电话,同时呢,说话的时候还对周围的环境有所顾忌,那么不消说,她所要介绍的这个人,肯定是来自北京高层,因为只有那些人才知道自己具体下榻何处,也只有他们才能让红姐心生顾忌。最后,既然这个人来自北京高层,同时,又选择红姐做介绍人,而且在这个介绍的过程中,还如此的遮遮掩掩,那么最佳的一种解释,就是这个人的出现于中远北方集团的事务有关,毕竟在过去几年中,红姐一直做的事情,就是在中远与郭氏之间往来斡旋,现在她退下去了,北京势必要找人出来接替她。
考虑清了这些问题,郭守云的心里不由产生了一种期待,他很想知道自己这个未来的对手是一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