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的,先生,”李志国点点头,说道。
按照李志国地说法,郭守云在自己的房间里简单的洗漱一下,又吃了两块总台服务部送来的餐点,随后给霍多尔科夫斯基的房间挂了一个电话,便一路出门赶去了芳菲苑。在路上,他考虑了很多方面的内容,尤其是昨天晚上那场酒会里所涉及到的内容,在他看来,今天这场小会所要谈的,肯定是有关远东的部分问题,因为在刚才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地通话中,他听出自己这位老朋友并没有接到参加会议地邀请,这也就是说,今天的小会,是北京、莫斯科与哈巴罗夫斯克三方地会谈。既然是三方会谈,那么郭守云考虑着,会议的内容应该是关于边境互信裁军的问题,要嘛就是商谈关于中俄东段边境线考察的问题,除此之外,应该再无其他了。
当郭守云一路赶到小会议厅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九点三十五分,这也就是说,他这位远东的决策人物又一次迟到了。
出乎郭守云意料之外的是,在此刻的会议厅里,他竟然没有发现哪怕一个熟面孔,同时呢,他也没有看到任何白人的面孔----这是北京与哈巴罗夫斯克的两方会谈,而不是他之前所猜想的三方会谈。
“郭先生,”当郭守云的身影出现在小会议厅门前的一刻,原本坐在椭圆桌右侧的那位中年人站起身,一边快步迎过来,一边面带笑容的说道“您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刚才志国的回报有误呢。”
“对不起,对不起,有些私事耽搁了一下,”郭守云的目光在会场上扫了一眼,他发现在十二人座的椭圆形会议桌边,包括面前这个中年人在内,也只有区区的四个人,而且从外表上看,年纪最大的也不超过五十岁,从政治场合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会议,再具体一点来说,那就是属于非正式场合的会晤,这些人的身份应该高不到哪里去。
“郭先生,您太客气了,”中年人紧紧握住冰守云的手,一路送他到会议桌的左侧主座前坐下,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今天只是一个小会,不是正式的。我听志国说,先生昨晚似乎没有睡好,嗯,如果您感觉有必要的话,咱们也可以再把这个会朝后推一推,您上午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咱们下午选蚌时间再看?”
“不用,不用,”郭守云摆摆手,笑道“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那咱们就不必再拖了,大不了长话短说,呵呵,我想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足够了吧?”
显然没想到对方会给出这样一个答复,中年人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好,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咱们开门见山,长话短说。”
很明显,就在碰面的头两句话里,郭守云就同对方有了一个简单的交锋。在他看来,在目前这个时候,北京方面决不可能拿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来同自己商议,至于说为什么出席今天这场会议的人都如此年轻,同时,会议的气氛又这么随便,极有可能包含两方面的原因:第一,北京方面已经调整了对远东的各项政策,他们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派出身份敏感的人来与自己接触,从而造成自己的抵触情绪。第二,北京方面在玩一手四两拨千斤的技术活,他们弄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出来与自己洽谈重要问题,同时呢,又避开了莫斯科方面的因素,其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要告诉自己,他们在今天所要讨论的问题上,已经同莫斯科达成了共识,现在就等着远东表态了。
现在,郭守云偏重的可能性是后一个,所以,对方玩四两拨千斤,他就玩铁板桥:不是说要谈的问题不重要吗?ok,那咱们就浪费太多时间了,你把问题说出来,我来决定行还是不行,大家也别讨价还价,简简单单把态度摆明了就可以了。
“郭先生,请容我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中年人没有继续出招,他走回自己的座位,站在那里说道“我姓付,付全声,现在任职与外交部对俄关系研究所。至于我身边这几位,他们都是我的同事。”
这么说着,付全声又将在座的三个年轻人一一介绍给郭守
“一群学者?”听了付全声的介绍,郭守云有一种想皱眉头的感觉,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这场会议北京不仅没有派出什么重量级的人物,而且还弄得是四个白面书生,这些人要与自己谈什么?谈中俄关系的问题还是谈国际关系理论?这也太可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