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郭守云的吩咐,波拉尼诺夫将晚宴的时间安排在了晚上六点,至于地点,则选择在了郭氏集团总部大厦内设的小宴会厅内,至于出席宴会的人,除了郭守云与帕特鲁舍夫、格雷兹洛夫之外,还有刚刚从华盛顿返回远东的里尔克与郭守成两人。这样一来,至少从表面上看,郭守云是给足了弗拉基米尔面子,他的代表在哈巴罗夫斯克得到了郭氏集团三大当家人的集体迎接,这在以往即便是总统特使也享受不到的优待。
而对于郭守云来说,他需要得到的就是这样一种结果,他要让身在列宁格勒的弗拉基米尔深心,自己对他的支持仍旧像以往那般的坚定,自己与他之间的友情,仍旧像以往那般的深厚。可从现实上来看呢,如今的郭守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郭大先生了,同事呢,现在的弗拉基米尔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政治稚嫩的小人物了,在他们之间充分发挥着作用的,已经不再是什么友情,而是更真实、更淡漠的利益关系了。从根本上来说,只要弗拉基米尔不放弃他的政治抱负,那郭氏集团的存在早晚就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同样的,只要郭守云不放弃他现在的身份地位,那弗拉基米尔的野心早晚就会对他构成威胁。与政坛上大多数的老朋友一样,郭守云与弗拉基米尔这两个曾经关系融洽、互帮互持的朋友,终归是走到了彼此对立的起点上。
在***通明的小宴会厅里,郭守云坐在呈圆形分布、环绕大厅半周的会谈软席上,一边用一方雪白的餐巾擦拭着嘴角的油腻,一边面带笑容的说道:“呵呵,波拉丹诺维奇,我的朋友,今天的晚餐怎么样,和你的胃口吗?”
“当然,”听对方亲切地称呼自己的名字,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帕特鲁舍夫欠欠身子。笑道“如此丰盛的菜肴,即便是在莫斯科也很难品尝到的,守云的拳拳盛意,由此便可感受个真切了。”
“哪里哪里,”摆摆手。瞟了一眼坐在左数第二张沙发上地格雷兹洛夫,郭守云摇头笑道“可在我看来,这一餐似乎并不能让咱们的鲍里斯感到满意啊,你没有发现吗,他今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吃下多少东西。”
“守云误会了,”满腹心事的格雷兹洛夫闻言,慌忙解释道“对我来说。今晚已经是过于饕餮了。”
“是啊,守云有所不知,”帕特鲁舍夫点点头。替老友辩解道“鲍里斯的糖尿病很严重,平日里,他基本上就不敢吃那些含糖量过高的食物,而类似今天这一餐,呵呵,估计他的血糖又要升上去了。”
“哦?是这样吗?”郭守云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不误自责的说道“这却是我的疏忽了。怎么鲍里斯有这样地病况却不提前告诉我,那样的话,我也好提前做一些安排嘛。”
“呵呵,守云太客气了,这种小事怎么好再来麻烦你?”格雷兹洛夫微微一笑,说道。
“唉,这怎么能说是小事呢?”郭守云摆摆手,说道“不要以为我对糖尿病这种东西没有了解。嗯,对啦,就拿里尔克来说,他就与你一样,也是这该死病症的受害者。”
这么说着,他扭过头,对坐在另一边地里尔克说道:“老爷子,我没说错吧?”
“呵呵。守云地记性不错。”容光焕发地里尔克点头说道。“不过这段时间在美国接受治疗。我地病况已经好多了。”
“是吗?”郭守云一怔。脱口问道。“难道美国人还发明了什么特效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所谓地特效葯。”里尔克放下手中地雪茄。笑道。“不过要说起来地话。美国人地医疗技术还要远远超过咱们联邦水平地。就拿我来说。在美国这段时间。我聘请了一位名叫罗贝宁地专业医师。平日里。她专门负责为我诊病配葯、调理饮食。呵呵。半年下来。我这个方面地指数已经完全正常了。”
“既然能恢复正常那就说明有效嘛。”拍拍手。郭守云笑道。“半年时间。这才几个月。能达到这个水准应该很不错了。照你说地。这个叫罗贝宁地女士应该很有来头吧?”
“也可以这么说吧。”点点头。里尔克说道。“作为佛罗里达病理研究院地领军研究专家。要想请到她出面调理病况可不是一件简单地事。当初为了请她出面。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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