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给我一个这样的回答,”摇摇头,孙红羽摇头笑道“这么长时间了,这个世界变化很大,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的变化都很大,唯独是你,守云,快五年了,你还是当初那个你,对利益的追逐永远都是那么的执着,不会为谁而改变,更不想为谁而改变。”
“山河易改禀性难移,”微微一笑,郭守云说道“并不是我不想改变,而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就必须时刻保持我的那份秉性,没有了它也就没有了我郭守
“难道你就不能为我改变一次?或者说是为我而作出一次小小的牺牲?”转过头来,孙红羽双眼子着男人那张不算英俊倒也耐看的脸,柔声说道“我想,除了这次之外,你下次即便是想要让我这么求你,恐怕也没有机会了。”
心头一禀,郭守云迎着女人的目光,全力试图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端倪。他听得出来,身边这位红姐,这位与他合作了五年之久的女人,这位从他崛起之初便一直往来于国内与远东之间的女人,已经走到了人生的一个大转折点上。
“红姐,告诉我,你究竟有些什么心事?”轻轻拂揉着女人的小腿,郭守云岔开话题,用最真诚的语气说道“你知道的,在我心里,咱们虽然是合作场上的对手,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这一声红姐我不仅是叫在嘴上,更多时候是记在心里的。我曾经说过,对你的选择我是永远支持的,曾经是这样,现在仍旧是这样,如果说”
“这次来哈巴罗夫斯克之前,我已经向北京递交了辞呈。”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孙红羽已经开口了,她面色平静的说道“也就是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中远北方集团总裁的身份与你会谈磋商了。”
“为什么?难道北京那边在政策上又出现了什么变动?”几乎是下意识的,郭守云攒起了眉头。他脱口问道。
先是摇摇头,随后不到两秒,孙红羽又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政策上的变动总是难免地,毕竟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快了,而对于政策的制定者来说,相关政策的调整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必然。不过这次我之所以会想到辞职,到并不是因为上面政策的变动。至少,两者间地关联并不大。”
“那是为什么?”郭守云自然不相信红姐这样一番说辞,他追问道。
“很简单。我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孙红羽说道“五年了,咱们之间的缠斗从来就没有休止过,呵呵,你不烦我都要烦了。再者,红姐今年都三十多了。都要变成一个老女人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权势与金钱毕竟不是宿命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我也要嫁人,要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所以说,我才要做出这样一个选择。”
“这是只能用来骗鬼的话,”摇摇头,郭守云不以为然的说道“别人或许不了解你。可我却太清楚你的性子了,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你绝对不会选择退缩地,至于什么宿命、嫁人之类的说法,就更是荒诞绝伦了。”
“呵呵。看起来你今天是非要问出一个究竟来了。”惨然一笑。孙红羽淡然道。“可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问清楚还不如装糊涂呢。更何况。在这方面你并不能帮上我什么忙。”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你地忙?”郭守云摇头说道。
“那好。我今天就把什么都告诉你。”孙红羽稍一沉吟。说道。“只不过。我希望你在这方面不要胡思乱想。因为这些事情原本就与没有什么关系。”
点点头。郭守云做出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地心事。孙红羽欠起身子。从茶几上取饼自己地手袋。在里面摸索片刻之后。抽出一方黑色地布块。而后就那么轻轻一抛。丢在了身边地方几上。郭守云斜眼一瞟。赫然发现那是一块写着“奠”字地袖挽。作为一个中国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东西代表着什么。
“你这段时间没有关注国内地消息吧?”苦涩一笑。孙红羽说道。“一个月前。我大伯去世了。”
冰守云沉默不语,他知道红姐与其大伯之间的关系,也知道那位老将军在国内军方所享有的地位,当然,也知道这位老人地去世,对孙家来说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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