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几米高的看台上,观望着楼下如瘟疫一般迅速扩散的騒乱,郭守云的心里自然是浮想联翩,他琢磨着,楼下数万闹成一团的“蝼蚁们”一个个张牙舞爪、吵闹不休,可从根本上来说,他们能够从这样的騒乱里得到什么实惠吗?呵呵,那显然不可能的,他们现在能够得到的,仅仅是爬满身躯的伤痕,无辜流淌的鲜血最可笑的是,騒乱结束之后,还没有人给他们承担医葯费。这些家伙,整天在口头上诅咒夺取他们财产的经济巨头,可回过头来呢,他们却又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一往无前、大义凛然的支持着巨头们的利益扩张人啊,最可悲的不是生而为蝼蚁,最可悲的是,他们在生而为蝼蚁,却偏偏要将自己看成是巨象,明明只有一毫米的身高,却偏偏要去跋涉一米深的水塘,因此,从他们踏上水塘岸基的那一刻起,悲剧就已经注定要上演了。
“你们说,这里的情况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传到咱们那位总统先生的耳朵里?”双臂抱胸,霍多尔科夫斯基斜立在窗前,沉吟半晌之后,才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依我看啊,恐怕要不了十分钟的时间,他就会得到消息了,”古辛斯基淡然一笑,回答道。
“呵呵,我可不这么认为,”别列佐夫斯基摇头说道“我敢打赌,他现在便已经知道了,更进一步的说,他目前可能已经开始同幕僚们商议对策了。”
“我赞同鲍里斯的看法,”郭守云微笑接口,说道“所以说,在目前的情况下,咱们的喉舌也应该动起来了,先给咱们的总统先生吃一颗定心丸。让他感受一下来自咱们身边的温暖”
“等他决定大张旗鼓的作出反击之后,咱们再给他泼一瓢冷水,”不等他把话说完,斯模棱斯基已经开口了,他呵呵笑道“这一冷一热的双重刺激。想必能让他明白很多道理了。”
“都听到没有,这话可是亚历山大说的,与我郭守云无关,”郭守云斜眼瞟了胖嘟嘟地家伙一眼,咧嘴笑道。
不用说,他这一句话,自然又引来众人的一番畅笑。
就在几位巨头有说有笑的时候,楼下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在经历了最初的混乱之后。那些被血腥与尸体激红了眼睛的年轻人,终于开始展开了更加疯狂,更加没有节制地报复。从郭守云所在的位置看下去。可以看到那条由武装警察布置起来的盾牌防线,已经被狂躁的人们冲开了一条豁口,几十个穿着另类,甚至是打着赤膊的年轻人,就那么赤手空拳的与防暴警察展开搏斗。尽管他们手中没有武器,甚至连最基本的棍棒’块都没有,可是他们的人数众多,俗话说得好,猛虎还架不住群狼呢。更何况那些武装警察的手里除了防护盾牌、橡胶警棍以及部分催泪qiang之外,就再没有威力更大、更具有威慑效果地武器了,当几个甚至是十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的时候,他们除了逃跑,就只剩下被掀翻在地这一条路了。
这世上的事,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坏善恶之分,关键就在于有没有人带头,尤其是在人头如海地大规模騒乱中,只要有几个人牵头。那再血腥、再暴力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这一刻,人们所想到的并不是人性与法制,而是兽性与宣泄。
随着事态的一点点扩大,参与騒乱的人越来越多,从窗口看下去,整个红场就像是一个大战场,支持克里姆林宫的民众与支持代表会议的民众之间的暴力冲突;双方民众与军警方面爆发的暴利冲突;支持克里姆林宫地军人与支持代表会议的军人之间的暴力冲突。总而言之,红场上所有有人的地方。都在发生着暴利的对抗。人头攒动中,广场上硝烟四起。枪声大作,即便隔着一层窗玻璃,又离着数十米甚至上百米的距离,郭守云仍旧可以听到那是不是传来的惨叫声以及人们疯狂的呼喊声。
在这种场合里。那些缺乏必要武装地警察。显然成为了最大地牺牲品。一群疯狂地民众扑上来。用不了三两分钟地时间。就能把一名来不急躲避地警察掀翻在地。而当他们叫嚣着冲向下一个目标地时候。原地就留下了一滩血泊与一具极度扭曲甚至是浑身**地人体。
当然。在暴力冲突发生地时候。那些站在外围地军人也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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