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郭守云的质问,伊琳娜窘迫的垂下头,好半晌都没有吭气,她总不明白的说自己最先找了什么人,然后没有结果,这才想起走郭氏这条路子的吧?那也太滑稽了。
“守云,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意识到了好友的尴尬,妮娜摇摇头,替她解围道“你先说说看,这件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最重要的是,咱们必须尽快把阿布从莫斯科检察院那边弄出来。你也知道的,如今莫斯科的检察院,其实仍旧在沿用过去老一套的办案手法,如果让阿布陷进去超过四十八小时,那没问题也会变成有问题了。”
“这些我也知道,”紧皱着眉头,郭守云说道“可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对莫斯科的具体情况毫无了解,比如说,这件事就是谁在背后推动的?他究竟是要置阿布于死地,还是仅仅想要教训他一下?再者,拿掉了阿布对莫斯科的哪一方有利,又对哪一方有害,咱们是不是可以找到某些盟友,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障碍,等等等等,这些问题咱们都必须提前考虑清楚,然后再去想办法打点。”
“是啊,妮娜,这种问题很复杂的,”霍多尔科夫斯基走到对面的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说道“它往往会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一大堆厉害关系,如果不谨慎的话,说不定就会招惹上什么麻烦。为别人的事情,给自己招惹麻烦,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这怎么能说是别人的事情呢,”看了神色尴尬的伊琳娜一眼,妮娜语气不满的说道。
“好啦,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摆摆手,郭守云笑道“伊琳娜,你跟我说一下你所知道的情况。诸如阿布可能招惹到什么人,与莫斯科的什么人有过利益冲突之类的。记住,要如实说,任何问题都不能隐瞒,不然地话,我恐怕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嗯。”伊琳娜怯怯的一点头,随后为难道“郭先生,你也知道的,阿布做生意的路子很广,再加上年前从别列佐夫斯基先生那里拿到了一笔低利息贷款,所以他插手的地方很多,交际的层面也很宽。再加上,再加上现在做生意。人人地手法都不太正规,所以要说得罪了什么人,那还真不太好猜。不过,这一次我估计着可能是卢日科夫要整他,因为现在的莫斯科市检察院的总检察长巴尔维,就是他的亲信。而且,在年初的时候,阿布在莫斯科的两处投资,与卢日科夫的夫人巴杜林娜有过冲突,我想,我想这次可能他们在借机报复。”
“是吗?”郭守云心中冷笑。他知道这女人没说实话。阿布与别列佐夫斯基的关系如果没有出现问题,凭一个卢日科夫怎么敢跳出来把他关押了?这位莫斯科的市长大人难道就不怕出门被车撞死吗?因此,可以肯定地讲,阿布这次被捕,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与别列佐夫斯基有关,而百分之百的可能,则是两人之间地关系有了问题,所以,别列佐夫斯基才会坐视莫斯科检察机关去碰阿布。
“依我看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霍多尔科夫斯基冷哼一声,说道“对卢日科夫这个人,我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依我看,他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公正严明的公仆式官员,但类似这种公报私仇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尤其是现在,他本身还在遭受着克里姆林宫的打压。包括巴尔维在内的一众莫斯科政府官员。也在摩拳擦掌的准备造反,嘿嘿。即便是他有心要去找阿布拉莫维奇先生的麻烦,恐怕也没有那个实力与精力了。”
“伊琳娜啊,到了眼下这个关头,难道让你说一句实话还这么难吗?”自己要说地话由霍多尔科夫斯基代劳了,郭守云乐得轻松,他轻哼一声,面色不愉的说道“那没办法了,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什么,你另请高明吧。”
“不,郭先生,”面对两位巨头的“黑脸红脸”大表演,伊琳娜哪是对手啊,她很快就被压垮了神经线,慌不迭的解释道“我,我还知道一些情况,只是,只是不知道与这次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你说。我听着呢。”斜倚在沙发上。郭守云一手抚摩着妮娜地膝盖。心不在焉地说道。
“在。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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