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呢?”用两个手指头在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拧了一把,郭守云笑道。
“啪!”在男人使坏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叶列娜笑道“就算都有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今天迈尔斯送咱们的那两块腕表,很能说明问题,先生只要朝细微处想一想,就能看到其中的关键了。”
“嗯?说来听听。”郭守云倒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愕然道。
“很简单,”叶列娜浅浅一笑,说道“先生想想看,按照迈尔斯的说法,这一款腕表应该是在几天前就开始定做了,而表链上先生的名讳与日期,还有那个哈里森家族的徽标,也应该是制作的时候一同烙印上去的。”
“没错,怎么啦?这其中有问题吗?”郭守云皱眉说道。“难道先生不觉得他们过于自信了吗?”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叶列娜没好气的说道“要知道,几天前你与他们展开的谈判并不顺利,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凭什么就能断定你会接受他们的家族徽标?”
“你的意思是说”郭守云恍然,他从浴白里爬起来,半坐在水里,说道。
“很明显,他们肯定是为先生准备了一份无法拒绝的条件,亦或是掌握了你的一道软肋,”叶列娜歪头说道“有这个条件或是那条软肋在手,他们不怕先生不作出让步。”
“软肋,什么软肋?”郭守云感觉浴白里的水温有点凉。
“难道先生以为他们只会为咱们开出条件吗?”叶列娜摇头说道“你太自信了,要知道,在远东咱们什么都不怕,甚至在整个联邦咱们也可以无所畏惧,可现在你是在于美国人打交道,是在与一个有着近两百年历史的美国政治家族打交道。他们手里掌握着什么,握有多大的能量,绝对是超乎你想象之外的,所以说,在这个时候,你的自信应该收敛一下了,霸道固然可以使你在谈判的时候姿态高人一头,可越高也就意味着越危险,你必须把所有可能性都考虑到了,才能在最大限度上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说的不错,”尽管女人的话说的有点不中听,可郭守云的态度却是前所未有谦虚,他点头说道“这方面是我欠缺完备的考虑了,都是惯性思维惹的祸。”
男人的态度令叶丽娜颇觉满意,她伸手抚摩着对方的胳膊,柔声道:“其实先生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令人钦佩了,要知道你是局内人,而我则是局外人,在一些问题上,局外人总是比局内人看的更清楚。其实,在今天的晚宴上,先生还有一个问题没有看到,这是一个更大的疏忽。”
“你说,我听着呢。”郭守云坐直身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为你添餐的女人有问题?”叶列娜轻声说道。
“哪个女人?”郭守云努力回想了一下,很可惜的是,一贯好色的他,竟然想不起餐桌边上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了,他只记得那女人似乎穿得很少,裙子很短,胸前仅佩戴了一条婴儿手掌大小的胸罩,以至于那两坨丰满的**都快遮掩不住了。
“难得先生也有美女当前而熟视无睹的时候,”叶列娜吃吃笑道。
“你以为我是色魔吗?几个伴餐的女郎我也会盯着不放?”手扶额头,郭守云叹息道。
“先生这回恐怕看错了,在你身后的那个女人,绝不是什么伴餐女郎,因为她连伴餐女郎所应遵守的最基本规则都不懂。”叶列娜摇头笑道“先生难道没有发现吗,她在为你添餐的时候,始终都是站在你右侧的,而这在美国人,尤其是家族传统悠远的美国人中,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错误。”
冰守云会想了一下,的确,从用餐开始,那个女人好像一直都站在自己右手边,而按照赴美之前叶列娜告诉他的那些礼节,侍者站在自己右手边的时候,自己是不能取菜的,因为那时候,侍者是在为自己上手座服务,只有等上座的客人取用完毕,侍者转到自己左手边的时候,才轮到自己取菜。而在今晚的夜宴上,那女人始终站在自己右手边,作为一个伴餐女郎,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难不成她不想让自己吃饭了吗?